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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笑了,“我当真进去便完事,今晚你倒不必哭鼻子,往后却得夜夜哭。” “我才不哭……”裴花朝带着浅浅哭音驳道。他越快完事,她不就少受罪?高兴都来不及。 东阳擎海见她泪眼汪汪,一副可怜相,低头在她粉腮上亲了亲,“还很疼?” 其实后来东阳擎海深入她,并不比最初进入时教她痛得厉害,但还是疼。 裴花朝虽如此想,却把头一摇,“不疼了。” 哭哭啼啼,拖拖拉拉不过钝刀子割rou多受罪,万一惹恼东阳擎海更不妙,不如早些完事,落得清净。 “那我继续。”东阳擎海道。 裴花朝嗯了声,就觉得身子深处受那粗长祸根反覆舂杵,虽则受力不算重,可也不轻,总令她不适。 她并不知东阳擎海听她说不疼,信以为真,便无格外节制,只当汉子原是这般粗鲁。她忍了又忍,盼望早些结束,压在身上的那男人却对她身子里外兴趣旺盛极了,又是摸又是插,总不停歇,而且益发兴起,逐渐加快驰骋。 若在平日,裴花朝或许还能再忍忍,这时她有酒了,减了羞怯,却也减去刚性,更加不耐疼。她生怕再这么下去,又要尝到破身初时那种痛楚,不觉轻呼,掐紧东阳擎海手臂。 ——————作者的话—————— 虽然大王吃rou之路不大平顺,不过下回他就把小娘子吃光光 二三:啄木鸟啄死你 < 情花册 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二三:啄木鸟啄死你 东阳擎海缓下耸动,“怎么?” “我……”她哽咽道:“我疼……” “你刚说……”东阳擎海话未完,明白过来,因斥道:“傻瓜,这种事上逞强?” 裴花朝半是委屈半是不胜酒力,也不作兴扼抑性子了。她小嘴一扁,道:“你害我这般疼,却来凶人……” 东阳擎海语塞,半晌道:“我轻些。” “嗯,一定要轻呐。”裴花朝殷切期盼,话声便格外娇软。 她发鬓蓬乱,小脸酡红,眸子闪着泪光全心全意望着人,那小鹿般脉脉央告的眼神把东阳擎海瞧得微怔。这楚楚模样,比之她平日顽抗倔强,又是另一番动人处。 他胸口一热,含住她樱唇。 “唔……不……”裴花朝推搡他肩头,“不对……要‘轻’,不是‘亲’……” 东阳擎海莫名耳根微烧,亲嘴不过微末小事,这晚更是亲了许多回了,可经裴花朝推开他说破,不知怎地,倒像他给戳穿什么秘密,脸上有些下不来。 他硬起声调说:“我就亲了,怎么着?”说完,狠亲她几下。 裴花朝别开脸,蹙眉咕哝:“讨厌……啄木鸟……” 东阳擎海从来在床上只有一夜春风几度,再料不到能一夜气笑两次。 他扳过身下人小脸,恶狠狠道:“啄木鸟啄死你。” 可一想到她厌恶蛮力,他覆上她樱唇时,到底卸下九成力道。 “唔……唔……”裴花朝在他轻吮下,细声哼唧。 东阳擎海抱住她再度耸身律动,这回轻抽浅送,坚硬男根缓缓推开她媚rou,在那新辟的天地温柔出入。 他行动间的小意温存,裴花朝自然察觉了,娇躯便不自觉放软。慢慢抽送了一阵子,她下体疼痛淡去了,竟微微舒服起来。 一般是欢合,先前疼煞人,如今倒快活了?她原当这是错觉,可在东阳擎海持续抽弄下,身子深处无可否认泛出快意,而且益发强烈。 “呀……唔……哈啊……”裴花朝在身上男人的舂杵下,哼出自己不曾察觉的细碎呻吟。 东阳擎海每次推进都在将她往云端上拱,他冲撞、充满她时,她由花核到花径便传来一阵快乐,虽则还有些疼痛,仍旧舒畅得身子轻盈了起来。 凡身rou体竟还能有这等欢愉,她惊奇无已,且是昏昏欲醉,一时忘了yin乐之于女子的禁忌束缚,只如婴孩,从旁人递进嘴的糖饵尝到了空前美味,便不知问它出处,只是张嘴等待喂食。 于是当东阳擎海后退,她心中便与花径一般生出空虚;当他前进,深深填实她,她从身子满足到心坎。 然而好景不常,经过东阳擎海一阵抽送,她蜜xue内泛出奇特酸痒,彷佛虫钻蚁咬,叫人难耐,只在东阳擎海捣进她xue里,严严实实堵满花径,方才镇压得住。 可惜痒意越发躁动,东阳擎海本来体谅她害疼而刻意轻缓进出,到此刻便成了不足处。 好痒……裴花朝又快乐又难受,秀眉微蹙,鼻子发出如泣如诉的哼唧,不自觉略略抬臀,大开的玉腿勾住自己身上的男人窄腰。 东阳擎海听得身下娇人呻吟里露出些意思,也觉出她双腿勾近,便一边抽插,一边问:“还疼吗?” “唔……不疼了……哈啊……可是……啊……唔……” “‘可是’什么?” 纵然醉意迷蒙,裴花朝想到那个“可是”涉及女子私处,最最不可告人,便将头一摇,不论东阳擎海如何追问,一概不答。 东阳擎海腰下发力,心上寻思,灵机一动,因问道:“可是xiaoxue里痒?” 裴花朝微闭的眸子倏地睁大,一脸心虚,东阳擎海见状,摆臀着力抽送。 “呀啊……”裴花朝樱唇立时逸出媚叫,东阳擎海当机立断悍然冲击,彷佛正好搔到她最痒那处,舒服得她弓起雪背,裸躯细颤。 那香艳情状激励了东阳擎海,快马加鞭挺入她香体驱驰。 裴花朝茫然问道:“啊啊……做什么……这般快……” “帮你止痒。” “哈啊……痒是痒……倒不必……唔……”裴花朝惊觉自己说溜嘴,捂住樱唇亦悔之晚矣。 “羞什么?”东阳擎海俯身蹭磨她绯若桃花的粉腮,在她耳畔以粗浊的声音道:“情动了,xiaoxue痒,就得重重cao一cao才好。越痒越cao越爽。” “别说啦……”裴花朝双手摀脸,由指缝溜出微弱央求。 东阳擎海拉开她白嫩柔荑,往那樱色唇瓣对嘴挨蹭,“你封住我嘴巴,就不说。” 裴花朝听说,朦胧双眸现出思索神气眯了眯,随即抬手按住东阳擎海嘴巴。这一按丝毫不马虎,连嘴带上鼻子封个严实,把他鼻头都给摀歪了。 “……”东阳擎海头一回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