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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无话可说的表情,明显被取悦了,心情大好的样子,“那去刷牙。” 伸手一捞就轻轻松松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去。 “我有个很好的提议。”林知返大胆开麦,“不如,我们穿上衣服?” “不要,我一直很崇尚自然,每年都会捐钱给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林知返:“……”你想当野人就请独自美丽,不要带上我! 这人变变态态的,刷牙的时候硬要尝尝她嘴里的牙膏,美名其曰别人嘴里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他,是幸福的。 林知返:“……” 他今天似乎就想这么玩,光着身子抱着她不撒手,还把她抱到楼下餐厅里。 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食物,她忍不住不安地挣扎起来。 “不要……有人……” “没人。”他让她坐腿上,温柔吻了吻她的唇,“佣人放下东西就走了的。” 她想了想,确实没在他家里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他似乎不喜欢外人入侵地盘,那些佣人总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打扫好卫生或料理好食物就即刻离开。 没有外人她就放心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肚子空空,她伸手拿起两个小餐包,一个递给他,一个往自己嘴里塞。 他没接,可怜兮兮地喊痛:“胃疼。” 林知返的面包啃到一半都啃不下去了,心疼地要命,摸了摸他的脸,思考该怎么做。 她饿得肚子空空,脑袋也空空,反应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医生说了,如果我将来的女朋友嘴对嘴喂我,说不定我会好。” 林知返:“……医生肯定没有这么说。” “好吧。”他笑得灿烂,“确实是我自己说的。” 他一笑林知返心里就一惊,虽然笑得很帅,但肯定要干些不讲卫生的事了…… 果不其然。 他变变态态地说,“喂我,嚼碎了嘴对嘴喂那种。” 第八十五章:喂食 林知返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了与他同流合污,“有病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盛南时很惊喜,“原来你也看过这部宫斗大剧。” 林知返:“……”这个“也”字还真是体现了你与众不同的品味。 但林知返并不觉得有什么,男孩子也可以喜欢粉红色,也可以哭,可以看所有女性向的东西,可以做一切女孩子能做的事。 他没再强求,反而自顾自拿了颗红润的草莓吃了起来,林知返悬着的一颗心瞬间放下了。 “你——唔!” 刚想和他搭个讪,谁料他直接擒住她的下巴,欺身吻下,把嘴里咬过的草莓尽数渡了过来。 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惨兮兮地含在嘴里 ,皱着眉头,吐了不是,咽了也不是。 他也不继续动作,只抱着她笑,好整以暇看着她,但眼睛里分明是惊涛骇浪,写着“你敢吐出来你就试试。” 还不如用武力强迫她呢,起码给她个理由下咽…… 杀人诛心啊,还要她主动赴死! 她在这威胁的眼神里,无奈之下只得把嘴里的草莓囫囵吞下,证明似地微微张嘴,给他看空空如也的口腔。 小变态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下,满意笑了笑,目光从她身上离开,探寻一样投到餐桌上,似乎在找还有哪一种食物适合这样的玩法。 林知返犹豫着开口阻止,“我饿了……我还是先自己吃,我们下次再玩吧。” 他看向她,狡黠一笑,“那我不喂你了。” 林知返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 “可你得喂我。” “……” “你不想的话,我只能继续喂你了。” “……” 林知返对这人的拗又有了新一层认识,不按他的要求他会作到你愿意听他的,也不知道这臭脾气是怎么长到这么大,还没被打死的。 林知返和他谈了这么些天的恋爱,可以说是见风使舵,自暴自弃了。 无所谓,反正脏的不是她,哈哈! 林知返问:“有没有鲱鱼罐头?榴莲?臭豆腐之类的?”臭死他算了,一了百了! 盛南时不依,“人家不要吃那些,人家要吃草莓。” “……” 林知返认命地塞了一颗到嘴里,随便过了一下就想渡给他。 他敏捷躲过去,变变态态地在耳边说:“咬碎一点再喂给我,不然,我就吃你的草莓了。”说着,不安分的大手掐着她的乳尖坏心搓捻。 “嗯……” 乳尖上传来的酥麻让她娇吟了一声,被迫顺从地咬了咬贝齿间酸甜的果实,圈住他的脖子,把草莓哺到他嘴里,汁水四溢。 他吮着吞下去,把舌头探进她嘴里四处搜刮了一圈,确认无漏网之鱼才收回来,眷恋地吻了吻她的唇。 “还要。”他舔了舔嘴角因唇舌相交而溢出的果汁,手指打着圈欺负她胸前的小草莓。 林知返拨开他的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掐了掐他一粒褐色的小奶头,警告他道:“适可而止!” 他被掐的眯着眼一声闷哼,“嗯……还要。” 林知返无语,“……什么都要,药你要不要?” “要啊,你就是我的药。” 被土味情话打磨得打枪不入的林知返决定无视他。 盛南时贼心不死,凑过来跟她额头抵额头,深情款款道:“请不要玩弄我的心,因为它只有一颗。” 林知返象征性摸了摸他的柔软的黑发。 他牵着她的手,摁在结实的胸膛上。 “但是可以玩我的奶子,因为它有两颗。” 林知返:“……” 第八十六章:叹息 盛南时虽然变变态态的,脾气又臭,但好在是真的心疼她。 怕她不舒服,后面便安分老实地不再点火,穿上衣服殷勤地照顾她。 像有照顾瘾一样,把她当小婴儿,去哪儿都抱着她。 甚至龌龊地要给她喂奶,强行想把他那两粒并不能出奶的小小rutou塞到她嘴里,被恼火的林知返劈头盖脸打了一顿才收敛一点。 下午粘人精突然有个会要开,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佛、本以为会轻松很多,没曾想,忽然好不习惯这原本习以为常的安静。 似乎那些冰冷的小习惯都被这颗小太阳融化了。 林知返看了看外面的艳阳高照,想呼吸呼吸阳光的味道,琢磨着晒晒在盖着的薄被。 他不喜欢佣人踏入领地,那只好她去做一些小事了。 那么问题来了,去哪里晒呢? 顶楼一向是晒些衣服被子的好地方。 可是…… 她问过盛南时,“这里有什么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他想了想说,“顶楼。不过你要去的话……” 他笑了,“那最好。” 彼时他与她抵足而眠,无限依依,他说这话的时候温柔至极,以至于她忽视了这话里的矛盾性。 不能去,又最好? 林知返的直觉告诉自己,还是免了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比较好,惹火上身一向不是她的处世之道。 但是晒个被子,不乱进房间,只去阳台的话,应该不要紧吧?大不了她在楼梯口观望一下,实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