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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花朝回到行辕,一进东阳擎海居处院子便觉得了,院中置下的桌椅凉榻,乃是昔日王府旧物,屋内一应什物亦然。 她问东阳擎海,“你把王府的铺陈全搬来啦?” “唔,我思量哪天你回来,屋里都是常使物事,会更觉得回家了,住着也习惯。” 稍后她进浴间沐浴,侍女送上擦洗巾子,接过那洁白物事,她细摸了摸。 东阳擎海摒退侍女,由后方抱住裴花朝。 “想什么?”他俯身凑她耳畔问道。 “这巾子,是宝胜吴记香粉铺独售……”在擦洗巾子里,它不算最精致昂贵,但触感最教她喜欢。 “唔。” “若是你前几天找到我,才派人由宝胜送达,铁定预备不来。” “是啊,怎么了?” 裴花朝不语,转脸往他略依了依。 东阳擎海连她喜好巾子这等细微处都留意了,长久备好等她回来…… 东阳擎海一感觉她那点亲昵意思,随即扳过她面颊亲嘴,只亲一下便觉不足,又转过她人,好更深品尝那芳唇香津。 裴花朝一教东阳擎海大手抚上面颊,便知他欲行何事。久别重逢,她初时羞怯,一旦彼此唇瓣相触,轰地似有一把火在脑中爆起,赤焰腾腾。 霎时间,先前相见、让他强搂入怀的激情与渴望再度涌现。 一年多的别离不曾造成任何隔閤,两人两身相凑便回到从前,强硬的索要娇软的,互相以手划过对方肌骨。 东阳擎海的呼吸很快转浊,亲吻也凶了起来,再不满足只在她唇上打转,灵舌往她口中柔软刺探。 “唔……”裴花朝嘤咛一声,甫与东阳擎海舌尖相抵,身体似久旱尝到甘霖,莫名酥得一哆嗦。 东阳擎海那头亦是倒抽口气,为一亲爱侣芳泽而快慰,血脉发烫。 他急切除下裴花朝衣裳,不一会儿大手附上那赤裸白嫩身子,自家下身那话儿早已硬胀,此刻紧绷如弦上之箭。他抱住裴花朝,故意与她下身抵弄。 “哈啊……”裴花朝腮生丽霞,东阳擎海贴身戳硌,先自软了腿。东阳擎海顺势扶起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倒浴间角落榻上,打开她双腿。 裴花朝想到两人过往欢爱的疯狂滋味,腿根便不自觉发颤,陡然另生一念,随即清醒不少。 她坐起身,纤手按在东阳擎海胸膛,问道:“备下避子汤了吗?” 东阳擎海因她凑近,顺势捧住她小脸,亲了个嘴。 “快成亲了,服什么避子汤?” “不行,万一怀上……” “我不进去。” “咦?” “你不愿生私孩子,我不愿你再服避子汤,因此成亲前,不论我怎么动你,都不会进去。——其实你无须担心,果真咱们生了私孩子,谁敢放屁?老子捺死他。” 裴花朝道:“纵然堵上众人嘴舌,孩子将来晓得,怕要介意。” 东阳擎海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既然烦恼,我依你便是。” 裴花朝贬了贬水眸,不单为东阳擎海体贴依顺自己,也为他口吐文句。 东阳擎海笑道:“奇怪我会掉书袋?” “你从前不耐烦读书……”她记起天灯上字迹,又道:“也嫌练书法无用。” “因为你喜欢捣鼓这些玩意儿。” “这同我喜好有什么相干呢?” 东阳擎海搔搔自家后脑勺,“你不在时,我做这些事,感觉离你近些。” 裴花朝怔住,这汉子思念她到这地步…… 东阳擎海教她看得有些难为情,干咳道:“再有,从前你老迁就我,说话间留神跳过文诌诌的词儿,专挑浅白言语讲。往后我在肚里多攒墨水,你便不必这等费事,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我也听得懂。” 九四:凭是什么花花世界,你不在,没意思 “大王……”裴花朝轻唤,意料不到东阳擎海这等体贴。 “叫我海子。在家里,便像家里人那样叫我。” 他说得随意,裴花朝却怔愣一会儿。 自从东阳擎海自立为王,唯独东阳老夫人能直呼他名讳,他让她也这么叫他,其中心意不言可喻。 她瞅着他,不是不欢喜,不是不感动,然而毕竟经过前事,晓得人心反覆,只消刹那。 东阳擎海轻问:“你不信我?” “我不是你良配,光身一个,家中人丁单薄,还不肯贤惠让夫,容你纳妾。” 东阳擎海反倒一笑,“你肯让,我还要气你不在乎我。” 他拂梳她云鬓,又道:“且看着吧,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用心。目下你只需晓得,凭是什么花花世界,你不在,没意思。”说完,他搂着她又亲了起来。 两人亲了一会儿,自然又动火,东阳擎海脱尽衣裳,按住裴花朝躺下,欺身跪坐在她身前将男根往她腿心蹭。 裴花朝没忍住,轻细呻吟。 东阳擎海那分身一挨上她的羞人处,坚硬灼热的触感即时提醒她,从前教它深深充实的迷醉狂喜。 想到这儿,她腿心细缝由外至内一阵紧缩,深藏于雪丘下的幽花蜜xue颤颤轻翕。 东阳擎海挺腰,壮硕男根贴紧她腿心,一下一下刮过那娇嫩rou缝。 “哈……”裴花朝眯起水眸,再鲜明不过感受汉子那男根炙热坚硬,棱角分明,青筋突起……如此轮廓分明,划过她下体。一阵阵酥痒由她腿心至秘处浮泛而上,钻进花心深处。 守护腿心桃源的花苞逐渐开绽,微露娇色花瓣,桃源洞口淌出情露,细流涓涓而下,染湿玉茔肌肤。 “啊……”裴花朝微蹙秀眉。在东阳擎海细磨下,她舒服得有些失神,又有些失落——这般门外摩弄固然舒畅,离痛快到底差了些。 她轻囓食指,告诉自己忍耐,成亲前不能怀上…… 此时东阳擎海变了花样,加重男根磨蹭力道,环绕她桃源洞口打圈,rou冠尖顶更频繁擦过那濡湿xiaoxue。 “唔……”裴花朝捂住呻吟的小嘴,止不住下身小嘴渴望翕张。东阳擎海这般施为,等同提了块饵食在小儿眼前晃,那rou冠尖顶不住硬蹭过花洞,更教她觉出过门而不入的难耐。 倘若东阳擎海能进去……不成……这样会怀上…… 她那头双颊胭红,正没理会处,突然敏感已极的洞口给男人rou冠尖顶硬梆梆一抵,极微地撑开了些。 “哈啊……”裴花朝倒抽口气,xue口媚rou不由自主急剧收缩,似欲嘬住那尖端。 “啊……”她绵绵呻吟一声,仅仅感觉那rou冠顶着花xue,她便酥到脚趾蜷曲,淌出一波春水。转瞬她一凛,娇喘吁吁推人,“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东阳擎海那一顶无非存心逗弄,其时早已打住不动,教裴花朝一推一嗔,倒咽了咽口津。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如今躺在自己身下,寸丝未着;雪白双腿朝他大开,腿心艳色幽花一览无遗,只消他再一挺腰,便能长躯直入,采撷她深处紧润…… 更何况她小脸粉粉绯绯,水眸迷蒙,分明情动意生,却是蹙起眉心,挣扎着带了一丝哭腔叮嘱他别进去…… 他额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