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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句:“还有,您今儿个及笈礼若是搞砸了的话,还会成为整个金陵城的笑柄…您觉得这样,言家可会高兴?” 王媛终于变了脸色… 言家自然不会高兴,马上要过门的儿媳妇若是沦为旁人的笑柄,这搁在谁家都高兴不起来。 金嬷嬷看着她微变的面色终于松了口气,她该庆幸自家这位姑娘还有软肋,若不是如此…她还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她看着王媛,缓和了声说道:“姑娘,您明儿个便要出阁了,往后便是言家的大妇…不管您这会有多不高兴,该忍的还是得忍。” “嬷嬷…” 王媛泛红了眼眶,她伸手握着金嬷嬷的手… 她只是生气,凭什么在旁人的眼中只有王昉?明明今儿个的主角是她,可是那些人却都围着王昉奉承着她。 金嬷嬷自是晓得她心下在想什么,她伸手握着王媛的手轻轻拍了一拍:“您何必与她逞一时之气?往后您是言家的大妇,而四姑娘呢?她上头可还有个嫂嫂,即便是侯府的爵位也落不到那位二公子的头上…您呐要放长远了看。” 是啊,王昉的头上可还有个嫂嫂… 向来妯娌之间最为难处,即便她们闺中之时曾有不错的情谊,可往后日日相对哪有不出矛盾的事? 还有陆意之,他不过是嫡次子,那爵位可落不到他的头上。她想到这心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嬷嬷说得对,她不能只局限于这一时之境,她要放长远了看。她就不信王昉能一辈子这么好运下去! … 花厅内。 王昉得到这一桩消息的时候,西院那处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她手中握着一盏茶淡淡垂眸饮着,闻言也不过是淡淡说了一句:“今儿个是她的好日子,既然如今已安生了便也罢了。” 没一会功夫。 外头便有人来请她们了,却是到了王媛及笈礼的时辰…及笈礼照旧是在王家宗祠办置的因着王允不在,便由王岱担任了长者,正宾是傅老夫人的旧友,也是一个侯门老夫人,倒也算是给足了王媛面子。 因着今日的宾客并不算多,等吃完午饭众人也就走得差不多了… 王昉因为明儿个还要替王媛添妆便也未回陆家,午间陪着傅老夫人说了会子话,又去程宜那处转了一圈…待吃过晚膳,她便往王蕙所住的如意斋走去。今儿个瞧见阿蕙的时候,总觉得与往日有些不一样。 她心里担心着,便想去看看。 如意斋离有容斋并不算远,隐于梅林之后,院子里还辟了一块小池塘…如今还是二月,那池中的睡莲还未开,隐隐却能透过月色瞧见上头还浮着几块浮萍,在这月色的照映下轻轻晃晃的,倒有一份说不出的静谧。 院子里洒扫的丫鬟瞧见她是愣了一下… 待瞧清人便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了过来,口中是跟着一句:“给您请安。” “嗯…” 王昉点了点头,她从池中收回了眼继续迈了步子往里走去…待穿过前院,里头的灯火倒是足了些,只是依旧未曾瞧见多少身影。她也未曾觉得奇怪,阿蕙的性子素来喜清幽,前世身边也只是留了那两个贴身丫鬟伺候着。 如今因为有了伴月,平素便也只是让她跟着… 王昉想起前世自己的死因,倒是微微拢起了双眉…那个毒究竟是谁下的,其实到现在也还没有个定论。阿衍身边的那两个小厮可以确定是王允身边的人,只是如今王允已是这样一幅结局,那两个也是聪明的…自然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至于阿蕙身边的这两个丫鬟… 她早些也让伴月细细打探过,却也未曾得出有什么异常。 “四姑娘?”伴月刚端着一蛊雪梨汤正从长廊的另一边走来,瞧见王昉却是愣了一回,可也不过这一瞬她便又重新提起了步子…她朝王昉走来屈膝福了一个礼,口中是跟着一句:“奴给您请安。” “起来吧…” 王昉闻声倒是回过了几分神,她与人点了点头,而后是言:“阿蕙呢?” 伴月笑了笑站起了身,柔声回道:“姑娘正在里间下棋。” 王昉听闻她这么说便也未说什么,阿蕙素来喜棋,平素也时常一人独下…她掀了布帘迈步往里间走去,屋中灯火通明,王蕙独坐在软榻上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听到声响也未曾回头。 王昉见她这幅模样,面上止不住便泛开了一抹笑意…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见王蕙拢着眉心,半弯着脖颈看着桌子上半摊的书…王昉离得虽然还有些远,却还是能瞧见她翻看的是一本棋谱,除了这一本棋谱,软榻上还摆着不少棋谱珍本。 王昉见此,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疑惑… 阿蕙的棋艺在家中一直算得上是不错,即便连父亲也时常输给她…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王蕙原本以为是伴月进来便也未曾回身,只是等了许久也未曾见人过来索性便回身去看…她看着站在帘布旁边的人,先是一怔,跟着面上便又化开了几分笑意:“阿姐?” 她这话说完便趿着鞋子走了过来,一面是挽住了王昉的胳膊,一面是笑着与她说道:“阿姐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王昉敛下那抹疑惑,她从那些棋谱上收回了眼放到了王蕙的面容上,面上依旧带着笑:“你在下棋?” 王蕙笑着点了点头,她扶着王昉坐在了软塌上,眼看着软榻上摆着的棋谱便跟着一句:“往日总觉得自己的棋艺不错,如今才觉得这大千世界终归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她这话说完便伸手理起了软榻上的棋谱,口中是又跟着一句:“姐夫未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