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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没停下的这当口出什麽引人非议的岔子。他需要理智。 牛大准备再摆几天摊,在城里过完年後,以回老家探亲戚的借口带小孩离城一阵子,过没人打扰的二人日子。 他需要耐心。 早上起来,避免不了的晨.勃。 牛大不是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麽做,也不是不想探访菊xue,无奈小孩太小,那处紧致得根本容不下两只手指,更不要说巨物了。牛大不想伤他。 所以,兴致来了。牛大只是掰了小孩子的嘴巴亲吻,一边抚摸小孩的身体,一边摸自己的器物,快出来的时候,坐起来,丢在小孩身上。 小孩被弄醒。 牛大紧紧抱著小孩,像要把小孩融进骨rou里,小孩没有他一半高,按在怀里,像个木偶,踢腾四肢。 吸尽小孩嘴里香甜的津液,舔了舔小孩被闷得绯红的脸蛋,牛大把丢在小孩身上的液体均匀地涂在小孩身上。男人的大掌著迷地抚摸著柔嫩的肌肤,小麽指悄悄地徘徊在窄门附近。 从同榻的第一夜开始,男人和孩童睡同床,都是不穿衣服。小孩笨拙,但是已经习惯大人奇怪的触碰。 以前,从来没有人跟他这麽亲近过。娘远著他,爹把他放到大娘身边,大娘身边的丫鬟们老是欺负他,看他跌到不会扶他,见他饿了不会给他吃,晚上做噩梦哭了,不会有人理他。虽然,这些人在他爹面前,对他都是很好很好的。 小孩不哭不闹,有以前的後遗症,因为在卢府里哭闹撒娇的话,会被拿针刺。丫鬟们呵呵笑,大娘讨厌这个孩子。 终於一天,大娘的贴身丫鬟绑了他,把他带出了府,丢在外面。然後他就碰到了奇怪的男人,来了这里。 男人给他吃,给他穿,陪他睡,会跟他说话,不打他,只要他听话,男人就会抱著他。 小小的孩童不知礼仪,以为这便是好了。 他不知叫喊,求救,逃跑,离开这虎狼之xue!男人饲喂他,如同圈养食物! 男人诱哄小孩叫爹。小孩不开口。 但是,这日男人准备下床,小孩拉住了他,第一次开口说话:“阿卢乖,不要去洞里。” 一想到阴暗潮湿的黑暗地洞,小孩的眼睛里湿润得有了水意。 “若被人看见阿卢,爹就见不到阿卢了。”男人说。 小孩抿著嘴不说话,眼泪颗颗落。 男人瞟了眼小孩红肿的嘴唇、有牙印的腿间和涂了蜜液的身体,叹气,作为对小孩第一次说话的奖励,男人点了头。 “只准在房间里。”男人说了,补并充,“听见有人来,要躲进被子。” 男人本来想说躲床底下,但是……床底下脏,阿卢喷香干净。而且,阿卢跟同龄人比,看上去更为瘦弱,摸起来感觉有rou,只是骨头细的原因,和街坊家的娃子们没法比。男人怕小孩跑上跑下会摔到。老床忒高。 见小孩点头,男人取来糕点和水,摆在床边的凳子上,小孩饿了,可以吃。想想,男人又搬了张小凳子来,教小孩踩著凳子上下床,想尿尿时方便去找屋角落的盂盆。 等安排好,男人放心地锁了房门和院门,出去卖云吞。 其实,若真有人来了,躲床底也没用,就床边摆著的这些家夥,谁看了不知道这里有娃?所幸,牛大朋友少得可怜,更别说有人来小安巷这处登门拜访了,即使找他,大家都知道去十两桥边找馄饨摊。 小孩百无聊赖地趴在被窝里玩男人给他做的积木和一堆草编动物。 牛大有拿旧衣服给阿卢缝了些小儿的衣物,但针脚太大,布料太粗,小孩穿不惯,反而喜欢裸身裹在被子里玩。牛大有不良思想,这点上爱纵容惯宠。 五,酒甕入桃花 晚上,牛大回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一大一小温存了半天,牛大才去煮热粥食喂两副肠胃。 小孩白天睡多了,吃饱了後不肯休息,见到会动会讲故事的人回来了,赖进牛大怀里缠著他陪。 才几天而已,已经熟悉了。 至少,对彼此的身体最快一步熟悉。 牛大逗小孩,小孩主动吻一下,他讲一个故事,吻著吻著,讲著讲著,故事没了,吻跑到下三路去了。小孩柔软的唇舌碰在牛大的热枪上,牛大指使热枪顶开小孩没有防备的唇舌,闯进个头。 “好儿子,乖,舔舔,爹爹要尿了。”牛大不知廉耻地摸著小孩的後脑勺,退出一些,再顶进去。 察觉到小舌头在动了,牛大又发话:“含住,吸吸。对,做得好了,爹明日一天陪阿卢,不关阿卢进黑地窖……唔……” 虽然小嘴只能包裹住大物的四分之一,牛大怜香惜玉不愿强制抵进深喉,只浅浅进出。来来往往,足了几百下,压住小孩的头,俱丢在了小嘴里。缓过劲,牛大才软撤。 小孩吞咽困难,呛到,眼睛里有水,脸上有水,连鼻子里都有水。 眼睛里是泪珠,鼻子里是鼻涕,脸上的水,是泪、是口津,是白浊……是血丝,小嘴被反复吮吻,又经过度使用,破了皮。 小孩哭泣,眸中有生气,虽然被牛大搂在怀里,但是不悦地拼命挣扎,嚷著疼。 牛大擦去小孩脸上的湿润,含住他的小嘴唇,温柔地吻,轻轻地舔,把小孩的口腔内外清洗了遍。 小孩在他怀里慢慢沈静。牛大闻著香甜的孩童气息,拥抱著孩童温驯的稚嫩身体,坠入梦乡。 第二天,牛大果然守诺没去上工,而是留在家里做木工。单单卖馄饨赚不了几银子,牛大闲暇时会接手艺活。 半天功夫,一个箍好的大浴盆出炉。浴盆颇深,里面设置了两张大小高低不同的椅子,供父子俩洗澡使用。浴盆的木刺磨平,牛大再刷了层透漆,摆院子风干。 小孩穿了厚实的棉袄,看起来像个球。球靠到牛大身边问:“那是什麽?” 声音细细轻轻,像从齿缝里溜出。 “洗澡时用。”牛大抱了小孩坐膝上。 “嗯。”小孩吸鼻子。 “怎麽了?不舒服?”察觉小孩有点烧,牛大紧张地问。 小孩靠上他胸口,这几天小孩有点轻微的发烧,白天流鼻涕,晚上跟火炉一样的牛大混一起,早上又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