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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雨笙的声音如春风,如清泉。 凌宇晔闭了闭眼,然后开口:“……我要去西北。” “西北?”顾雨笙眨眼便明白了,抬起头望着凌宇晔,问:“你要带兵打仗?和谁去?” “萧将军。” “所以你昨天才突然这么折腾我的?”顾雨笙噘着嘴,语气不善道。 “……嗯。” 顾雨笙皱了皱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在王爷心里,我就这么小家子气,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等人走了再告诉我?” “我……” “别说了。”顾雨笙语气一转,头再次趴在凌宇晔身上,道:“什么时候走?” “后天。” “我等你回来。” 凌宇晔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答道:“好。” 说完,闭上眼,搂着自家王妃,享受春季温暖的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叶子:你挑衅我? 笙儿:是滴,你要咋地?! 小叶子(邪魅笑):你猜。 笙儿(色厉内荏):我不猜,我要睡觉! …… 笙儿:你你你你做什么!!!! 小叶子:你猜。 笙儿:唔唔…… ☆、 小松鼠 两天后,天朗气清,惠王府前。 “早日回来。”顾雨笙眼里满满的不舍,一瞬不瞬地望着凌宇晔。 凌宇晔一身戎装,衬得人越发挺拔,神情还算平静,只是一双眸子似是要把顾雨笙吞进去一般,道:“嗯,等我回来。” 顾雨笙点点头,接着凌宇晔便转身走到马边,一个翻身上了马背,朝顾雨笙点点头,然后便骑着马走了。 “恭送王爷。”惠王府门口众人下跪相送,只有顾雨笙一个人直直地站着,望着凌宇晔离开的方向。 直到完全看不见人,顾雨笙才在月兮的搀扶下进了府内。 凌宇晔带着自己的随侍来到西城门与萧艺会合。 “萧将军。”凌宇晔在马上朝萧艺抱拳行了一礼。 萧艺倒是接受地十分坦然,微微颔首,道:“惠王。” 简单地会合后,萧艺整理了队伍,大军便拔步离开。凌宇晔跟在萧艺的后头,只是没走几步,忽然回头一看,便看到了顾云钦,心中不禁一惊。 顾云钦似乎感受到了凌宇晔的目光,垂下眼朝凌宇晔点了点头。 …… “他们走了?” “嗯。” “你会怨我吗?” “怨你有用吗?” 宁惠帝忽然转身,却见身后的人脸上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 “惠之,你”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罢了。” 顾云钦微微一笑,道:“有萧艺在,惠王会平安的。” 宁惠帝:“但愿如此。” …… “人都安排好了?”陈皇后轻轻倚在椅子的扶手上,抬手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跟前跪着的人,朝她一拜,道:“娘娘请放心。” 陈皇后轻轻抬起眼皮,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 等人下去后,屏风后走出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 “母后好计策!”太子毫不吝啬地拍马屁。 陈皇后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看着太子,道:“只要是为你,母后什么都愿意做。” “儿臣多谢母后提携!”太子边说边激动地跪下,一脸诚恳,道:“这些年,倘若没有母后,便没有儿臣!” 陈皇后缓缓起身,将地上的太子扶起,道:“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太子,你要知道,儿子是娘的命根,你便是本宫的命根啊!” …… 凌宇旸将黑子放到棋盘上,脸上没什么神情。 而对面的宣王妃全是一笑,有些嗔怪道:“王爷的棋艺高超,臣妾又输了。” 凌宇旸“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宣王妃朝站在一旁伺候的丫环使了个眼色,随即对凌宇旸笑道:“臣妾估摸着时间,清儿该醒了,王爷要见见吗?” 凌宇旸:“最近清儿怎么样?” 宣王妃随即看了丫环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清儿最近长高了些,昨个还嚷着要告诉父王呢!” “辛苦你了,最近本王都没空陪你和清儿。”凌宇旸这话说得真心,宣王妃一见,心里一柔,立马摇头道: “怎会?能为王爷分担一心半点的忧,便是臣妾的福气。清儿也是如此。” 两人说着话,嬷嬷们便带着凌宇旸的长子凌瑧来了。 凌瑧三岁多一点,长得像宣王妃,小脸蛋白白嫩嫩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讨喜。 “父王。”凌瑧笑得一脸灿烂,伸着双手就要往凌宇旸身上扑。几个嬷嬷丫头忙在身后跟着,生怕出半点差错。 凌宇旸下了坐榻,伸手将凌瑧抱在膝上,笑着问:“听你母妃说,清儿长高了?” “长高了!”凌瑧笑得更灿烂了些,“清儿长高了,要跟父王一样!” 凌宇旸被凌瑧逗笑了,轻轻捏了捏凌瑧的鼻尖,道:“连路都走不稳,还要跟父王一样高?” “一样高……”凌瑧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有些慢。宣王妃看着凌宇旸,生怕凌宇旸会不高兴。 “嗯,一样高!”凌宇旸难得露出笑容,宣王妃见了,立时松了口气,起身走到父子身旁,吩咐人收拾了棋盘,端点心上来。 而此时的惠王府中,气氛确实异常的清冷。所有人都知道王妃是王爷心间上的人,没人敢造次,即使知道自家王妃心善,也依旧小心翼翼地做好自己的事。 凌宇晔虽然走了,但却把一拨自己培养多年的死士交给了顾雨笙,也吩咐了暗卫好好保护顾雨笙。 顾雨笙换了简单的衣服,屏退了所有人,在松苑的院子里练着凌宇晔之前手把手教的武术。 自从凌宇晔遣散了后院,顾雨笙就直接搬到了前院。虽然不合礼制,但凌宇晔和顾雨笙都十分谨慎,除了自家人,极少有人知道顾雨笙是住在前院的。 练了一个时辰左右,临近晌午,顾雨笙便停了下来,换了衣服,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继续练。 一连半个月都是这样,月兮见了隐隐担心,实在不忍道:“小姐,王爷走了,您更该注意身体才是,当心cao劳过度。” 顾雨笙看着镜中,涂装抹粉的自己,轻声回应:“嗯,我心里有数。” 月兮替顾雨笙梳好发髻,将发簪插上,然后看着镜中的顾雨笙,道:“小姐生得真美。” “再美,也没人看。”顾雨笙忽然冒出一句,说完了方觉得不妥,自己在想什么?什么美不美的,怎么像极了怨妇? 月兮也笑了笑,眼里带着微微的揶揄,道:“王爷若是见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