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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不耽搁你办事,且先回去了。” 成斐闻言,身形一顿,没有依她,竟反倒揽的更紧了,低低道:“不耽搁,别走了,好不好?” 苏阆恍然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成斐瞧着她,凑到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又怕她不答应似的,添上了几句:“过几日便要交战了,想多陪陪你。” 略微沙沙的嗓音听得苏阆呼吸一滞,只知顺着他点头:“好,好…”话尾未出口,被他低下头来,用嘴唇封住。 成斐的动作很柔缓,只轻轻含了下她的唇,便放开了,温声道:“你等片刻,我着人再添个炭盆。” . . . 入了冬的开河夜幕降的很早,申时才过天色便暗沉了下来,苏阆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下巴坐在案边,成斐的胳膊从腰后环过来,一手圈着她,一手执笔,在方临新绘的图上做标,苏阆抬手指了指其中的一处:“这里地高势陡,可以放岗。” 成斐顺目望去,依言落笔,道:“不错。” 苏阆很有些想法被采纳的小满足,抿唇笑了,继续看他在羊皮纸上圈点,修长有骨的手指映着烛光,像是精雕细琢的玉石,和狼毫笔相得益彰,看着就是种享受。 出神间,成斐停了下来,下巴抵在她发上,和声问:“去年北境下的第一场雪,是在什么时候?” 苏阆想了想,唔了一声:“差不多就比现下晚几天,十月里。” 旱异才过不久,今年的雪应当会落得晚些。 苏阆脸颊微鼓:“最好不要下,这里的时气,开了头就跟洒鹅毛一样,且非得到来年开春才化冻,到处白茫茫的一片,路滑不说,还容易掉向,于战事没什么好处。” 成斐听见她口吻里毫不掩藏的嫌弃,掌不住笑了,揉揉她的发:“不喜欢就不看,届时你只管在房中烤火取暖便是。” 苏阆吐吐舌头:“好无趣的。” 成斐笑道:“若闲了,给你寻些芋头,自己烤来吃着玩儿。” 苏阆扭头去看他,眼睛弯的像月牙儿,见他应是暂时闲了下来,将自己转了个身,侧坐在他腿上,去摆弄他的手指。 帐中静的很,只能偶尔听见新炭在铜盆中烧出的轻微噼啪声。 这些时日她的气色好了许多,也没那样瘦了,偎在他臂弯里,有点儿…软。 苏阆似是被成斐抱熟了,不但不再有才开始与他接近时的不自然,还一有机会就往他怀里扑,依赖的紧,成斐对她越来越愿意和自己亲近的变化感到很满足,却又总感觉缺了什么。 苏阆掰着他的手指凑着烛光去看指肚上的细纹,扭了扭身子。 真是…磨人。 成斐的喉结上下一滚,闭了闭眼。 烛火一晃,苏阆没看清他无名指上的纹路是斗是箕,又往前蹭了蹭,却被成斐一把制住:“别动了。” 苏阆回首,脸险些碰上他的鼻尖:“怎么了?” 成斐身体里的血液流动都隐隐加快了速度,闭了闭眼,才稳下心神,舒出一口气。 他是知道恪守礼法,可也十分…年轻气盛啊。 案角烛火飘飘忽忽,在她侧脸映下不少幽昧的光影,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苏阆傻愣愣的,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见他眉锋微锁,反倒不确定他和方临到底是谁在诓她了,忙伸手去探他的额,脸色微变:“你不舒服?好像有点热…”她这一动作,身子便又往成斐怀中靠了靠,两人肢体相触,衣料被摩擦的窸窣两声,成斐呼吸一紧,将她往怀中一捞,语调里都有了压抑的强硬:“都让你不许动了!” 苏阆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怔,察觉到成斐的手慢慢收紧了,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一般,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得由着他抱,直到压在他腿上的小腹隔着衣摆被什么硌了一下,懵懂半晌,才突然猜到,耳朵根腾地红了,本能的去推拒他肩,身子往后退,成斐却没有松手,顺着自己挣扎退却的方向一倾,现下她身子还未完全痊愈,哪里抵的过他的力气,毫无反抗的,后背便被压到了案上。 苏阆动弹不得,咕咚咽了口口水,突然有些慌,从他两腋穿过的手忙去拍他的背:“阿斐!唔…” 后一遍没能说出来,被成斐封在了口中。 苏阆心房啵的一跳,去拍他的手停了,成斐一只手斜撑着垫到她背后,免得案边棱角硌痛了她,嘴上的劲儿却不见减弱,察觉到苏阆不再推拒,像是得了鼓励般,不断舔舐吸吮她的唇舌,摁着她亲了许久,才抬起头,眼底墨色愈加汹涌,好像有什么在烧,又俯身下去亲她的眼睛和鼻梁,哑着声音轻唤:“阿棠,阿棠…” 苏阆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神思才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去瞧他,低低应道:“我在这里。” 第78章 成斐动作微顿, 将她揽的更紧,吻相继落在她的额上、脸颊上,轻轻向侧一偏, 含住了她的耳珠, 苏阆一颤,温热的酥麻感几乎蔓延到骨头里, 嗓子里不受控制的嘤咛了一声。 成斐的吻慢慢下移,一路吮过她的脖颈, 原本扣着她右肩的手也往中间滑了过来, 扯开了她的衣襟, 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嘴唇覆上,温凉柔软的触感传来, 苏阆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直到骨头上感到一点钝钝的痛,才反应过来是他在自己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肌肤不由细碎的战栗了一阵, 攀在成斐背后的手捉紧了他的衣裳,又猛地松开,捧住了他的脸, 强迫他离开自己,与他四目相对,还在微微喘着气:“阿斐,你…你想好了, 你要我吗?” 成斐眼底一震,眼中灼烧着的东西逐渐退却,清明起来,扣在她肩上的手慢慢松了。 帐里拢着两个火盆,和暖的很,热气熏蒸,苏阆双眸有些迷离,双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周围的肌肤也出了一层薄汗,随着她的胸脯一起一伏,水光暧昧。 案前红炭烧的噼啪一声响,在静谧的帐中显得格外突兀清晰。 成斐眼底涌动的情绪艰难的敛了下去,手将她的衣襟重新拢回原处,把脸埋在了她柔软的颈里,声音闷闷的,似在对她说,也像是告诫自己:“不,你的伤还没好,仗还没有打完,你我还未成亲。” 苏阆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听他这么说,起伏不定的心神才慢慢稳住了。 方才被成斐吻的近乎情迷,脑子里迷迷糊糊闪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果他真要,自己不会不给。 管他什么死矩硬规,她也向来看不上,左右自己这辈子只认准成斐一个,决不会再有其他人,至于何时走到那一步,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