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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那站着的人不禁有些得意,越发想在谈吐里出些风头:“刚刚看到宁老师一直在和导演说悄悄话,就猜想是不是在讨论拍摄的事情。恰好芷柔也有些问题想问一下二位,不知道可不可以当场请教一下?” 听到是关于电影拍摄的事,众人也都摩拳擦掌来了劲儿。 懂得提问,这一点给宁臻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问吧。”她舒缓身子靠在椅背上,眸子不再打量宋芷柔,而是慵懒地低垂。 杯中的红酒摇晃,似丝绸般有着透亮的光。 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气场,宋芷柔略显紧张地用手抠了一下桌沿:“芷柔想知道……在电影情节的设置方面,导演与宁老师有没有特别想表现的某个点?” 这个问题问得好,足以说明演员有提前做功课。 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场面是导演所偏爱的。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一段剧情,都能够让整部电影的质感上升一个层次,起到升华的作用。 可宁臻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陷入了思虑之中。 伴随着睫毛翕动,眸光又重新凝聚到杏眼里头,宛如星辰碾碎,散满瞳仁。 “我心中保有三个镜头。”宁臻轻声道,声音在静默的空间里平添了几分威慑,“你来说说看,会是哪三个镜头?” 余下的人不禁屏息。 说对了不一定有功,说错了不一定有过,但若是完全说不上来则定会有后果。 毕竟对原著的有足够的了解,也是身为演员参演前的必修课。 方才看到宁臻眼中有些许赞赏,宋芷柔还得意了片刻。 本以为会得到青睐,没想却给自己挖了坑跳。 的原著足有六十万余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没有一句是废话。 在宁臻亲自联系上宋芷柔的经济公司后,她的助理还专门去买下这整套书回来,说是要让她仔细看完。 可宋芷柔非但没看,连书都不晓得扔哪去了。 如今站在宁臻面前,她真的是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哽咽了半天,终还是宁臻给了个台阶下。 女王大人起身,轻描淡写向众人地说了一句:“抱歉,我出去透口气。” 直到她走出这间房门,一直杵着的宋芷柔才跌坐回了椅子上。 差点就完了。 就差那么一点儿,她就又得退回三线了! —————— 坐在吧台前喝完第三杯香槟,宁臻微醺迷糊之际接到了个电话。 她踉跄地下了旋转椅,凭着印象走向了卫生间。 站在镜子前听到水声,这才略微清醒了一点:“喂?” 对方一听这个声调,知道她肯定是喝醉了。 “你酒量不好,在外别喝那么多。” 用手接过水来漱了口,她抽出纸巾来擦掉口红,沉吟道:“那你来接我呗?” 绿灯亮起。 车里的人瞥了一眼前方大楼的金光标识,嗓音如旧般深沉:“我已经到了。” 宁臻很满意。 满意得连走出厕所都有些飘飘然。 自从季老爷子答应投资电影后,一切都变得无比顺畅。 果然只要有钱,连不顺眼的都能用钱压得顺眼。 正摇晃着,却嘭地一声迎头撞上一个人。 不,应该说,是那个人专门靠了过来,撞到了正想路过的宁臻。 “晚上好。”那人开口,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 本来是挺好的,被当头磕了一下,反而不太好了。 宁臻净身高一米七六,在女生里头已是高个了。可当下她还得完全抬起头,才能在这样的近距离里看清对方的相貌—— 他穿着一身十分正式的西装,打着格子领结,丝质口袋巾熨得方正。 浓眉下是一对灼热的眼,鼻高而挺,唇宽而薄,有棱有角的脸庞充斥着强烈男性荷尔蒙。尤其是那精心修饰过的浅络腮胡,不但不显邋遢,反而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具潮流魅力。 “抱歉。”宁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分明半耷拉着眼却有莫名给人欲拒还迎的吸引力。“我好像有点喝高了。” 说完,便想转身绕开去。 男人擒住她的手,笑得诚恳:“既然宁小姐醉了,不如让我送你回去?” 酒精上脑花了近一分钟,宁臻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想泡她。 她甩开手,扯出抱歉的笑意:“不用麻烦,我男人已经来了。” 走廊拐角处,季清让正扭头看着这一幕。 他也笑,笑得不怀好意。 唉,今晚怕是又没得歇息了。 第6章 来电铃声响起时,屋内的人都还没醒。 手机在床头柜上抖了三十秒,被窝里才有只手伸出来。 探了一圈后碰到那块冰凉的铝合金,手掌一张一合,直接给摸回了被子里头。 “喂,哥……”宁臻迷糊着按下接听键,又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唤了一句。 还带着闷闷的鼻音,肯定是赖床了。 “囡囡,你今天不是要去片场么?现在都几点了,再不起来就不用吃早饭了!”电话那头的人催促道。 他这个meimei真是什么都好,就是时间观念差了点。 宁臻在薄凉的蚕丝织物里翻了个身,迎头笼来一个熟悉的怀抱。 他身上的味道浓烈而炙热,紧紧包裹着她的细腻。 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她抬腿搭了过去。 “哥,下午三点Jean会从澳洲过来。你帮我招待一下,顺便把Maple接回来。” Maple,一只血统极其纯正的奶油虎斑缅因猫。 长得极其漂亮,可宁天却向来对它束手无策。 一来是Maple只粘宁臻,二来是喵主子性子委实高冷。你伸手,它就抬爪。你要敢乱摸,它就敢一嘴巴咬下。 才交代完,身旁那头不知满足的野兽已经挤到了面前来。 季清让浑身guntang,紧贴着身下的柔软。一寸都不肯放过,只想全揉进怀里。 一大清早的逞什么能! 宁臻皱眉,用力扭了几下,腿也跟着踹去。不料那要人清醒得多,反而被他一下箍住了脚踝。 炙热的呼吸就喷在耳边,挠得耳根子发痒。 她仍然不大甘愿,却也抵不住那张会哄人的嘴巴。 大手沿着她的脊背而下,带过一阵颤栗的愉悦,诱着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腰来。 身体里好像有热流在不断凝聚,正急着想往外泄。 轻而易举地夺过手机按掉通话,他轻咬她的耳垂,低声祈求:“很快就好,囡囡乖啊……” 他们分开实在是太久了。 不管是一分还是一秒,季清让都不想放过。 而且也只有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