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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绯嫣 作者:浓情波尔多 文案一: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等待是最动人的宣言 最窝心的不是那句我爱你,而是我一直都在 两小无猜几经挣扎,虽最终敌不过日久生情 山重水复历尽千帆,只要携手便是无悔人生 文案二: 一个被欺负惯了的姑娘,忍气吞声被腹黑竹马拐回了家。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沐绯嫣,拓朝枫 ┃ 配角:江一焕,栀无觞,燕于飞,沐参辰,郁归凡,南未央,拓朝北 ┃ 其它:养成猪养肥了再宰 ================== ☆、采花 “夫人,天气转凉,您快别在窗前呆着了。”贴身婢女宁翠走上前,给我披了件外袍,又转手合上窗户,阻断了窗外一轮圆月。 “宁翠,你又唬我,”我不满的反驳,“都说一场春雨一场暖,这才下过春雨,眼见着就快入夏了,哪里来的‘凉气’?”说完便又要去开窗,却被宁翠阻拦。她劝道: “我的好小姐,你便听我的吧,我再也不喊你‘夫人’了。你可别忘了去年夏天贪水伤风的教训呐。”听她又复叫我小姐,我这才放下脸来不与她作对。 小姐小姐,我明明就还是你家小姐,什么“夫人”! 自从我嫁入这荣王府,荣王连我的门都没路过。洞房之夜更是流连烟花之地三日不归,回来后椅子还没坐热便被军情诏去边关,临走前竟将那春风阁的花魁沈窈娘带走随军。这一走便是三年,他俩的孩子估计都会走路了,而我则成为京城中最大的笑话,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我脸色黯然,宁翠便知我又触景生情,赶紧安慰我道: “我的好小姐,快别哭丧着脸了,听祁总管说下个月初三王爷便回来了。到时候宫中大宴,我们就又能出去了,小姐与王爷也能……” “宁翠,”我打断她的自说自话,“你看看我这张脸。”她闻言仔细打量起我。 “较之三年之前,美是不美?”我问。 “小姐是咱的七夜的‘国色’,自然出落得愈发钟灵毓秀。” “嫩是不嫩?”我又问。 “小姐正值花样年华,自是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宁翠对自己把我喂得水灵灵,很是自豪。 “那沈窈娘呢?”我再问。 “若换做寻常男人,会选我还是她?”我继续问。 “小姐出身名门,秀外慧中,怎是她能比的。”宁翠很是不屑。 “可是地位显赫,身份尊贵的荣王却选择了她相伴左右,说明什么?”我追问。 “哼,不过是因为她那些个狐媚子手段。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怎能拿她跟您相较。”宁翠有些摸不着头脑。 “宁翠,荣王在你心中是怎样的人?” “荣王是盖世英雄,文韬武略,器宇轩昂,俊逸风流,是文采斐然的才子,也是安邦定国的良将,是咱七夜最出类拔萃的男子。” 跟七夜众多女子一样,宁翠一提到优质的荣王,难免有些不能自已。 “那这样的荣王眷顾着那样的沈窈娘,又说明什么?” “荣王他只是一时糊涂,被迷了心窍。” 说到这里,宁翠心下似乎已经了然,却只是嘴硬不肯面对现实。 “那荣王不是英明神武,又怎会被迷惑呢?”我接着诱导。 “我不管,反正荣王他肯定不是——” “宁翠,他说真心的,”我打断她的辩解,“他是真心喜欢她,所以才不惜违抗圣旨,冒着得罪当今宰相的风险,冷落我,甚至将她带在身边护她周全。” “可是小姐——”宁翠闻言难过得语塞,她握住我的手道,“小姐你怎么办,如果荣王心里有了沈窈娘,我的小姐要怎么办?” “宁翠,我的幸福已经没有了,又怎么忍心毁掉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呢?”我安慰她,其实心里也苦涩得要命。 “不想拥有‘国色’之称的荣王妃,竟也这般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也不枉我大费周章的夜探荣王府。”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白影自梁上飘下,宁翠吓得失声尖叫,欲跑出去喊人。谁知来人身手不凡,眨眼间拦住宁翠的去路又转手点了她的xue道。宁翠瞬间石化,只剩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来回骨碌转,急得要落下泪来。 来人一袭白衣,身法灵活,体态修长,光看侧影已是人中龙凤,待他转过身来,嫣然一笑,便顿觉如沐三月春风,眼前金光万丈。 此人容貌之俊秀,骨骼之清奇,气质之清雅完全不亚于我那位素有“七夜三朝六代第一美男子”之称的sao包哥哥,只不过较之哥哥的贵气,他更多了一份雅痞与不羁,自有一股妖孽之美。 “小娘子对本相公的容貌可还满意?”他张开双臂大大方方的任我打量,甚是自觉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你是谁?为何夜闯荣王府?”我不答反问。 “当然是为了一睹‘七夜第一美人’的真容了。”他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肆无忌惮的望着我,“可惜为时尚过早,菡萏才初苞。” 听出她语气中的调戏,我克制的咬了咬下唇,继续追问: “你到底是谁,可知图谋皇亲是死罪?” “皇亲?死罪?”他满不在乎的重复着这两个词,却像听到笑话般轻哼了几声,戏谑道,“这一桩事听着便让人觉得有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娘子,不如你成全了我如何?” 语罢甩开折扇,扇得风流倜傥,眉梢眼角笑意轻薄。 他姿态虽轻浮,神情却不猥琐,并不像普通意义上的采花贼登徒子。结合我的身份以及荣王即将凯旋,不难猜出他此行的目的。 “想要挟荣王,只怕你掳走我也无用。”我对他如实说道,“若是提前做过打探,你便不难知道他大婚不洞房,而后一走三年的事。我于他不过是奉旨成婚的责任,他对我并无感情。” “何必说‘掳走’这么难听。”他收起折扇欺身向我逼来,“我生平最是怜香惜玉,遇到美人自是不忍心让她独守空房,只不过想请小姐下榻寒舍小住,不知小姐可否赏脸。” 他语气自然,神态和煦,一番话说得好似我与他是许久未见的旧友,相邀小酌一番,亲昵得让人火大。 “我不认识你,更不会跟你走。”我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你若是继续纠缠,我就喊人了。”这句话不过是威胁,希望他能够有所畏惧。现在这种状况被人撞见,他再当着众人的面编排几句我同他的过往,我的名节和娘家的名誉都会毁于一旦。 “若是会喊人,你刚才早喊了。” 我真是恨极了他的狡诈和洞察,更恨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