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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这种话上辈子她听从了,可是呢,被舆论生生压死了一辈子,到死了,提起她陈怡玢业不提她做的那些实事,仍旧是一句:大诗人陆云鹤的前妻,而已。这种生活不是她陈怡玢想要的,上辈子她没有能力做到,这辈子必须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 第35章 ? 陈怡玢给大哥回了信之后开始看父母给写的信,其实她一直觉得爸妈的信可以跟大哥的合并看了,他们写的内容几乎差不多,他们都希望她在国外注意名声,不要随便跟男士太接近,而且还说就算离婚了,为了阿光,她也要跟陆云鹤好好相处,姆妈还说,等她将来回国,希望她再找人家赶紧嫁人,等等。 她都懒得写太多,回信只写了几句:“我在康顿大学甚是安好,请勿挂念,至于再婚现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而和陆云鹤交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我初嫁从父,二嫁从心,希望你们不要再提了。”最后还附上了两张她在康顿大学的照片,这照片还是苏珊娜大小姐找人给她自己拍照,她在旁边蹭着拍了几张呢。 国内的父母收到她回信的时候,看了内容之后十分生气,想到这个女儿怎么出国之后就这么不听话呢,陈母为此又开始哭,觉得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陈父看到陈母又哭,有点不耐烦,劝她不要哭了,“嘉和从小就心里有数,又何必逼她,现如今,嘉和自己有出息,你看我们周围的人里,有几个女儿能在康顿大学读书的?” 陈母道:“可是她是女孩子,现在被人休弃,将来还怎么做人啊?”想到这个,她就悲伤难过。 陈父道:“从康顿大学回来,她的身价又会提高,就算嫁过人又怎样?这个社会乱成这样,你怎么还这么看不明白!”说完就想甩袖子离开,可是想到现在陈母生的大儿子、二儿子都十分之出息,也不能太下她面子,就忍着不说话,反而看起陈怡玢寄来的两张照片。 陈怡玢寄来的照片有一张她在罗康纳学院的门厅处拍的,罗康纳门厅也是那种气派的洛可可风格建筑,陈怡玢穿着一身连衣裙,头发绑成一个麻花辫,对着镜头露出微笑,看起来很是淑女的样子;第二张照片是她在寝室内拍的,她穿着中式的家居服站在房间中间,照片背后还写着:“我的寝室,好看吗?” 陈父哪里看过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心里一阵感动,看着两年未见的女儿,心里有暖流流过,他把照片给陈母递过去,岂料陈母看了之后抱着照片大哭起来,说她现在这么好,可是怎么会被休弃呢? 陈父终于忍不住了,甩袖子走了。 陈怡玢却不知道她的信在国内引起的情况,又到一个周末,黄薇甜和陈怡玢一起回了黄家,进门就看见客厅里堆了很多礼物,都拿包装盒包好的。 黄薇甜特别高兴,以为是黄老爷送她的呢,结果黄老爷说:“这是卡文迪许家送来的,昨天由部长先生亲自送来的,说是感谢你们救了卡文迪许老太太,我实在推辞不了,就替你们收下了,一会儿你俩看看往屋里搬吧。” 黄薇甜于是说了塞德少爷在学校里已经向她们道谢,并且还送了每人一盒点心,黄老爷听了,说:“明天上午,我带你们俩去医院探望一下老夫人。” 第二天上午,三人提着鲜花和水果来到了老太太住院的地方,敲门进入病房之后,发现塞德正坐在病床旁边给老夫人削梨子,看到他们进来,赶紧起身跟他们打招呼。 塞德少爷将贵族的做派深入骨髓,很随意的穿着一条塞维尔街出品量身定做的西裤,上身穿了一件优雅的浅灰色V领毛衣,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了领口处。 陈怡玢都多看了他好几眼,更别提黄薇甜了,她想着学院里那么多女生一提起塞德就露出向往的表情,也是越来越能理解的。 卡文迪许老太太还卧病在床,她现在说话还不太方便,因为咽喉的地方起了两个很大的肿块,让她一说话就疼,连吃饭都吃流食,很是遭罪。 老夫人还是很艰难的说了一句:“谢谢、善良的女孩们。” 黄老爷:“她们都是您的晚辈,做这点事儿都是应该的,您可别再谢了。” 老夫人冲着他们笑,陈怡玢和黄薇甜上前去坐在床边,陈怡玢上辈子老年时卧病在床好几年,所以颇为了解老年人的心态,她就跟黄薇甜专挑校园里的趣事说给老夫人挺,因为老夫人也是康顿的教授,所以特别能理解那些笑点,尤其是讲到现在流行打马吊然后去告白这件事的时候,老夫人还跟着呵呵笑了一阵。 塞德见老夫人难得露出了笑容,对陈怡玢他们就越看越顺眼,前些天因为双皮奶的事,慢慢的有了接触,前两天他们几个还在圣伊凡学院吃饭的时候坐在了一起,也算是朋友了,所以塞德冲陈怡玢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塞德的颜值本来就高,这么一笑,金发蓝眸的优雅贵族少年,真是随意就能入画一样。不过陈怡玢也还稳得住,还跟塞德说:“这梨子最润喉了,我觉得你应该将梨子做成汁给夫人喝才是。” 几人就这样逗着老夫人开心,许是年轻人说的趣事,今天上午是老夫人住院这些天以来难得开心的时候,只是她身体虚弱,躺了一会儿又困倦的眯上了眼睛,黄老爷三人赶紧也告辞出来。 塞德将他们送到门外,正好赶上卡文迪许部长过来,部长先生还特别热情的跟黄薇甜和陈怡玢说:“有时间你们常来陪陪老夫人,年轻人总能带来新的活力。” 部长先生最近也是心力憔悴,这医院给下的治疗方案是要开刀将咽喉的肿块取出来,可是老夫人年纪太大,身体又虚弱,怕她挨不住这一刀,所以就一直吃药控制,可是情况也不是很好。 三人辞别了部长先生,回去的路上,陈怡玢此时跟黄老爷已经是可以很随意的聊天了,说:“我看老夫人的样子,像是肝郁气滞,已经在生理上起严重的病症了。” 黄老爷倒是知道陈家祖上从医的事,特别有兴致的跟她聊了一些,其实他跟陈怡玢所见略同,觉得就是老太太一下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受不了刺激,只不过这中西方文化差异颇大,西洋人怎么能理解华夏的医术之玄妙?可是黄老爷思索再三,都觉得这是一个结交部长先生的一个大好时机,若是真的能帮助治疗老太太的病,部长先生怎么也要承他一个人情。 中午到家休息了一阵,下午得了闲,黄薇甜非要拉着陈怡玢去逛街,说是想买两天新的礼服裙,陈怡玢说:“你衣柜里有那么多礼服裙了,怎么还买啊?”罗康纳学院也没有要求每天晚饭都穿得像参加舞会似的那么正式。 黄薇甜道:“你也得新买两身,我忘了跟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