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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看着自己的瞿海映,想了想他的话,迟疑之后摇了摇头。 瞿海映觉得书正刚才一定是在想过了什么河为什么要拆桥,想明白了又觉得是自己不对,有嫌疑,因此摇了摇头。鉴于此种猜测,瞿海映觉得自己扑上去也无可厚非,但是一追究为什么书正这样认命尽职,瞿海映就有兴趣了。 “不愿意就算了,千万别勉强。”瞿海映摸到书正的锁骨处,伸手戳戳锁骨勾勒出的小窝。 书正抬手臂挡开他的手,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瞿海映一眼。 书正一直觉得瞿海映不见得是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性这一方面的满足,到目前为止书正认为瞿海映最喜欢干得事情就是把自己逼到窘迫的程度,自己越是窘迫他就越开心…… 照这个逻辑推断下去,瞿海映用两个字就可以评价了——变态。 看过这一眼,瞿海映还是嘴边带着笑,和书正对视。 书正想他要是个变态怎么办?但是,是不是个变态总要确认对不对?想到这里书正抬起了手,食指摸上瞿海映的脸颊,动作僵硬又不带风情。 瞿海映等半晌没有得到一句话,倒是等到书正对自己出了手。目光追着那只估计是要想作孽的手,从自己的脸颊滑到嘴角,等着那只手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没曾想那只手却停在哪里了…… 书正动作起来的前一秒想得就是勾引瞿海映得逞的话他就不是变态了,一时兴冲冲动了手,手到瞿海映唇边书正突然发现对已勾引人,自己好像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瞿海映摸摸自己痒痒之外就是难为情地想躲开,可是自己摸了他这么久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要怎么做?把自己剥光了躺在他面前? 呵呵,这个选项书正觉得是不是牺牲有点大?虽然刚才被看了,可是不会愿意被一看再看好吧……怎么办怎么办?人家戏文里丢个扇子、掉个玉坠儿、擦肩而过都能相互通上情衷,到自己这儿非得鲜rou案板上摆放才成么? 瞿海映等着书正的下一步动作,等呀等,等得有点眼睛累了,书正都还不动,瞿海映舔舔自己的唇,忍不住想问问书正老师下一步是个什么…… 刚张嘴一个字音还没出呢,听见书正说了字正腔圆的两个字儿——亲我。 瞿海映吓傻。 书正以为他没听清楚,看着瞿海映的肩头又说了一次,“亲我。”既然没有戏文里的优雅浪漫,也绝对不要俗成鲜rou摆案板,书正觉得互诉情衷,诉说也就是用嘴说,嗯,用嘴说也不错。 “哈哈哈哈哈……”瞿海映不但没有照做,反而翻身到床的另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书正的脸倏地红了起来,咬唇儿一脸半憋着的样子,看着就难受。 瞿海映在一边大笑,书正心里肯定,他就是个愿意看自己窘迫的变态,听着那笑声越发刺耳,拖过枕头往瞿海映脸上砸。 瞿海映知道书正气急,一面笑着想这样直接对瞿助理的人还是第一个,一面捏住书正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 书正拼命的,瞿海映拖住他的手了,笑着大声道:“不准闹了……”说完这句把书正的手往自己腰腹上拖,到了地方,把他的手掌往自己身上压,倾身贴在书正耳朵边低声说:“摸摸,再闹就不是闹着玩儿了……” ☆、第十三回 手掌上硬邦邦的触觉不假,书正觉察之后先是想瞿海映不是变态挺开心,而后才想自己这个测试是不是有点缺心眼…… 猛地收回手,却是收不回来了,瞿海映劲儿不小,攥紧了书正的手腕,书正望着瞿海映带笑意的脸,不晓得做什么表情才好。 瞿海映见他三魂七魄仿佛都不在正位的样子,笑着吻了上去。 与之前截然不同,柔情蜜意充斥其间,轻轻一个碰触,书正就松开了唇舌。两相接触,本是来的轻巧的一个吻就变得缠绵悱恻起来。 书正想到覆水难收,自己缺心眼勾引了瞿海映,到这一步就是应该。与瞿海映之间并不是什么私定终身后花园的才子佳人剧码,说难听点,一开始就是你情我愿的皮rou生意。这么些日子来,瞿海映对书正也算是礼遇有加,除开喜欢讽刺挖苦之外。 这件事情迟早都要来到,书正并没有单纯到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无限期拖下去。一开始就以为会是这件事情,结果没来,到现在,书正对瞿海映的好感往上升了许多格之后,这件事情再被提上来,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么? 书正心里明镜儿一般清透,这时亲昵,不但全然没有躲避与抵抗,而且完全沉溺于瞿海映的亲吻之中去。 万万没想到,情意最浓时,撤退的不是书正,是险些不能自持的瞿海映。 瞿海映双手捧着书正的脸,攫住他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一口,咬得书正哼出了声儿,便果断的结束了这个吻。 好似刚才用尽了力气一般,瞿海映手捧着书正的脸,和他额头相抵,大口喘气好几下之后,起身下床,拉开房间门出去了。 # 对于现在的情况,书正有些不能判断了。 脑袋里嗡嗡嗡着有些乱,最粗浅的想法是瞿海映嫌弃自己了。那瞿海映是嫌弃自己没有旖旎的满身风情呢?还是嫌弃自己毫不主动没有能服侍好他瞿先生? 望着天花板上线条优美的吊灯,书正咬紧了自家下嘴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啊……瞿海映也不像平时的瞿海映,到底怎么了倒是丢下一句话来挖苦一声也好。 书正愣了半天,觉得下边紧绷,稍微瞄一眼,浴巾已然撑起一块来。 这一回的天雷地火,一个震耳,一个刺眼,到最后却是毫无交集,各自热烈,真是让人好不伤悲…… 裹紧浴巾,从床上爬起来,找睡衣套上,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只蚕蛹,闭上眼睛让自己清心寡意,一时半会儿却总想着瞿海映这个人,到最后瞪眼死盯着窗户,嘴里默默诵念: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 瞿海映顶着一顶小帐篷客厅里焦躁踱步一圈,不能清净,叼上烟踱到书正的花房里。小灯一盏透了清冷的光,点燃香烟之后,瞿海映一口也没有吸,只是看着烟雾在花叶之间蔓延缠绕。 送给书正的那盆胜雪花期已经过了,只有叶子亭亭立着,一片片都精神。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书正一片片叶子认真擦拭的样子,瞿海映不由得轻轻嘁了一声,跟着这声儿嫌弃就生出了只会弄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的牢sao…… 想完了这句,狠狠吸一口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