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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递上前,温婉道:“把电话号码给我吧,今晚上你答应带我去喝一杯的。” 金骁有些犹豫着输入自己的号码,问道:“我这样会不会被你父母给揍一顿?” “你放心,就算你残了废了,我也会嫁给你的。”赵安然替他擦了擦嘴角被沾染上的唇彩,电梯在她身后敞开,她轻柔的抹过他的嘴角,挑逗般再踮起脚尖落下一吻,随后得逞般逃之夭夭。 金骁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这京城第一名媛就这么被自己祸害了,他总有一种上对不起天,下愧对于民的犯罪感。 病房内,一阵微风拂过窗帘,轻咛的铃铛声回荡在耳畔。 金嘉意看着被撞开又被关上的病房门,表情有些凝重,她发觉自己越是不想捅破那层纸,他们的关系却被更多的人撞了个清清楚楚。 席宸披上外套,站在她右侧,握住她的小手,勾唇一笑,“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金嘉意还未答应他的要求,却被他带着一同出了房门。 院子里,甚少有人路过,微暖的风带着泥土的芬芳扑鼻而来,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局,湖面的碎光潺潺的流动,微风和煦,怡然自得。 “下一局如何?”金嘉意坐在矮椅上,盘着腿,目光炯炯的盯着棋局走向。 席宸来了兴致,将外套搭在她的身上,说着:“你会下棋?” “很意外吗?”金嘉意执着白子,寻了一处落子无悔。 席宸见着突然间被扭转的形势,全神贯注研究了一番,手执黑子一落,围魏救赵,瞬间攻破敌方进攻。 金嘉意倒是有些轻敌了,她言:“很久没下了,我得给自己先找个台阶,毕竟我曾经可是棋圣,如果输了就闹笑话了。”她放下白子,龙虎相争,拼个头破血流。 席宸面色凝重,抬头望了处变不惊的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第一个让我全力以赴的人。” 金嘉意盯着黑子落下的方向,正巧是她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处,本就不利于她的形势,在席宸的攻击下,似乎自己已经回天乏术,不过她可不是轻易会投降的主儿。 席宸莞尔,“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我都言听计从绝不反悔,如果我赢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金嘉意瞧着他满面的狡黠笑容,嘴角也是微微上扬,“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输。” “我也不喜欢输,毕竟我可是棋王。” 原本的玲珑棋局在两人的厮杀中变得越发变化莫测,几乎每一步都像是杀招,而对方却能迎刃而解破敌而出。 金嘉意面上的镇定渐渐的溃败,她觉得她已经走不出对方设置的连环计了,一扣环着一扣,就是一个死局。 席宸手里把玩着黑子,兴致盎然的等待她的落子。 金嘉意将棋子放回蛊中,摇摇头,叹口气,“我败了,心服口服。” 席宸揉了揉她的脑袋,满脸宠溺道:“败给我不算丢人。” 金嘉意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的要求说吧,我允你便是了。” 席宸止言,思前想后一番,道:“我现在想不出来,先欠着。” 金嘉意蹙眉,“过期不候。” “这可不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夫人输了理所应当遵循承诺。”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肯说。”金嘉意抬起一腿,又想了想,再道:“要不再来一局,如果还是我输了,你的要求就随便你什么时候提,如果我赢了,就作废,如何?” “虽说有点无理取闹,但夫人这么说,我就这么听。请!” 金嘉意这一次走的很谨慎,几乎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曾经迦晔王朝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棋圣可不是浪得虚名。 席宸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一次她的进攻更加强烈,每一招都带着杀招,一落子便毁了他周围一大片。 金嘉意仰头得意的噙着笑,“这一次怕是我要赢了。” 席宸却是不怒反笑,“夫人可要看清楚了,英雄一般都会在最后压轴出场。” 金嘉意神色一凛,她的连环计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开,便被对方给堵了后路,席宸看似是步步相退,实则却是步步为营,不露痕迹便将她的计谋破坏的一塌糊涂,整个棋局,无力回天。 席宸放下黑子,点了点自己的黑子,笑道:“输半子,承让了夫人。” 金嘉意紧紧的拽着白子,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有些不甘心的将棋子放回去,却只能愿赌服输的双手合礼。 微风轻柔的拂过柳梢,阳光洒落在树缝中,点点余光渗漏在草地上,一道身影缓慢的退出。 江伊伊小心谨慎的攥紧手里的手机,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响的离开。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每一次的抬步落步都像是用尽了很大的力气。 “你的腿还没有恢复好,没事到处转悠做什么?想再坐两天轮椅?”邵梓易推着轮椅从医院大厅走过来。 江伊伊伸手掩了掩嘴,刻意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嘴角得意的高高上扬着,她道:“你快看看我拍到了什么。” 邵梓易不以为然的凑过去,只消一眼便关掉视频,蹙眉道:“你在什么地方拍到的?” 江伊伊指了指外面的院子,道:“他们兴致挺好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她背后的金主吧。” 邵梓易见她眼中带着的不怀好意,不由自主的眉头紧皱,拿过他的手机,不问缘由直接删除视频。 “你在做什么?”江伊伊失声大吼,急忙拿过自己的手机,翻看着相册却是空空无物。 邵梓易面无表情的将她按在轮椅上,不顾她的挣扎,径直走回病房。 “啪!”江伊伊忍无可忍的将手机砸在他的身上,眼中戾气尤甚,“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邵梓易打开冰箱拿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就这么一口气喝完一瓶水,他丢下空空的瓶子,转过身,语气依然冷冷冰冰,道:“这个人不能碰,你以后别整天咬着金嘉意不松口,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以后如若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了人,别来求我。” 江伊伊踉跄着走到他面前,两两视线犹如两只不相薄弱的猛兽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