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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我看到了符文!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爆炎符的符文!】 【他以为自己是天才吗?不过是个仙胎,就随手画符箓?】 【开玩笑吧?如果随地取材,就徒手画符,我们这些入仙是不是都该回炉重造了?】 【快看,他画完一张符了,有头有尾,还挺像那么回事。】 【从专业角度上说,在没有符纸和朱砂的情况下,这样画符是不规范的,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 【他画完了,一口气画了这么多张,这种粗糙滥制的符箓如果能使用,我就跪下来喊他“爸爸”!】 与网友们的想法一致,现场的考生们也觉得顾青在异想天开。仙胎画符箓?骗鬼去吧! 顾青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对投到身上的质疑,视若无睹。 普通仙胎当然不可能随手画符箓,他曾经是金仙大能,在漫长的修仙岁月中,画过无数的符箓,这种低级的爆炎符,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罢了。 徐易把手交叠在脑后,撇着嘴道:“一会他们就知道顾哥的厉害了!” 夏丽从随身小包包里拿出一颗糖果,剥了糖衣,塞进嘴里,小腮帮被糖撑得鼓鼓的。“顾哥当然最厉害啦!” 潇谌期待地说:“我就看着齐大少爷怎么变脸,嘿嘿嘿。” 视频里,顾青把画完的符箓分了一半给余靖,七个人组成两队,从不同的方向往两座断桥赶去。他们在树枝上快速跳跃的方式,引来了众多考生的惊叹声。 要知道,上万名考生进了森林后,大多数人选择在地上步行,像顾青等人这样在树枝上敏捷地跳跃奔跑,简直令人望尘莫及。难怪他们的通关成绩名列前茅,人家这是实力所在。 张放拖出一个视频摆到中间放大,介绍道:“这是二号考官的全局监控,从这里,我们大致可以看清三方人马的方向和速度。” 齐臻在视频里找到自己一行人,他们拿着树枝打着野草缓慢地前进,顾青和苍靳却如闪电般地在树与树之间穿梭,余靖等人虽有潇谌拖后腿,但速度也比他们在地上走的快了一倍。 视频播放速度很快,当齐臻等人距离峡谷还有一段路时,顾青和苍靳已经到达第一座悬索桥,他们未作停顿,以奔跑的速度冲向悬索桥,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们在桥上飞,眨眼间,两名少年相继到了峡谷对面。 张放又把画面切换到顾青近身角度,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万众瞩目下,顾青拿出了他之前画的枯叶符箓,分了几张给苍靳,两人分工合作,小心翼翼地枯叶符箓固定在悬索桥的四根绳索上。 弄完之后,两人往后退了两三米远,同时对准符箓灌注灵气。 “轰——” 四条巨大的火蛇窜向天空,坚^硬粗^壮的悬索桥绳索,在殷红的火焰里像石蜡般被融化焚断,一两分钟后,整座桥开始坍塌,峡谷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响彻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走开,还有一章哈~~ ☆、都跪下喊爸爸 现场除了视频音响里发出的轰鸣声, 没有其它一点声响,网络直播间的屏幕上干干净净, 仿佛卡顿了般,没有一个弹幕。 被烧断绳索悬索桥,狠狠地砸向峡谷的另一头崖壁,数千片踏板天女花般地掉落深渊, 消失无踪。 齐臻呆若木鸡,眼睛瞪着前方, 瞳孔逐渐放大。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他自言自语,身体摇晃了晃, 差点站不住脚。 顾青没有带任何法宝符箓进秘境,他用枯叶和自己的血现场画了符箓, 再用这简陋的符箓烧断了悬索桥。家中长辈确实没有说错,绳索断口处不是普通明火烧断的,然而他们千算万算, 算错了顾青的真正实力。 晋衍魂不守舍地坐着, 从齐臻情绪失控走下场时,他便惶恐不安了, 当看到视频里断桥的震憾场面, 他终于露出绝望的神情。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的修仙之路, 在齐少的一意孤行下, 即将走到尽头! 这场直播有多少人在观看?晋家是否也有人在看?爸爸mama会有多么的失望?家族中其他同辈会如何嘲笑他? 如果齐臻没有执意去陷害顾青,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晋衍不由自主地捂住脸庞,眼睛透过指缝, 怨恨地盯着齐臻的背影。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自己不过是听命行事,其它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还有挽回的机会……会的,会有的! 晋衍不断地自我安慰,回想自己在整个过程中,被人抓了多少把柄,只要与齐臻撇清关系,他一定能够顺利地通过试仙大会。 会的,他一定能。 晋衍露出诡异的笑容。 【卧槽!卧槽!】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不是特效吧?】 【刚才那个说跪下喊爸爸的人呢?快来喊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 【去也想喊爸爸!溜溜溜!】 直播间在静默了半分钟后,弹幕如雪花般地冒出,刹时,无数人刷起了“爸爸”。 一些大能看到屏幕上铺天盖地的“爸爸”,摇头失笑。 年轻小辈们可真会玩。 不过,不得不说,仙胎信手画符箓,只能用天才中的天才来形容。 每一届的试仙大会,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惊喜。 后生可畏啊! 顾青整了整衣服,不紧不慢地起身,来到齐臻面前,笑容可掬地问道:“不知齐大少爷对我的表现是否满意?” 齐臻机械地转头,麻木地望着他。 顾青叹了口气,一脸遗憾地道:“虽然对不起其他考生,但我必须申明,烧断悬索桥只是为了回击你齐大少爷对我的‘照顾’。” “你——”齐臻目眦欲裂。 顾青淡然地道:“你在网上抹黑我,欲断我的修仙之路,又花灵石找人在秘境里阻拦我,便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我不回敬你一下,好像过意不去吧?” 齐臻呼吸急促,压抑不住怒火,他低吼道:“那么王钵呢?你敢说你没有陷害王钵?” 被提到名字的王钵缩起身体,不敢吱声,硬汉般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脑子里飞快地打着转,该如何让自己与齐臻撇清关系,然而有监控视频在,无所遁形,他再如何辨白都没用,不如安静如鸡。 “王钵?”顾青偏了下头,在众考生席上找到大光头,笑道:“这好像是你最后一张王牌了。” 他举起手机,在相册里找到一个视频,大大方方地对着齐臻播放。 “要不要听听王钵本人是怎么说的?” 齐臻僵硬地转动眼珠,看着顾青的手机,只见视频里出现了王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