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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的宦官声音传来,随后一身道影缓缓走来。 那是个面色沉冷的中年男子,气质沉稳,身上带着一股常年身在高位才会有的威势,令人望之生畏惧。 这人,正是阎松。 眼看到眼前的人,众考生都是一愣,一阵面面相觑,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那官服他们还是认识的,这是朝中的大臣,并非皇帝。 “本官乃是当朝首辅,阎松。” 见着众考生的反应,阎松面色不见丝毫变化,只是淡淡的开口,做了自我介绍。 “见过首辅大人!”闻言,所有的考生虽然心下疑惑,但也是立刻齐齐起身恭敬的作揖行礼。 不过,他们心中都很是不解,虽然阎首辅位高权重,但再如何也代替不了皇帝啊,为何来的会是他。 沈其远也一脸的不解,只是当他看到沈守礼对他投来得意的眼神之后,心下不由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嗯,都坐下吧。” 等众人行过礼,阎松这才缓步走到主考位上坐下,淡淡道,“今日殿试本该陛下亲自监考,然陛下忽感身体不适,于是本次殿试便由本官当任主考,殿试之严格本官就不多说了,希望诸位好自为之。” “是。” 到了此时,众考生方才明白了其中了原由,虽然心下惋惜没能目睹圣颜,但殿试重要,众考生也只能收回心思,专心放在考试上。 “你早就知道了。”沈其远看着沈致远,眸色冰冷的说道。 “哼,知道什么,你说的,我听不懂。”沈守礼嘲讽一笑,随后便是回过头,不再去看沈其远。 “原来如此么。”虽然沈守礼什么都说没说,但沈其远如今已经彻底明白了。 沈守礼已经彻底成为阎党的走狗,而且阎松为了对付沈家也是煞费苦心,居然为了沈守礼做到这种地步。 现在沈其远开始有些担心了,他担心的不是沈致远通过殿试,而是担心自己的成绩不知道会不会也被阎松动手脚。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么考试开始,上考题。”见众人都是准备完毕,阎松也不再啰嗦,一声令下,殿试正式开始。 考试开始,沈其远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其它的,不论如何都必须先应付过今日的殿试。 他看了考题之后,就收敛心神,一边研磨,一边认真思索起如何答题。 “他…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然而就在此时,四周突然起了一阵sao动,令他不由转过头去观察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旁边的沈致远居然将外衣一脱,然后摊放在了桌案边,而那衣服上竟然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虽然看不真切,但沈其远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字的内容必然是此次殿试的答案了。 作弊! 沈守礼居然作弊,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子的作弊! 见此,沈其远不由抬头看向了上方的阎松,就见阎松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书,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这里的动静,竟是头都没有抬一下。 此时沈其远心下一沉,他知道,他的猜测成真了! 第二五八章 :新的希望 “他在作弊,可是为何没人管!” “诶,这人我认识,是沈守礼,之前就听说他住在阎府的别院,和首辅大人关系匪浅,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关系好又如何,如此作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要举报!” “诶,你做什么啊,找死么,那人可是首辅大人,你这进士不要了么!” “……” 沈其远刚刚收回目光,就听到旁边传来考什么们各种纷纷不平的议论声,有人想要举报,却被同伴给死死按住,给予了告诫。 听到朋友的警告,你原本被气氛冲昏头脑的学子才冷静了下来,最后紧紧捏了捏拳头,恨恨看了眼仿佛旁若无人般抄着答案的沈守礼一眼,就重新做会位置上答起题来。 那个学子也明白,如今的他不过是个小小生员,尚无一官半职,若真是惹怒了阎松,那后果可想而知,只怕十年寒窗的辛酸全都要付诸东流。 因此,就算心中再气愤和不平,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哼。” 而见沈其远看向自己,沈致远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得意一笑,就继续抄起答案来。 看着沈致远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沈其远只是眸色一凝,随后也是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专心致志的答起题来。 沈致远连原本应该由皇帝出的考题都有了,那便说明为了沈守礼的这场考试阎松已经准备了许久,阎松是打定注意要让沈致远高中了,所以他除非是傻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举报沈致远。 除了暴露自己,给自己招来祸端,什么都得不到。 对于众学子的表现,阎松虽然看似在看书,实则一直都暗暗关注着,见所有人都如此识时务,他这才缓缓勾唇,扬起一抹冷笑。 皇帝又如何,就那副随时可能报废的身体,如何还有资格和精力来管理这个偌大的国家。 他,早就该退位让贤了! 光阴如逝水,数月光景眨眼即过,六月天炙阳高照,烘烤着整片干涸的大地,水源枯竭,河床龟裂,就连空间似乎都在高温下变得扭曲起来。 这场旱灾自那次特大洪灾之后便未曾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农田荒废,草木作物枯死,四处散发着悲凉萧条的气息。 但就是在如此情况下,有几处地方却别样的不用,那葱郁的苍翠宛如沙漠中的绿洲,生机勃勃,成为了百姓们心中唯一的支柱。 “姑娘,县里面的存粮差不多了,其它县的大人们最近频繁书信前来询问番薯的情况,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收获。” 书房之内,刘长福将一叠的书信放到沈碧沁面前。 旱情没有丝毫的消减,这段时间,漳州府的百姓们大多是靠着那些莲蕉才勉强支撑,至于其它的地方,听说有的已经是赤地千里,连草根树皮都未能幸免于难。 因此,这些在大旱天气下依旧蓬勃生长的番薯,就成为了所有人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们全都盯着这番薯,期待着它们能够早些成熟,为他们的生活带来一线生机。 “恩,如今已经是六月中旬,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庄园看看。” 将所有的书信都看一遍,发现里面的内容都差不多,沈碧沁也不再细看,起身带着刘长福前往庄园。 “姑娘。”见到沈碧沁过来,所有人全都欢喜的上前同她打招呼。 “恩,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和众人打过招呼,沈碧沁就亲自扛了锄头走到地里,身后众人见此,自然是全都跟上。 对于番薯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