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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默默的把头扭朝一边。 季长夜依旧摇摇头,白冕撇撇嘴,收回手,撕开其中一个吃了起来,说:“那季少你自便,我先上去补个觉。”季长夜起身跟上。 “季少还有什么事?” 季长夜面色如常,说:“考察功课。”白冕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就不能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先让他睡个觉吗?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两人去到他的房间。白冕把吃了一半的布丁放在桌上,往床上一坐。 季长夜寻了凳子坐下,问:“鸡汤谁教你做的?” “上次去茶园荣叔教我做的,不好吃吗?” 季长夜淡淡的回道:“没有。”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季少,你不是要问我功课?” 季长夜:“你先睡,等你醒了我在问。” “那等我睡醒再过去找您。” 季长夜:“无事,我在这里等你。”说完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他困得不行,懒得再跟季长夜说什么,躺下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极好,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夕阳的光影投入了房间。 白冕坐起身,被坐在书桌前的季长夜吓了一跳。 “醒了?” 他竟觉得季长夜这句话温柔极了,许是他睡了太久,都幻听了。 白冕坐起揉着眼睛:“对不起季少,让您等那么久。” “嗯。” 季长夜随意问了他几个问题,就道:“你明天来找我。” 第二天,他去找季长夜。许久未见的温言正在和季长夜喝茶。 “温少好。” 温言笑道:“听说你们季少生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他。” 白冕心想:怎么感觉温言像是在跟他解释? “季少,您让我来有什么事吗” 季长夜喝了一口茶,说:“从今天起,我教你调香。”温言闻言,喝茶的手一顿。 “小叔、小叔。” 白冕回头,一个一身棒球服,左耳上戴着一颗闪耀的耳钉,脖颈上挂着耳机的少年走了进来。 “小叔······” 那少年看见温言,一顿,说:“温大哥,你怎么也在?” 温言轻轻一笑:“小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叫长夜一声小叔,按理也应叫我一声叔叔,你叫我大哥岂不是辈分不对?” 那十七八岁的少年拨弄了一下金色的头发,说道:“小叔是小叔,温大哥是温大哥。” 季长夜看了两人一眼:“季年,你来做什么?” “小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冷淡,我爸说你已经找到‘季香’的传承人了是吗?叫什么白······白冕来着。” 白冕站在一旁,是说他吗? “嗯。” “还真是真的?人呢?人呢?” 这次季长夜没再答季年,倒是一旁的温言和声道:“站在你旁边的不就是吗?” 季年这才看向站在他旁边的白冕:“你,你、是白冕?” 白冕点头。 季年震惊的看着温言:“温大哥,你不要开玩笑了!” 季长夜起身站到白冕身边,说:“就是他,不会错。” 只见季年眼睛瞪得像铜铃,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憋出一个“我”字,就没了下文。 白冕心想:“调香居然还是季家的传承。看季年的样子,这事情十分重要,季长夜教给他真的好吗?” 季年好半天才回神,结结巴巴道:“小叔······你、嗷,要死了,啊、啊、啊,我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 白冕看着季年崩溃的样子,内心更忐忑了。 温言放下茶杯,笑道:“小年要不要考虑跟我去玩几天?最近我刚好有空。” “好啊!好啊!” 季长夜冷眼看着季年:“一月份的比赛你准备好了?” 季年瑟缩了一下:“我······” “长夜,你就不要为难小年了,我最多带他出去一个星期,现在十月,还有三个月才比赛,你就当让他放松一下。” 季长夜没再说话,算是答应了。 温言起身:“那我就把小年带走了。” 季年想了想,说道:“小叔,我走了,你就准备应付我爸好了。” 两人走后,白冕看着季长夜平静的脸:“季少······” “怎么?” “季少,季家的调香这么重要,教给我一个外人真的好吗?”白冕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季长夜眸光一闪,随后说:“没什么不好。” “季少······”白冕还是犹豫 “你不想学?”季长夜声音冷了几分。 白冕急忙辩解:“没有,我只是······” “既然想学,就好好学。” 白冕低头:“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季长夜捏了捏手指,放轻了声音:“你只管好好学,其它的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了。”白冕心中暗暗决定:他要好好努力,不能辜负季长夜对他的期望。 季长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嗯,忘了跟你说,一月的比赛你也要参加,已经给你报名了。” 白冕觉得此刻头顶上的手简直就是一只魔掌。时间怎么来得及,他虽然看了书,可是要他去参加也太勉强了。 “季少······”他没说完就停了下来,没努力过就说丧气的话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会体现我的价值的。” 季长夜看着一脸认真的白冕,微微一笑:“我知道。” 季长夜怎么又笑了,还是冲着他笑的,白冕在心中咆哮。可是,他居然还想看到季长夜更多的笑容。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熟悉各种香料。”季长夜把他带到了上次处理伤口的屋子。之前没来得及仔细看,这次他看到了门头牌匾上到的“香坊”二字。 白冕看着那一排排的柜子问道:“所以,我要把这些柜子里的香料都认全吗?” 季长夜:“嗯,要能分辨出是哪一种香料。” “这有多少种香料?” “几千种。” “······” “那季年学调香多久了?” “从出生到现在,十八年。” 白冕快抓狂了,虽然说他会很努力,可这······ “调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的人可能学几十年还不如刚入行的人,香料的配比至关重要,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也没有固定的配方,这取决于调香者嗅觉的灵敏程度,能不能发现特别的香味。” 季长夜给他上着课,手上也没停下。 “现在我调我书房用的那款香,你注意看。”没用多久,季长夜就调好了香,还点燃了让他闻了闻味道。 “你来试试。”季长夜说着让出了位置。 白冕看着面前的几种香料,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