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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普通话不标准,把山西和陕西读成一个音,没少被汉语专业的笑话。” 睿安切了一声,“我们普通话照样拿一甲,有实力咱什么都不怕。” 何念远跟着睿安和林珊身后,听两人说过去的事。那个火锅店,睿安带他来过,因为他吃不了辣,后来睿安再也没有去过。快走出巷子时,何念远看到一家店里有卖牡丹酥,他买了两盒带走。 他记得睿安以前喜欢吃甜食,牡丹酥皮薄松脆,咬起来入口即化。每次走在大街上,她一手拿着牡丹酥,一手牵着他。开心地说:生活就是如此美好,有最喜欢的人,有最喜欢的甜品。 有次他来学校找她,她一边走一边吃,被学生会学弟在后面追。她刚站到他面前,学生会的人就跟上来,戴红袖章的人说:“同学,请问你是那个专业的?” 她严肃起来,问道:“你是那个专业的?哪一级?” 带红袖章的学生被她问住,窘迫起来,把胸前的牌子亮出来。她用手指捏着看了又看,正色道:“原来你是新生啊!”而后看了他一眼,说:“这是校学生会副主席关若飞,你没见过是吧!刚好我介绍你认识一下。” 戴红袖章的学生被糊弄了,诧异地望着他,许久憋了句:“学长好。” 他说:“你好!看来你工作很认真。” 学生笑了笑,听到有人叫他,小跑着离开。 等学生走了,他敲了敲她后脑勺,忍俊不禁,说:“你也不怕露馅。” “学生会的副主席是个传说,没几个人见过,所以糊弄起来才能得心应手,说不定他待会回去会告诉其他人,终于见到副主席了,就算你是假的,没人会怀疑。”她瞅着他,有所思地说了句,“况且你看起来气宇轩昂,挺像那么会事的。” 他说:“如果我说我认识你口中那个学生会主席呢?” “你别逗我了。” “不就是关若飞,你等会儿,我叫他出来。” “......你真的认识啊?带我见见呗!” 他摇头。 她开始死缠烂打,他将她拉倒僻静处,抱着她让她安静下来。 睿安和林珊的交流几乎用的全是方言,何念远现在可以听懂一点方言。睿安以为他听不懂,时而解释给他听,时而又故意卖关子。 林珊也许没有想到睿安还能和他在一起,她当着睿安的面待他已经够友善,所以他也不强求林珊能原谅他。 全国各地的饭店的菜色差不了多少,经济都全球化了,美食全国化又算得了什么。林珊选的私房菜,环境干净卫生、内部装修清幽,只是这店里的古琴声,听起来有点悲凉...... 睿安进门后不仅感叹:“林珊,你眼光越来越好了,难怪关若飞会喜欢你。” 睿安提起关若飞,是林珊没想到,也是何念远没想到的。 林珊带睿安进了包间,边倒水边问:“怎么提起关若飞了?” 睿安抬头看天花板的灯,为工匠师傅的技艺而赞叹,听到林珊这样问,随口说:“我记得关若飞毕业后追你,你没答应?” 林珊求救地看向何念远。 何念远淡淡笑了笑,他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按着她坐下,给她讲一堆有的没的。 林珊似乎明白了,说:“我去趟卫生间。” “你到底答没答应?”睿安欲追上去问,被何念远拽住手腕,她说:“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林珊。” 何念远说:“我知道。但是你得顾及林珊的感受对不对?关于感情的事,也许林珊不愿意说呢?” 睿安觉得何念远说的对,人活这一生,谁不得背负几个秘密,遇到能说的人权当讲故事说,如果遇不到就带进棺材中。 她挑了挑眉毛,问:“你呢?有没有秘密。” 他手臂稍微用力,她便坐在他腿上,他趁势吻她额头,“有,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她轻咬着唇角,亲了亲他下巴,痴痴地笑...... 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也听到了,两人恢复常态。 包间门被打开时,所有人都愣了...... 林珊从卫生间出去撞到一个人,那人正好是齐寒。 齐寒叫住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如果说何念远她还愿意做个表面功夫,但是这个齐寒,林珊是半分也不想装和气。她不客气地怼回去:“餐馆是你家开的吗?既然不是,我想什么时候来就来。管你屁事。” 齐寒面子上没挂住,“我的意思是在这里遇见你挺巧。” 林珊干笑两声,估摸着何念远这会转移睿安注意力也该成功了,抬脚离开。旁边包间的门被拉开,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齐寒,你掉到卫生间了?” 林珊顿住脚步,正所谓“无巧不成书”。齐寒在这地方请客吃饭,一堆人里恰好有她不想见到的人——关若飞。 关若飞——关山度若飞。他跨过了一道又一道关卡,她却没有。说到底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俗事。 关若飞看到林珊时,齐寒已经走过来,“你们要不要聊聊?” “有什么可聊的?”林珊冷笑,“我还有事,失陪。” 关若飞追上林珊,“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牡丹酥...... 第23章 回到最爱的那年23 林珊嘲讽的语气让关若飞难堪,她不愿意多停留一秒,转身回了包间。 林珊打开包间门,看到何念远和睿安诧异地目光,她说:“你两是对我行注目礼吗?”她话音未落,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何念远。”关若飞的声音。 “睿安?”齐寒的声音。 场面一度尴尬,狗血吗?太他母亲的狗血了,生活处处是狗血...... 何念远起身邀关若飞、齐寒进来,那两人也还没客气。这下一桌子五个人,真是出好戏。 睿安低头喝了口水,笑着说:“齐寒,祝你新婚快乐。” 齐寒说:“谢谢你能来,明天如果招待不周,还请你不要介意。” 如果不是怕别人说睿安惦记着齐寒,她才不会来呢?多年前的事了,再提起来似乎让人觉得是她胡搅蛮缠。 如今天各一端,各自生欢。这样挺好的。 “明天事情那么多,你肯定忙不过来,”睿安说着站起来,举起杯子,“这样吧!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此后天各一方,好好的生活下去。” 何念远轻咳了一声,睿安瞥了眼他,想起他说不允许她喝酒,于是就用脚踢他,他接过酒杯替她喝了。 “万一过不去呢?”齐寒似有点颓败,“睿安,没想到你最后还是和他在一起了。” 睿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