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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对上那一排凤凰画像。 一排排毛线球般的小脑袋,一排排黑眼睛,一模一样的姿势,红红的,很喜庆。 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怀疑它们根本不能辟邪,而是会偷吃你家大米。 凤逑:“……”突然感觉很没面子是怎么回事? 凤逑板起脸:“怎么还没收?” 夜郤:“可爱,不想收。” 凤逑心道你才可爱,侧身看着夜郤,小声道:“你都能看到我了还看画像做什么?” 夜郤心里一动。 “是不是?”凤逑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挨到了他的鼻尖。 夜郤被他的花言巧语迷得晕头转向,抬手,仔细地收了那些画像。 凤逑这才满意,待夜郤重新躺好,脑子一抽,道:“你想每天都看着我么?” 夜郤道:“想。” 他这么坦率,凤逑愣了一下,心底的甜蜜涌了上来,咕噜噜地冒出泡泡,有些眩晕。 凤逑眸里亮亮的,小声道:“我也挺想每天都看到你的。” 他的声音清清晰晰地传到夜郤的耳里。夜郤心里被击中,喉结微滚:“你说什么?” 凤逑道:“我说,我也挺想,每天都,看到你的。” 他不知道他这句话对夜郤的杀伤力有多大。夜郤的情绪隐藏在黑暗里,隐忍不发,刮了刮他的侧脸:“当真?” “嗯,”凤逑挨他近了一些,看着他的眼睛道,“我觉得你特别好。” 突然间色迷心窍,还真想不到他有什么缺点。 凤逑和他碰了碰额头,又认真道:“我觉得你超好。” 具体哪里好也说不出,就是感觉超级好,没有人能比得上的那种。 夜郤眸里闪了闪,道:“我不好。” “我认为你好就是好,”凤逑戳了戳他的肩膀,凶巴巴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说你好,想让别人说你好?” 夜郤:“不是。” 恰恰相反,他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若是凤逑说一句他好,他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欢喜。 “那不就对了,”凤逑弯了弯眼睛,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又问了一句,“是实话么?” 夜郤覆在被子上的手指头动了动,道:“是。” 他竟然规规矩矩地回答了一声“是”,生怕别人感觉不到他的郑重其事。 凤逑心痒痒的,眼里全是亮晶晶的笑意,挤了挤夜郤的脸:“你这人怎么这样?” “嗯?”夜郤凑近了一些,感受到凤逑很轻的呼吸。 有时候还挺会讨人欢心。凤逑很开心地把爪子搭在夜郤的腹肌上。 夜郤僵了僵,半晌,按住他的手腕。 凤逑幽幽道:“刚才还回答了是,现在就不让碰了?” “嗯。”夜郤捏着他的手移开。 再碰的话,会控制不住。 “好了,不碰就是,”凤逑翻身平躺,看着床顶,手慢悠悠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屑道,“我又不是没有,也是一块一块的。” 他们肩膀轻挨,衣裳也轻轻地挨在一起。 凤逑眸里一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侧身转向他这边:“哎。” “嗯?”夜郤也侧过身,和他面对面。 凤逑突然道:“偷袭!”说着就去摸腹肌。 ……夜郤按住他的手。 凤逑却凑近,在他真正偷袭的目标,也就是夜郤的侧脸前停下,得意地笑。 “你看你多不小心,”凤逑戳了戳他的肩膀,教训道,“若是我真正偷袭的话,你就完了。” 夜郤应了一声,深以为然。 凤逑严肃脸:“若是别人偷袭你,你也完了。” “不会,”夜郤看着他,带着磁性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不会允许别人靠这么近。” 凤逑愣了一下,耳垂有点红,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又幼稚地故技重施:“偷袭。” 这次夜郤没有按他的手,并把脸凑近了一些。 ……凤逑一时间不知该偷袭哪处,本着不肯吃亏的精神,都碰了碰,道:“晚安。” 36. 凤逑刚才说他特别好, 导致夜郤迟迟睡不着觉,觉得自己离成亲不远了。 当然他深知自己心底某些角落里的那点小阴暗,若是凤逑看清自己, 定不会再这样想。 夜郤隔着被子抱住已经睡着的人,闭上眼睛。 待他睡着, 凤逑睁眼,扯了扯他的衣裳,确定他真的睡着后, 冲进他的灵识看了看。 由于上次来过一次, 小红团子熟门熟路地滚进来, 十分活泼可爱。 里头很平静,比上次进来时好了很多。 小红团子懒洋洋地飘来飘去,巡视了一周, 打算离开。 突然被很强的力量困住,动弹不得。 散发着黑气的神魂逼近它。 小红团子以为它俩很熟了, 开心地和它打了个招呼,然后被死死地禁锢住。 它越挣扎被禁锢得越紧,索性放弃了挣扎, 任由魂魄紧紧包住自己。 凤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被禁锢得快窒息的感觉。 黑色魂魄像上次一样贴紧它,越包裹越紧, 像是怕失去什么。 小红团子都快碎成一缕一缕的了。 亏我还给你买新衣裳!还给你熬药!小红团子很生气, 膨胀了一倍。 黑色神魂也变大了一些, 自始至终, 从碰着小红团子开始, 没有和它有过间隙。 凤逑感受到了极强的可怕的占有欲。 小红团子害怕了,挣了挣,却像惹怒了它一样, 被禁锢得更加紧。 黑色神魂想留住它,想和它融为一体,一点点霸道地侵入。 小红团子急了,搞什么? 黑色魂魄用实际行动明明白白地告诉它,自己想做什么。 床边的凤逑皱眉,额角微湿,发出痛苦的呓语。 夜郤猛然惊醒。 与此同时,黑色神魂松开了小红团子。 小红团子生气地在它身上狠狠蹦了一下,拍它脑袋,拖着疲惫的球形身躯以滚的姿态回到凤逑身体里。 凤逑睡得很沉。 夜郤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皱了皱眉,半晌后,轻轻地给他道歉:“对不起。” 凤逑呼吸平稳,很没形象地打了一声呼。 夜郤愣了愣,失笑,手指头摸了摸他微湿的额发,之后凑近,和他额头轻轻贴在一起。 第二天,凤逑困得醒不来,快下午才转醒,抱着被子生闷气。 夜郤道:“醒了?” 凤逑瞪着他,对上夜郤的眼神,突然不知说什么。 他十分生气,吃了个哑巴亏,暗自发誓,自己再也不随意进去找苦头吃了。 半晌,凤逑放软了声音和夜郤商量:“我可以打你一下吗?” 夜郤:“……” 夜郤面无表情:“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