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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柄寒刃直|插入腹中…… “你……”疼痛一阵阵袭来,似乎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他拳握的手指开始无力起来,“疯子……” 卧玄却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笑了笑,一把抽出那柄沾满了鲜血的刀刃,顷刻间衣襟跟着被血浸染,他却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亲,笑得温和,“既然不愿意,就只好请你去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人< 忍不住狗血(SJB)了一把(;Д`)ノ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一身冷汗惊坐而起,下意识伸手摸向腹部,却发现一切正常,没有鲜血没有伤口。 “醒了?” 一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对面那人跟着伸过手来,心里却猛的一跳,周克殷猛地扬手一把打了过去,怒喝出声,“滚开,别碰我!” “……” 神色忽然一动,不禁轻笑出声,“原来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这是第一次,见到平日里对谁都一副好言相待,温和有礼的太子殿下,对自己这么发脾气。 “我……” 方才是在做梦么? 忍不住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原先划开的伤口已经被人细心的包扎好,想起方才的误解,心里顿时就有些不是滋味。 卧玄凝视他半晌,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任何的愧疚,奈何周克殷从方才转醒就冷着一张脸,眉眼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面上却不好露出什么情绪,兀自镇静道:“我还以为你做什么噩梦了呢?” 说罢,伸手去拉他,这次似乎料到周克殷会再躲他,便先眼疾手快的去抓他,后者试着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便只能任由他抓住。 卧玄倾身去替他一点点掀开衣摆,想替他察看膝盖上的伤口,周克殷却还是忍不住躲了躲,“你做什么?” 一时忍不住冷了脸,“你一个男人废话怎么就这么多?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 说罢,无视周克殷的脸色,将下裳一点点掀开卷起,才发现这人膝盖上一片淤血红肿,心里暗衬梁珂的人下手未免太重,一时忍不住低骂出声。 “什么时候放我走?” 半晌,周克殷突然看着他出声,手中上药的动作一顿,整颗心却像是投入冰湖般冷的寒噤,他却笑了笑,“我本来只是对你思念成疾,想借此见你一面,可你如今这般见不得我的样子,我反而不想放你了。” 想起方才那场梦,于此仍是心有余悸,他咽了咽唾沫,态度终是软弱了些,“你放我走吧,若是因此挑起大周与郭戎的矛盾,未免不值……” “为了你来讲有什么值不值得?”他伸手将他拉至眼前,“我想要的是你,别的一概不重要。” “……你有病么?”他终于忍不住动了怒。 “若因你一己之私,造成不可磨灭的后果,你要拿什么担?!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你何愧……唔。” 没待他说完,剩下的话已经悉数被逼至咽下,卧玄趁机俯身将他压倒在床榻上,钳着他手腕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待到逼得身下人无处可躲时,他才微微起身,对着他轻笑,“我的殿下,我知道你一心为国为民,可是我没有你这么大的胸襟,这个储君之位从继任授命的那一天起,我根本就没心思要好好对待过,权术于我来讲,不过是玩弄人心的东西,至于你……” 他伸手抚上他眉眼,眼中风流肆意,“只是我利用这个身份钓来的东西,我喜欢你,所以我想得到你,至于你是谁,这重要么?” 一晌贪欢过,轻衫薄幸,云消雨散。 待到那人沉沉睡去,他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了榻。 抬手刚要推开门,袖中的拳头直接跟着掀了出去。 “啧,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门外,梁珂挑眉看他,手掌包住他拳头,将攻势一点点化去。 收回手猛的一甩袖,将门扉阖上,侧眼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凉凉道:“偷听墙角?庄主大人很闲啊?” 梁珂双手抄袖,点了点头,“这非是我闲,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人要找上门来了。” “怎么会这么快?”卧玄皱眉,“是谁?” 勾了勾唇角,“喻尝祁。” “……怎么会是他?” 梁珂但笑不语。 他心中一阵惊疑,不由得瞥他,“你故意派人放消息了?” “嗯。”不遮不掩的就这么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有病?明目张胆的将敌人引巢?还是你对自己太自信有办法对付他们?” “非也,非也。”梁珂却摇摇头,“其实你担心的也不是这个,你只是担心……你和你的那位相处时间不多了吧?” “……” 他却好心情的笑笑,“其实我们都不过在利用对方罢了,你想的人是周克殷,我就小小的利用了一下这位太子殿下把我想要的人引来,如此作法,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心里却是一阵不爽,不由得黑了脸色,“你引他来做什么?” 梁珂还是一副但笑不语的样子,两个人对视半晌,卧玄终是懒得再与他耗下去,侧身一转刚要走过时,梁珂却一把拽住他。 “你去哪儿?” 他转过眼笑了笑,“不劳您费心!” “我可要告诫你一句,别玩真的。” 身后的人忍不住沉了声,眉眼透着抹阴郁。 身形顿了顿,隐在罗衫里的手指收紧又放开,梁珂却走上前来,伸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早与你说过了,别玩真的,这句话我说了不下三遍,可是……” 他走至他身前来,目光寻上那么红晕殆消的眉眼,“你没有一次是放在心上的。” “……”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人真是入了心魔,无药可救,“殿下,我可是看在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才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可你……” “你以为你自己就旁观者清了?”卧玄突然冷笑出声,伸手甩开他,“泥足深陷,越陷越深,你也不过如此。” “……” 说罢径自抬步走向前去,不再多置一词。 良久,一声长长地叹息在冷风中散开,他转身看向窗外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眉目点映两三红枝,那里隐隐有人一身青衫。 唇角不禁微讽,“怎么可能……” * 黄昏落幕,天色渐暗。 待到那店小二将马匹牵走,才卸下一身风尘走进了客栈。 这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已经过了十日,偶尔露宿野外,或找个落脚点修憩几盏茶的时间。 只是人终究是人,即便再能抗也抵不过疲乏,勉强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看着那杯壁上浮沉的茶沫也未再犹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