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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让燕清华为难而甘愿赴死,却在被押解去刑场的路上被阮溪敲晕,李代桃僵。 最爱的meimei的死让阮清几乎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去定燕国、挖出幕后黑手。 最终,燕清华和阮清铲除了晋王,平定了天下。 阮清嫁给了燕清华,成为了大燕的燕后,燕帝唯一的女人。 第11章 chapter.11 下了飞机后文阳就直接拽着花想容先赶去剧组定妆,景明很放心的就带着自己的行李箱和花想容的大包小包先去了预定的酒店。 说实话,定妆照也不好拍。 几个造型师和编剧商讨了半天设计了都没说好,设计好的款型统统都被挑剔的文阳给否决了。 花想容前前后后试了十多套衣服这才终于敲定了服饰,又替她设计了一个发型。因为她饰演的大阮溪在整部剧都是尤为沉默的一个角色,极不善言语,所以造型师便为她选择了一套长发束起、挽着几支镶着珊瑚珠子的u型夹和两支样式简洁干净的梅花簪的假发,又用发圈固定住了耳际的一缕碎发,将它打的蓬松了些,在发尾卷了卷,自然地从右肩处垂下,让花想容本就秀丽的面容看起来有了几分沉郁和成熟。 造型师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就是挑剔如文阳也是不由不点头表示赞叹。 等着化妆师上前为花想容简单地过了遍手。 花想容早已受过洗髓伐骨,整个人生的水嫩,再加上她本就生的好看根本不需要用化妆品多加修饰,如果过多的涂抹了化妆品反而是让人觉得不自然,因此化妆师也就只是替她清洁了一下面部,做了些简单的修饰就叫摄像师来拍摄定妆照。 拍完了定妆照后差不过已是一天过去了。 景明已经等在一边很久了。 文阳大导演提议去吃燕京烤鸭犒劳忙了一天的工作人员和花想容,小吃货花想容一听有的蹭饭吃立马就乐颠颠的跟了过去。 吃饱喝足后就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景明拎着自家小boss回酒店批改文件。 花想容把批改好的文件交给景明,得到了贤惠的下属温好的一杯热牛奶,喝完后就被赶上床睡觉了。 花想容顺势就偷偷地拿着剧本摸进了空间。 她稍稍的有些完美主义,可偏偏她重生前又与演艺圈没有丝毫关系,因此现下也只能临时抱佛脚,在空间里找个演戏方面的老师多多提点她一点。 这次的老师绝的很,二话不说便投影了拍摄现场给她。 花想容赶鸭子上架,她虽然是把台词背的滚瓜烂熟但却丝毫没有入戏,动作和眼神僵硬无比,让暴脾气的导演一顿臭骂。 老师顺势将她的表演批了个狗血淋头,说她根本没有演技这玩意。 好在花想容不是那种玻璃心的人,化悲愤为动力。 这一次比刚才那一次要好上一些,虽然还是惨不忍睹,但起码被老师夸奖了进步。 随后老师教了花想容关于站位和快速沉入情绪的技巧。 花想容静下心来按着老师教导的方法试了一次,效果很不错,立竿见影。 和编成一样,她似乎在演戏这方面也很有天赋。不过花想容觉得这可能归功于她的泪点和笑点都很低的缘故,可以很轻易的随着背下来的剧情下意识地做出相应的表情。 花想容猜测,这估计是个天赋被动技能。 在空间里呆了一整晚,稍显疲惫的花想容再喝了口池水后便又容光焕发地出去了。 景明给花想容端来营养早餐,又温了一杯热牛奶看着她喝下去,这才叫车送她去剧组。 这个时间点离花想容戏份的拍摄还早得很,她提早来是打算和剧组里的人打好关系的,为此她还特意从空间里拿了不少的水果装在袋子里让景明带过来。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空间出品的水果大大的征服了剧组众人的胃,也让他们对着花想容时脾气都是温温缓缓地,这当然也和她那张笑容灿烂的精致萝莉脸有不小的干系。 的男女主是去年拍摄的赵微和苏又朋。 的火爆实在是有目共睹,花想容也不知道文阳是不是故意挑了他们两个来当主角,借着还没还珠还没消散的东风免费给打宣传。 不过就算是借着还珠的风,两个人的实力却也是毋庸置疑的。 花想容一直都坐在一边搬着小凳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小表情别提有多乖了,让过了的赵微和苏又朋下场后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小脑袋。 小姑娘一动不动地乖乖被揉,时不时地还随着贴在头上的手掌像不倒翁一样晃动一下身体,简直可爱到不行。 短短一上午,花想容就俨然成了剧组的吉祥物。 当景明处理好公事来看她时,她已经和剧组的人打成了一片,正神出鬼没的穿梭在众人之中吃着不同口味的盒饭。 景明很是头疼地拎过自家毫无形象到处恶意卖萌的小boss,替她把保温盒里的饭菜摆好,又塞给她一杯热牛奶,等看着她乖乖吃完以后这才收拾好东西在这里等着她的戏份结束。 阮溪前期出场并不多,直到中后期女主开始接触大燕皇室更加核心的事件后她的出场才慢慢地变得重要了起来。 而她前期的为数不多的出场也都是萦绕着阮清。 就算不是出现在阮清的身边,也一定是因为她的事情而出场—— 就比如现在,清润的雨幕之中,一身嫩黄衣裙的小少女手提风筝慢慢地走在街道中央。 街道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惊得以手遮头想要快些跑回家。 步履轻慢的小少女在这匆忙惶乱的人群中显得尤为的格格不入,这让站在屋檐下躲雨的陈临轩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突然地,她停下了脚步,只静静地站在路中央。雨水贴着她的发丝和耳廓慢慢地淌了下来,她的额发被打湿,斜斜地贴在前额和右眼上。 她慢慢地抬起头,烟雨洗沥绮糜,她的眼眸被那袅袅的水汽和雾霭隔着,既朦胧又温柔,仿佛是被那氤氲的水花将眼眸中最深沉的情绪全部都打软。 陈临轩甚至说不清她到底是在笑,还是没有笑——他甚至看不清她的脸。他只是那么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