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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涵见她眸子晶亮,精神头还不错,放下心来,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从案后站起身,拱手朝她深深鞠了一躬:“朕昨晚唐突,还望公主海涵。” 虽然柔伽来这里的初衷就是来找事的,一国之君一言不合就给自己弯腰,还是把她吓了一跳,且现在满脑子被成斐塞满了,也没了追究的心思,眼睛落在他手背包扎着的细布上,又有些歉疚,别开脸吞吞吐吐道:“罢,罢了,没事,您就告诉我成哥哥是不是快回来就行了。” 江涵一顿,直起了身。 就是在之前,她和自己的话题也是永远缠在成斐一个人身上。 涉及朝事,他回她的自然只能是“快了”“会回的”诸如此类,柔伽不像有什么耐性的模样,可半个月过去,这小姑娘还挺锲而不舍的。 他道:“哥哥,阿斐出使贵国时,公主认了他为兄?” 柔伽一愣,照实道:“没有……但是他比我大一岁,这样喊很亲切啊。” 江涵颔首,轻轻“嗯”了一声,柔伽对他这般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嗯什么?皇上倒是说呀,我都等了半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能见着成哥哥?” 江涵微微敛眉:“朕确凿有了准确的消息,再过四五日,阿斐便能回来了。” 柔伽恍然一笑,两颊酒窝儿越发显得甜,声如银铃:“真的?” 江涵点头,又道:“公主远道而来,就是为了来寻他?” 柔伽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呀。” “寻他,做什么呢?” 柔伽听见他这么问,耳朵尖隐隐发起了热,这怎么说?专程过来拐他回去当驸马吗? 她结舌片刻,憋出来这么一句:“我喜欢,不行吗?” 江涵眸色微沉:“自然是可以的。”他顿了顿,终究没能说出来成斐已经有了心上人这回事,柔伽喜欢成斐,显而易见,现在成斐未归,他又何必说这话早早地煞她的心。 “左右离阿斐回来还有好几日,京中也有许多有趣的地方,不妨出去散散心,比成日等在宫里强。”江涵对上她的漆眸,含笑道。 第104章 衍州半夜里下了一场雨, 直到清晨时还未停歇,反倒渐渐大了,苏阆才从梦里醒来, 便听到了窗外淅淅沥沥的声音, 眼睛一睁,忙伸手去推身侧的人:“阿斐, 外头下雨了。” 成斐被她弄醒,手一捞, 把她揽进了怀里, 唔了一声。 苏阆去推他:“外头还晾着衣裳呢, 昨天才洗的。” 成斐这才睁开眼,想起这回事来,松开了手, 边起身穿衣边道:“你躺着,我去收。” 苏阆笑着揉揉眼睛,嘟囔了一声好,把手缩回被窝里睡回笼觉去了。 五更才过, 天还蒙蒙亮,外头寒津津的,雨下的不小, 成斐打着伞把衣裳收进竹筐,才往回走进房里,院门突然被笃笃敲响了。 两人在此处住着的这些时日,还从未有外人找来过。 他的神经微微绷紧, 放下衣裳带上房门,走了过去。 像是听到院门里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外头声音响起:“成公子,是我。” 成斐眉间神色一松,打开门道:“封大人。” 封策就立在门外,牵着一匹马,蓑衣披身,像是连夜赶过来,手脸上都挂着细密的雨珠,看见成斐,原本沉肃的脸一笑,拱手行了个礼:“许久不见,公子和阿棠可还好?” 成斐忙给他让开路:“都好,大人快进来。” 封策引马而入,成斐与他泡了一杯热茶,道:“大人稍等,我去唤阿棠。” 封策止住他,笑道:“不必,下官说与公子便好,公子既见到下官来,想也能猜到,皇上已将诸事处理妥当,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成斐这才恍然想起,二人到衍州来已有十多日的时间,马上要至暮春三月了。 良辰苦短,都没察觉到日子过去,便要归京了。 依往年例,外国来贡,也就是下月初的时候。 成斐点头,道了声好,封策又道:“前些时日着实委屈了公子,皇上已经将那两页交予下官,末了字迹确实有问题,还得劳烦公子,写一封诉状,将模仿公子笔迹的人指出来,下官也好着手处理。” 成斐颔首,取来笔墨,不过片刻,刷刷写就,交予他收好,封策站起身道:“如此,下官这便回去复命了,三日后带人来接公子和阿棠,只是现下你们都身份特殊,毕竟罪名未清,怕是还不能回自家府邸。” 成斐道:“我清楚的,我自己再关几天也没什么关系,不过阿棠此番被牵带进来,总不能也让她跟着我吃牢狱之苦。” 封策道:“那是自然,有了诉状和那两页誊抄的在,集稿的事便不能定罪,皇上想会给你们安排个合适的住处,不过派兵看着做做样子罢了,也是保护公子的安全。” . . . 京中昨晚也飘了点雨丝儿,不过将近清早的时候便停了下来,天空一碧如洗,日光透出云层,清亮明净,柔伽果真带着侍女出宫玩去了,江涵知道后派了几个暗卫跟着,自行去了太后宫中。 前天夜里把柔伽带到湖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戚葭的事也顺着漏了些猜测出去,无外乎围绕着才人惹怒皇上,皇上深夜闯进玉漱宫不说还和公主双双落水的事议论,这种事原本便是旁人知道的越少,给人留有的想象余地便越多,免不得越传越离谱,纵然江涵将其压了下去,还是被太后看出了端倪,一早把戚葭叫到自己宫里,生了不小的气,下了朝便吩咐人把江涵传了过去。 江涵才宫门,便察觉到了那股子不正常的气氛,浓厚的檀香味都盖不住。 殿中不时传出几声低低的饮泣,戚葭跪坐在榻边,不敢抬头,手里捏着帕子拭泪,太后靠在榻角,胳膊斜压在一方帛枕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江涵敛了神色,上前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半眯的眼睛这才睁开,丝毫不掩话中怒气,斥道:“你们两个,办的好事!” 江涵略一皱眉,道:“是儿臣莽撞,母后息怒。” 太后冷冷哼了一声:“你哪里是莽撞,简直沉稳之极!戚葭入宫一年有余,到现在…到现在竟然还是处子之身!皇帝要把哀家的话置于何地?” 她说完,不待江涵回答,又指向戚葭:“哀家一向看重你大方端秀,善解人意,才放心着你入宫,倒不想有朝一日,竟也做出这等狐媚惑主的事来!若是那脏药伤及龙体,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戚葭浑身战战不停,眼泪冲掉残妆,狼狈可怜,手背掩面抽泣道:“妾身怎么敢?那药于龙体半点害处也没有的,昨晚葭儿是一时蒙了心,可是姑母,葭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