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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气息,但笔锋却潇洒利落,放荡不羁,又给人一种凛冽之感。 当确认面前的男子的身份之后,有无数个问题在她脑海里接二连三地冒出,让她此时根本没办法先去考虑哪一个,顿时陷入了一种停滞的状态。 当然,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你是......" 头顶上传来一个有些空灵,又有些令人发怵的声音. "公子,公子恕罪..奴婢把公子人成一位故人,打扰了公子....望公子恕罪。” 杨初成先是配合性地抬头,然后又立马低下头去,声音带着颤抖和强烈的恐惧感。 她的恐惧根本就不是来自于男人的声音。 再怎么说也是阅遍无数恐怖片的人,光凭声音还撼动不了自己。 把她吓到的,是男人的那迷一般的气质和脸。 气质她刚刚与他碰肩的时候已经深有体会了,至于这脸,里明确地说过晏子楚有一张如古代人形娃娃一样精雕细琢出的脸。当时杨初成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这形容,果然精准! 脸,确实好看,还是难得的好看,和宁远衡,宁远澜都不一样。晏子楚的轮廓更带一种西方的感觉,使他看起来有几分混血的味道,连带着瞳色都是有些偏绿色。 但是,仔细想想,人形娃娃再好看,可是是个死物,没有任何鲜活的气息。 晏子楚就给人这样的感觉! 此地不宜久留! 回答完面前的人后,杨初成心里只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哦?” 晏子楚有些疑惑,看面前的人应该是宫女,嗯,还是个地位比较高的宫女。 只不过,公子?虽然他大半年没回来,但不至于让别人都忘了他西厂督主的存在吧。 欸?不对,好像半年前确实有一批新宫女进宫了,不识他也正常。 “抬起头来让本督主瞧瞧。“ 杨初成狠狠心,想慢慢抬起头,却不料下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接触感,一看,竟是面前的人伸出手,用那长长的指甲抵住自己的下巴,被迫让自己抬起头。 晏子楚神色带上了几分鄙夷,这宁国的女人一个二个娇气得很,抬个头都如此慢,像自己要吃了她一般。 也就只有从前宁远衡那家伙的后宫里那位稍微好些了,不过还是没玩几下就废了。 看清了眼前女子样貌,晏子楚收回手,杨初成的下巴也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迅速掉下去。 如此貌美的女子竟然不是后妃?宁远衡这人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 一边晏子楚在这想事情,另一边杨初成也在想事情。 督..督主??宁远澜是东厂督主,这个晏子楚,也自称督主..难不成,是西厂督主?!这究竟是在干嘛啊,啊不对,这女主究竟在干嘛啊,怎么连男二在宁国还有一个身份都不知道! 只是还没等杨初成继续想,又被男人打断了。 “哪个宫的?” “回督主,奴婢是储秀宫的。” 杨初成不敢动,故作镇静地回了一句。 几乎是同时,自己腰间的宫牌就被晏子楚扯起。 ”倒是乖觉。“ 晏子楚冷不及防来一句,也不知是在说杨初成改口改的快还是说杨初成没有说谎。 ”督主..奴婢..奴婢还要回宫伺候宸妃娘娘..可否先行告退..." 她专门提到女主,这位西厂督主不可能不知道如今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女主宸妃娘娘吧。 ”去吧。“ 晏子楚一脸玩味,让他身上森冷的气息减轻了几分。 ”谢督主,奴婢告退。“ 真没想道那么容易就离开了,但她这心还是跳动得厉害。 杨初成动作僵硬地行了个礼,赶紧转过身,加快脚步,远离这个诡异的生物,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晏子楚的神色变得有些意味深长,琥珀绿的眸子看起来颜色加深了积分,眼眸又眯了眯,变得有些狭长,像是正在等待猎物的雪豹。 储秀宫?宸妃?宁远衡对那个叫安秀华的还真是上心。 只是这位女子,储秀宫的宫女?有意思。 这样的偶遇,可真“巧”,偏偏就遇上了一个储秀宫的人。 难道是刚才那女子有问题? 不对,当所有事情最终指向她时反而就不是她了。 所以,有问题的还是那位宸妃娘娘。 皇上啊皇上,盟友,兄弟,君臣,有什么好东西就应该共同分享不是? 啊,好久都没有开荤了呢。 嫣红的舌头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像是给嘴唇上了色一样,妖异的绿眸里满是疯狂,晏子楚有些迷恋地又舔了嘴唇几下,这才心满意足,收回目光,朝乾清宫走去。 晏子楚以为自己猜对了,可是在多年以后,他无数次后悔自己此时的愚蠢,也无数次唏嘘于宁远衡的千谋万算。 回去的路上,杨初成的心跳总算是平稳下来。 之前那些来不及仔细思考的问题总算可以拿出来慢慢捋。 晏子楚已经出现,那就意味着女主快要和男二勾搭上了。 但是,里没有十分明显的时间线。如果硬要说的话,女主和男二的第一次应该是今年的中秋节。 距离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那么..在这一段时间,男二为什么没有去找女主,而是要等到中秋节那天。中秋节那天,男主又在哪里呢。 还有,为什么女主只知道男二是楚国人,却不知道他是西厂督主。 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也伴随着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 乾清宫 “来了?” 宁远衡一身紫袍,席于软垫上,也没有看来人是谁,一颗白棋落于棋盘上,发出“嗒”的一声,清脆好听。 “你不是沉于美人乡无法自拔?怎么还会找我?“ 晏子楚站在宁远衡面前,调侃着。 ”下一局?“ 宁远衡没有接着往下说,只听得又一白棋的落下。 ”..好“ 晏子楚低笑起来,坐在宁远衡对面的软垫上。 晏子楚不喜欢太过亮敞的环境,宁远衡早年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 即使是亭午,这间屋子也看起来十分昏暗,仅有一盏卧地灯在棋盘旁亮着。 两人习武,又可夜视,这点对于常人来讲过于微弱的光,对于他们而言,却是足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棋子下落的声音像是秒针,分针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