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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丁莼说:“至少要读完高三……大学……”她搔着脑袋:“还没想好。” “能考上吗?”就她那学渣范儿,蒋冬生很怀疑。 “那得看什么学校。”丁莼摸着下巴:“有些学校花钱就能上。” 想到她是个人民币玩家,蒋冬生无言以对:“那我去上学了。”他看着手表说:“下午我会买菜回来做饭,你想吃什么?” “排骨?”丁莼随便说了一个。 “猪肝吃吗?”蒋冬生说。 “哎?”丁莼面露疑惑。 “猪肝活血。”蒋冬生说。 他走了,屋子里空荡荡地,丁莼又不喜欢看电视,闲下来唯一的爱好就是刷手机。 “哈……哈哈哈……猪肝活血,哈哈哈。”丁莼的反射弧不是一般地长。 她笑倒在沙发上琢磨,这算是蒋小哥哥对昨晚的反馈? 不是,决定搬进来才是最直接的反馈。 “老蒋,记得买床被子回来,顺便我给你订个单人床。”不是丁莼不肯花钱,实在是隔壁小屋名副其实,小屋。 “不是跟你睡吗。”蒋冬生给发条短信回来。 “嗨哟,行。”丁莼回条短信过去。 朋友圈,叮叮咚咚:[图片]我家老蒋可上道[心][心] 袁某某:连这个也要晒,真他妈受不了啊,这才到哪…… 落子无悔:这状态好迷啊,丁莼你醒醒,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这个只是沧海一粟。 武文君:什么情况?? 七班花心男:有主了,大家散了吧[微笑] 丁莼皱着眉,不记得什么时候加过这个备注为‘七班花心男’的微信号,她动动手指头就删了。 朋友圈一水儿都是熟人,发这个等于高调宣布脱单。 以前喜欢丁莼的那些人,现在可以洗洗睡了。 仙女小分队微信群。 丁莼: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这是我的原则[抠鼻] 骆紫:那你好棒棒哦。 袁小媛:我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抠鼻] 骆紫:好了,别说那些屁话,看见你这么活力四射我就放心了。当初你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开心起来。 丁莼:事实证明只是中二过渡期,开学的时候就后悔了[笑哭]恨不得我没转学。 袁小媛:但是——开学第三天迅速勾搭上良家少男,后悔的心情一扫而空。 丁莼:[厉害]知我者小媛也,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袁小媛:我呸!你才是吃*的…… 骆紫:哈哈哈哈哈哈! 下午三四点钟头昏脑涨,丁莼又去睡了一觉。 蒋冬生五点多回来,在厨房淘米做饭,淘着淘着,背后挂着一只无尾熊,在他脸上脖子上,又亲又吻。 见多了这个海边城市微黑的皮肤,乍一见到蒋冬生这种皮肤白皙的男生,丁莼就像挖到了宝贝。 “我重吗?”丁莼说。 “不重。”蒋冬生说。 看他这么忙,丁莼不好意思打扰,自觉地下来帮忙洗菜。 偶尔偷瞄一下隔壁的小哥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丁莼恨不得钻进他脑子里看个清楚。 “明天上学吗?”蒋冬生说。 “上啊。”丁莼打开水龙头,告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好少女时代,正式进入有主的少妇时代:“唉。”她叹了口气。 更糟心的是,隔壁那谁谁只是瞅了自己一眼,也没有问问为什么叹气。 “我出去了,你忙着吧。”丁莼挥挥手,拿出手机去上网。 网瘾少女 追剧少男,这样的家庭组合忒不靠普。 晚上的排骨很好吃,丁莼必须承认,黑婶给自己找的这个小哥哥为人太实在了。 值得一提的是,上午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阳台上飘着已经洗好的,自己的衣服,额。 包括内衣裤。 他洗衣服的时候究竟是什么场景,网瘾少女心中想象不到。 她在抱着笔记本电脑打游戏,外放的音效充分说明,打得还不错。 “吃饭了。”蒋冬生喊了她一句。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丁莼放下电脑,突然陷入了思考。自己有对蒋冬生自我介绍过……吗,好像没有。 “不知道。”蒋冬生把饭碗推给她,手里抓着筷子叉子:“要哪种?” “筷子。”丁莼一把抽出来,向他正式自我介绍:“我叫丁莼,芳龄十八,喜欢旅行上网瞎唠嗑。学渣一枚,没有理想,外号咸鱼……” “哦。”蒋冬生忍了好久,还是压不住抖动的肩膀:“没有理想吗?” “必须没有啊。”丁莼咬着一块排骨,也笑得表情扭曲。 “我有。”这话蒋冬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今天打开了话匣子:“我想考一所好大学,然后顺利毕业,找一份好工作。” 有了工作,自主独立,离开讨厌的家,寻找自己的生活。 拥有自己的生活,但不一定就从此以后开开心心,心想事成。 “你行的啊。”丁莼点头,看着他:“学霸加油,我看好你。” “谢谢。”蒋冬生笑了笑,垂着眼睛努力吃饭。 彼此还算陌生的两个人,能聊的话题有限。而且丁莼是个说谎精,她才不喜欢瞎唠嗑,她很高冷。 可是她愿意陪着蒋冬生做饭,洗衣服……“我来晾衣服呗,你洗好了交给我。” 从蒋冬生手里接过自己的内裤和胸罩,啧啧,她内心毫无波澜,已经忘了第一天刻意把这些贴身衣物收起来的心情。 “你这身睡衣满别致的。”她说。 蒋冬生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长度遮住一半大腿,稍微不注意就走光。 那件T恤很旧,领子洗得变形,露出一大片肩膀。 丁莼抱上去,双手扣在背上,嘴唇在他锁骨上疼爱,一如昨晚的温柔。 蒋冬生背靠门框,看了看不远处的双人沙发,然后选择转移阵地,过去那里躺着。 至丁莼想怎么样,那就不是他能阻止的事情。 “给点反应好不好?”丁莼亲着他的嘴角。 “什么反应……”蒋冬生双手都放在头顶,嫌灯光太亮,用手臂遮住眼睛:“好刺眼。” 丁莼从他身上下来,关了客厅的大灯。 重新回到他身边,拉起他的双手,放自己身上…… 至于放在哪里干什么,这种事就不说了。反正蒋冬生脸红耳赤,没有灯光的照射下,配合度百分之百。 “就是这种反应。”丁莼往他耳朵吹气。 亲亲摸摸了大半个小时,九点多的样子,丁莼穿回衣服,坐在一旁:“起来写作业,学霸。” “嗯……”学霸鼻音nongnong地应了声,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打开客厅的大灯,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