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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马上要沾上时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惊醒后退,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 “方才是你想要吻我吧,怎么你的样子好像我要强了你一样?”柳谦淡定的拿起碗,重新装了一碗放到他手上,“再吃点,太瘦了。” 看着泰恕乖乖的吃粥,柳谦温润的眸子散发着近乎慈爱的光芒,“跟我回去吧,小恕。我们是兄弟,应该要生活在一起。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喜欢很喜欢。” 听得这话泰恕身子一僵,“我没有……” 柳谦不理,接着说:“我也喜欢小恕,很喜欢很喜欢。我希望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彼此照顾。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过了十年还不肯回去,可是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泰恕低了头,阳光在他脸上留下阴影,他默默的把碗放好,沉声说,“我吃好了。现在有些累,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知道泰恕不想谈,柳谦也不介意。他收了碗,纵容的摸了摸泰恕的头,微笑,“好,那我晚点再来。” 晚点之后,果然柳谦又来了。 泰恕刚刚吃过午饭,准备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小兔子,不能有jian情,逗逗他玩应该也会很有意思,这还没出门,就被柳谦堵在了门口。 看着自己穿戴整齐一副要出去玩的样子,他脑子一动想说我是刚刚回来准备午睡不然你先回去,柳谦投过来一个万事明了的眼神,一下让他xiele气,乖乖的把人请进院子里…… 柳谦本是天生优雅的沉静的人,并不多话,以前在隐龙谷的时候,也都是泰恕一个劲缠着他说这个说那个,他总是微笑着耐心的听,时不时插两句。这会儿,柳谦心里想怎么把泰恕说服让他跟他回去所以没怎么起话头,泰恕又一心想躲着他更不怎么想说话,所以两个的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 好在有救场的…… 屁股还没坐热呢,白慕之就找上了门。一把玉扇子玩的龙飞凤舞的,眨着眼睛笑弯了眼睛,献宝似的拿出了手里的茶,美其名曰,“我是来找小恕品茶的。” 品你个头!泰恕心里骂着,谁不知道,白慕之不可能不知道,他泰恕混江湖这几年,何时多了个习惯喜欢品茶的?再看那笑弯弯的眼睛,那故做风流潇洒的摇扇子,泰恕脑子里就只有六个大字,挂羊头卖狗rou!这个心思不正的家伙! 他非常清楚这个白孔雀的想法,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有了他也有一个好处,最起码不会太无聊了。白慕之的话题很多,一下子天南一下子海北的,不用别人搭话他自己就能说很多,但凡他说的事泰恕都挺感兴趣的,柳谦再时不时插句话,三个人聊得也算是宾主尽欢。 到了傍晚时分,又来了一个人。 司徒傲黑衣黑发,金色的夕阳中有种刚毅的美。他也有借口,他说是来找泰恕吃饭并且要谈事的。 吃饭的点,别人不走,泰恕也不好赶吧……再说,你说这赶谁不赶谁?三个人武功都比他高,他都惹不起,赶谁都不对,况且人人都脸上挂着笑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谁也不开口说走的样子,泰恕一摊手,得,一块儿吃呗。 最后,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三个人还是谁都不开口说走。下午喝了一肚子的茶,聊了一下午的天,现在是茶不想喝话不想说,都累,可是四个人一块也不能干坐着不是,那么尴尬,得找点事儿来…… 要说还是白慕之脑子活泛,他一个提议语出惊人,“我们来玩掷骰子好不好?不拿骰盅,就拿一只骰子轮流用手丢,最后谁的点数小谁就脱件衣服,不和上面还是脱下边,自己决定脱哪件,怎么样?这个玩法大家眼睛都看得到骰子,公平公正,就是脱衣服有点过,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应该不会太介意吧……你们……敢不敢玩?嗯?” 泰恕目瞪口呆的看着外两只居然点了头,无语凝噎…… 六十 对着白慕之兴致勃勃的脸,他知道白慕之的德性,外人面前装的比谁都公子,熟了之后他就是一江湖败类……他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谦谦公子气质超脱几乎让人崇拜到不食人间烟火份上的柳谦,居然也会点头答应玩这种烂游戏?还有那个司徒傲,冷的入骨,傲的眼里头放不下别人的人,应该不稀得玩这种才对吧,为何也要答应? 莫非都魔怔了?跟白慕之一块混了两天,就染上那烂习性了? 他愤愤的瞪着白慕之,这就是始作俑者始作俑者啊……该打该杀的江湖败类! 白慕之察觉到泰恕异常热烈的眼光,冲着他抛了几个媚眼无限娇羞道,“小恕恕我知道你爱人家,可你也别那么‘热情’地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呕……”泰恕忍不住干呕,非常庆幸因为这几个的原因胃口不好晚饭没吃太多,“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也不怕别人笑话。” 白慕之猛的就往泰恕的方向扑去,“我就知道小恕最疼我了,怕我被他们两个笑话是不是?安啦安啦,他们不会笑滴——咦?” 凌空飞来物体,冲着泰恕的手打来,如果他再往前一点,就会被打倒,他只好退回来,看是什么东西…… “抱歉——”司徒傲拍了拍手,坐下,“我去借骰子了,别人建议我带个骰盅,说没准我们玩高兴了想换种玩法也说不定,我便一起借来了。方才丢过来是想让泰恕接住,没想到你会扑过去,没打到你吧——” 白慕之眯着眼睛和司徒傲对视,气势丝毫不逊,“自然。想打到白某,也并不容易。” 刚刚的骰盅从泰恕和白慕之中间飞过,很顺利的,落到了柳谦手中。柳谦把它往桌子上一放,“好了二位,既然要玩,那便开始吧。” “呃……我们要不要制定一些游戏规则……”泰恕看着气氛明显不对下的三个人,小声的提议。 “刷”的一声打开扇子,“即是不用骰盅徒手丢,大家都看得到,就不必规定其它规则了,只要注意力度不让它离开桌子,点数最小的必须脱一件衣服就好。怎么样,小恕敢不敢玩?” “当然!”泰恕捏紧了拳头。论武功他是打不过他们三个,可论赌技,除和白慕之不分上下外,他相信他可以胜过另外的两个。当然,这样的比法不能出老千,只能看是谁运气好,或者经常玩骰子有了心得力道控制得好。 运气嘛,不用说,自然是他泰恕最好了。看老天多照顾他啊,四年的采花贼,虽然因采花惹来仇人无数,可他还是活着有滋有味不是?谁还能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