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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升中。我们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是作jian犯科之辈,我们只是爱了自己爱的人,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们的错在哪里,以至于要接受世人的憎恶?” 涂玉泉说到最后一句,眼眶陡然泛红,声音里的哽咽藏都藏不住。他抬头使劲眨眨眼睛,把突然不知道从哪儿涌出来的委屈眨回眼眶。 何爷爷看涂玉泉这个样子,隐隐恻动,却还是追问:“你们都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那么长,谁能知道以后的变数?你难道就没想过将来有一天会后悔吗?” 涂玉泉听到了转机,他微红的眼望着何爷爷:“您最清楚何黎的性格!” 何爷爷叹了口气,是呀,他清楚何黎的性格,其实又未尝不了解涂玉泉呢。 两个同样优秀而执着的孩子,他哪个都喜欢,可惜,两个都是男孩子啊! 涂玉泉一口气才松一半,就听到何爷爷大声吩咐:“小吴,把他给我赶出去,不准让他再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滚滚求收藏!!! ☆、出逃 何爷爷的警卫员在喊声刚落就出现,二话不说,架着涂玉泉就往外走。 涂玉泉完全没料到何爷爷这突然的动作,一看何爷爷那紧抿的嘴唇以及板起来的脸,他把即将要出口的疑惑咽了回去。没有反抗小吴,在何爷爷的警卫员面前,涂玉泉对双方的力量悬殊拥有相当的了解。 涂玉泉眼眶微红,一脸木讷,任由小吴架着往外走毫不反抗。这样子落进守在门外的何灿眼里,简直就是受了委屈、心如死灰、失魂落魄的直观体现。 小吴动作虽然强硬但不粗鲁,何灿走过去拍了拍涂玉泉的肩膀,现在在何爷爷以及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不好问情况,更不好不分青红皂白的安慰涂玉泉。 何黎的爸爸和mama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都在关注着书房里的动静。 涂玉泉被拉着往外走,但还是停顿了一下给何家父母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何父在家的日子少,与涂玉泉不熟,但引得小儿子固执的做同-性-恋的就是眼前这青年,他免不了皱眉。何母表情纠结,这几个月时间,涂玉泉跑熟了何家的门槛,深得何母欢心。可一夕之间,原本喜爱的优秀小青年从儿子的好友变男朋友,何mama接受不能。对于涂玉泉的招呼,良好的教养和天性的和蔼让她在回应与无视之间纠结。 涂玉泉是被老爷子赶走的,在座的人都听到了老爷子的吩咐,何父何母暂时松了一口气,如果不去想屋里那个固执的小混蛋的话。 涂玉泉很快出了大门,回头望眼前的楼房,何黎就在里面,他的屋子就在二楼,向外开着一扇窗,可惜没有在正面,涂玉泉遗憾的摇头,不然他在这儿喊话何黎就能听见了。 两天多,不知道何黎被关在屋里怎么样了?今天过来也没见着人,不知道他是不是闷坏了? 涂玉泉爬不了围墙,也翻不了窗,只能深深的朝何黎房间所在的位置深深的忘了两眼,转身,毅然走掉。 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等何灿跟何涛的消息再想办法了。何爷爷,何父何母,一个一个来,总能全部攻克! 涂玉泉回了小租房,吃了点饭,一个下午就在想何黎是不是吃好了,是不是睡踏实了,会不会闷坏了……这些揣测中度过。 涂玉泉等的消息一直没有出现,晚上他失魂落魄的洗完澡,躺到床上。被子上还留着何黎的气息,可何黎人却不在。涂玉泉伸手想像何黎在的样子搂上去,却只有凉飕飕的空气划过胳膊。就在这时,涂玉泉听到了敲门声。 涂玉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真切的声音让他迅速弹起,抓起床头上的大衣裹着就去开门。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涂玉泉瞬间被搂进一个冰凉的怀抱,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禁不住一个哆嗦。 “快进屋来。”明白来人是谁,又感受到他浑身的冰凉气息,涂玉泉不得不暂时放下缓解想念的事儿,招呼人进屋。 何黎搂着人蹭进屋,腾出一只手反手关上了门。 “泉儿,泉儿……”分开两天,何黎所有的担忧,所有的憋闷,所有的思念,在开门见到人的瞬间全部迸发出来。用僵冷的手捧上涂玉泉的脸,深深看一眼,随即将唇压下去。 涂玉泉感受到何黎冰凉的唇,和与之相反的灼热的气息,心跳随之剧烈起来。 何黎的吻急切而热烈,狠狠吸啜这涂玉泉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撬开涂玉泉的牙关,迫切的巡视自己最美好的领地,勾着涂玉泉的舌头与之共舞。 涂玉泉承受着何黎所有的激情和缠绵,闭上眼睛,专注而沉醉的安抚何黎所有的不安。 何黎轻啜这涂玉泉的唇瓣,两人慢慢平复呼吸。 涂玉泉放开搂着何黎脖子的手臂,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到何黎身上的身体站稳。 何黎这才发现涂玉泉竟然只穿了一件大衣,下面的腿光裸的露在外面。心下了然,涂玉泉说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束缚,一般在家里睡觉都只穿内裤。何黎喜欢涂玉泉这样,连带着他自己也养成裸睡的习惯。两人一起睡时,即使只是单纯的搂着对方,也能肌肤相贴,让他觉得无比亲近和甜蜜。估计刚刚自己敲门的时候,涂玉泉急忙出来开门,只披了外套就出来了。 相恋的人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算算何黎与涂玉泉分开到此时深夜,不见也妥妥的三天了,更何况这三天他的处境和煎熬,妥妥的九年了啊。何黎看着涂玉泉的腿,小腹瞬间窜起一股热气。 涂玉泉没有觉察到何黎的变化,拉着他的手走进卧室,“冻坏了吧,赶紧脱了衣服进被窝暖暖。”说着动手帮何黎脱外套。 何黎乖乖的配合着涂玉泉的动作,感受着涂玉泉的温情,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就是媳妇儿啊!”媳妇儿在第一时间里解除他所有的思念和彷徨,媳妇儿关心他的冷暖,媳妇儿帮他脱衣服,媳妇儿的热被窝邀请他钻进去! 脱到套头的羊毛衣时,何黎听涂玉泉的话举起手臂,可手臂才举到一半,涂玉泉听到何黎“嘶~”的吸气声。 “怎么了?”涂玉泉想难道刚刚弄痛了他,应该不会啊。 “没事儿。”何黎咧嘴笑了笑,怎么忘记这茬子了呢,“媳妇儿继续!”何黎歪歪嘴,忍痛举直手臂。 涂玉泉一看何黎这舔着脸的假笑,就知道一定有问题,“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何黎这下回答得斩钉截铁。 涂玉泉猜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当下也不含糊,踮起脚呼噜一把从何黎脑袋上方撸下毛衣。 这下何黎没忍住叫出了声。对上涂玉泉怀疑而又心疼的目光,何黎知道瞒不住,索性老实交代。 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