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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传来了惨叫声。 “回去看看!”遇颂凌说道,与承影二人运起轻功,一路沿着小道向前奔去,渐渐闻到些许花香,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这是…梨花烟雨!” 梨花烟雨是唐门的继承者唐玄根据唐门的祖传暗器暴雨梨花针改良而得的暗器,在暗器匣发射飞针的同时放出毒雾,使杀伤力和杀伤面积都有了显著提高。遇颂凌已将梨花烟雨用于军中,但因这种暗器太过危险,数量控制得极为严格,只有将士在上战场杀敌时才能领用,但如今出现在这种地方,又伤了斩马帮的大小姐,更加应证领有人想要挑拨朝廷和武林帮派间关系这一猜测。 \"凌,严家小姐受了重伤,那两个侍女已经断气了。\"承影说道。 遇颂凌将一颗褐色的药丸塞到严小姐口中,对承影说:\"清理一下,不能让人知道她是被梨花烟雨所伤。\" \"好。\"承影点头,用磁石吸出三人身上的毒针,遇颂凌在忙着清理着周围地上撒落的毒针。 \"厄~\"严小姐忽然低吟一声,眼皮动了动,似要睁开。承影心中暗道不妙,她若是这个时候醒来,看到一身夜行衣的自己,把自己当做要杀她的人也说不定,急忙抬手点了她的睡xue,感觉到她的头歪到自己的手臂上,渐渐沉了下去,才放下心来,急忙把剩余的毒针吸出,对遇颂凌说:“我们快送她回去吧,免得一会儿又醒了。” “好。”遇颂凌点头,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流星,抛向空中,红色的光芒在黑夜中甚是显眼。“斩马帮肯定有巡山的人,他们看到火流星会自己来这里一探究竟的,我们就在一旁等着便是。” 正如遇颂凌所言,没过多久便有几个壮汉拿着火把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严小姐和侍女,急忙抱起她们向山上跑去,还有几个人留下在周围寻找线索。躲在不远处树上的遇颂凌和承影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得出他们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看着他们悻悻而归,两人才转身向衙门奔去。 回到衙门,遇颂凌关紧门窗,便掏出毒针和承影两人在灯下仔细研究起来。 “难道,是有人混在将士之中,将梨花烟雨从武器库中偷了出来?”承影问道。 遇颂凌皱着眉,用镊子夹起一枚毒针,对着灯仔细的看了又看,忽然开口:“承影,你看那严小姐的功夫如何?” “从说话行走的气息来看,功夫不赖,却也算不上高手。”承影回答道。 “那你说,唐门暗器甲天下,暴雨梨花针和孔雀翎并列为唐门双宝,可见威力不凡,这比暴雨梨花针的威力更胜一筹的梨花烟雨,怎么就没能要得了她的命呢?” “你的意思是?”承影经遇颂凌这么一说,也怀疑了起来,“严小姐身中四根毒针,却还能活下来……你怀疑那梨花烟雨是假的?!” “只是猜测。”遇颂凌提笔写了一封信,与毒针一起封好,叫来华宇,“派人连夜将这个送往帝都司徒府,交给唐玄,马上!” “是,爷,我这就去办。”华宇接过信,迅速转身离开。 “这么说来,斩马帮的诛杀令,不过是块木牌,若想仿制,也并不困难。”承影喃喃说道。 “所以我需要唐玄帮忙鉴定一下,那梨花烟雨究竟是不是真的。”遇颂凌揉着额角,将头懒懒的枕在承影肩上,轻轻吹着他耳边的发丝,声音也是愈加慵懒,“好累~先睡吧,明天咱们肯定是要早起的。” “哦?为什么?”承影不解。 “我给那女人吃的只是普通的解毒丸,并不对症。斩马帮帮助的女儿被人暗算了,这口气他们怎么咽得下,何况前几日刚刚传言是他们杀了上任知县,所以衙门,便成了他最优先的怀疑对象。” “你是说,他们明天会来?” “只是猜测。”遇颂凌一挥手,掌风熄灭了烛火,一把拉承影入怀,邪笑着说,“明天的事,到了明天自见分晓,现在……呵呵……爱妃,你该侍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文了,求收藏求评论啊……最后那点就……拉灯了……亲们自行yy去吧 ☆、上山 遇颂凌还是失策了,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华宇便急急忙忙的跑来敲门,慌张的说道:“爷,不好了,那斩马帮的帮主带了一群人把咱们包围了!” “哦?呵~来得还真快。”遇颂凌睡眼惺忪的说,“知道了,我这就去。” 佟梁坐在堂上,桌子下面,双腿一直在不停的打哆嗦,心中默默念着:“太子爷您倒是快来啊。我可不想上任刚刚一天就被这帮土匪搬了脑袋。” “县太爷,我女儿严冰是在你宜阳县出的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今天不给老夫一个交待,我斩马帮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必这位便是严帮主了。” 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衣公子缓缓走来,面色蜡黄,似是得了重病一般,右边的脸用面具遮住,看不真切容貌,听声音气虚无力,是个十足的病秧子。 “阁下便是严帮主?”白衣公子问。 “老夫便是严洪山,你是何人?”严洪山瞟了一眼面前的病秧子问道。 “这是宋师爷。”佟梁说道,心想若是严洪山知道和自己说话的人正是当朝太子,不知道会不会吓得破了胆。 “严帮主,不知你深夜兴师动众的到此,有何要事?”遇颂凌礼貌的问。 “我来此并不是为了生事,只是要为小女讨个说法。”严洪山冷冷的说。 “令千金怎么了?”遇颂凌装作毫不知情。 “你们不要装糊涂!”严洪山身后的帮众大声嚷着,“小姐下山发放食物,却被暗算晕倒在上山的路上,你说说,这宜阳县就这么巴掌大小的地方,我们大小姐又是一身的武艺,不是你们官府的人,谁能伤得了她?况且她平日里乐善好施,县城的百姓都把她当女菩萨看,又有谁会去害她?!” “没错!”另一人喊道,“你们一定是因为上任知县的死来故意报复,伤了我家大小姐!” “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遇颂凌不急不缓的说,“你说是我们伤了严家小姐,可有证据?没有真凭实据便跑来这里指责我们,未免有生事的嫌疑。” “我斩马帮在这青凤山一带多年,做的虽是打劫的勾当,却不劫百姓,不劫清官。上任知县为官清廉,严某向来敬佩,这些年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前些日子知县一家惨遭灭门,有矛头指向我斩马帮,我严洪山做事向来敢作敢为,是我们做的,绝不会不承认,要调查,也随便你们,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若是有人敢伤了我斩马帮的人一根汗毛,老夫保证要让他双倍奉还!”严洪山冷冷的说。 “严帮主说的极是。”遇颂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