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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一边被女佣按摩一边翻着杂志的她忽然说:“哎呀,我想起来了,那人是汤玛斯?布朗啊,他是B牌创始人的继承者,上次在的周年庆时我还见过他来着,都怪他,长得没有特色!” 黄薇甜一边跟陈怡玢嘟囔着,一边享受着难得悠闲的时光。因为很快要到开学的日子了,作为她在康顿大学的最后半年,是无比繁忙和重要的半年。 过了两天,陈怡玢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的时候,看到了那件被克莱恩女士爱不释手的旗袍,她想了想,翻出当时那位女士给的地址,将这件洗干净的旗袍放在一个包装盒里,找人送给了她。 克莱恩女士打开盒子看到这件精工刺绣的旗袍的时候,惊喜极了,她打开盒子里的卡片,只见上面写着:“希望这件来自古老华夏的衣服会给您的带来新的设计灵感。”落款用中文名写的陈怡玢三个字。 后来的后来,这件衣服静静的躺在克莱恩女士的的衣橱里,成为她众多精美藏品中为数不多的几件华夏衣饰之一,供无数来故居参观的人揣测。 黄薇甜的下学年里再一次去巴黎的实习去了,这一次她需要正式提交一份实习报告不说,而且还要在三个月实习之后正式面临在她康顿大学的最后一次考试。但是她离开沙弗准备去巴黎的时候表情却充满了期待,陈怡玢打趣她:“那么喜欢巴黎么?” 黄薇甜顿了一下,说:“我其实挺喜欢在那种创造美的环境里工作的,跟一比,国内的杂志都太小儿科了,你看没看过国内的,还有一本叫做的女士杂志?” 陈怡玢表示自己没看过,说:“既然你瞧不上国内的杂志,那你回国内自己主编一本杂志,像那种水平的杂志,正好还可以弥补国内在这方面的不足。” 黄薇甜道:“你还不知道我嘛,后劲不足,像这种长期投入的工作我恐怕做不好,到时候只有三分钟热血岂不是更丢脸,我还是比较适合花钱这种工作的。”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黄薇甜还腻歪歪的缠在陈怡玢身边,直到管家来催了又催,她才不乐意的上了小汽车,向巴黎驶去。 黄薇甜虽然去了巴黎,但是一周或者半个月就会回沙弗,每次回来都将小汽车里塞满了,常带回一些巴黎的时装、甜品,甚至还邀请陈怡玢周末的时候去巴黎找她玩。 但是因为陈怡玢一直在写她在上连载的英文,所以也没有时间,等到她的连载告一段落的时候,已经一转眼到了来年的五月份,这时候黄薇甜已经回来准备考试了,每天都端着书本苦大仇深的在陈怡玢和大小姐面前晃,一边长吁短叹自己要毕业了,还不知道将来要干什么。 黄薇甜问她俩:“你俩也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小姐看她一眼,只飘来一句:“继承家业。”拜尔森家族大量的产业等着她去继承和管理,大小姐可忙得很,没有时间悲秋伤春的。 “嘉和,你呢?” 陈怡玢道:“我还没有想好,可能会做一些帮助那些想改变自己的旧式女性的工作吧。” 黄薇甜眼睛一亮,说:“听起来特别好啊,像救世主一样吗?” 陈怡玢白她一眼,“还英雄呢?” 黄薇甜凑过来:“我就是听了你这个想法之后觉得而特别有趣,仔细说说嘛?” 陈怡玢摆摆手:“我真的没有想好,这可能是国内谁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黄薇甜:“可不是嘛,我连听都没听过呢。” 陈怡玢:“其实我只不过是想帮帮那些像我一样倒霉的女人罢了,遇到了不靠谱的丈夫,自己又没有什么谋生能力,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帮一把的话,也许就会改变这个女人的一生。”她耸耸肩膀,说:“就像我,进入康顿读书也许就是改变我一生的事情吧。” 黄薇甜喊了一声:“嘉和……” 一直没太吱声的大小姐说了一句:“你还有我们。” 陈怡玢说道:“是,我觉得我其实还挺幸运的,所以我在想,如果在别的女人到这种境界的时候,如果她们想改变,我若是帮了她们一把,是不是也会改变她们的一生呢?” 黄薇甜说:“嘉和,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你好厉害,厉害得简直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渺小。” 陈怡玢道:“我现在也就是想想而已,具体怎么样要等回国之后再说。” 黄薇甜若有所失,说:“你若是回国的话,那我也想回国的。” 很快度过了月底的黑暗考试,考试后第二天就是全员狂欢放松的六月酒会,去年的这个时候送走了黄穆德,今年的这个时候送走了黄薇甜和塞德里克,塞德跟黄薇甜同级,他们都是今年毕业的,塞德特意过来跟陈怡玢端着酒杯喝酒,到这个时候了,塞德问她将来会留在沙弗么? 陈怡玢说她应该是会回华夏的。塞德到最后,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小竹马在酒会上喝得东倒西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向黄薇甜恭喜毕业。 其实六月酒会也是一个分别的日子。 狂欢之后就是分别了,黄薇甜最终还是决定了回国,临走之前跟陈怡玢说:“我去替你探探路!”跟大小姐是说:“我如果在华夏混不下去了,还会回沙弗来找你罩着我的!” 大小姐白她一眼:“那你还是别回来了!”给黄薇甜气得,追着她锤了好几下,她俩这一闹,倒也消散了不少离别的愁绪,黄薇甜后来挥着手登机了,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没事我就会回来的!” 假期里,大小姐又开始了漫长了巡视家族产业之旅,而陈怡玢在沙弗财政部那位女官员手下当了一位助理,她的本意是想去一些慈善组织,但是卡文迪许部长在听了她的想法之后说:“沙弗的这方面还不是很成熟,尤其在一战后,我不建议你现在去那些地方工作,相反,我觉得你去从事一些你熟悉的领域再转而为你想要做的事情服务,这是颇为明智的。” 其实部长先生的意思翻过来说就是如果陈怡玢可以在她擅长的领域里挣到很多人脉和金钱,那么她在想做慈善事业的时候就比她白丁一个的时候更容易。 后来陈怡玢就听从了他的意见,在为那位女官员效力期间工作很出色,因为那位女官员是银行监管协会方面的一个头目,陈怡玢上辈子在银行方面还是有些从业经历的,所以她的一些意见和想法比那些没有从事过的官员更有实际cao作性,等她假期结束的时候,女官员不仅对她有了一个赞许,并且还希望她能继续留在她身边工作下去。 包括卡文迪许部长都觉得陈怡玢更适合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尽管她是一位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