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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生母以舅父名义给的,魏昭知道后,暗想,如果自己一生什么都不做,这一大笔银子,够她一生衣食无忧,且锦衣玉食。 魏昭道:“从账上支一万两银子,置办商铺。”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金葵,“这是五千两银子,你们到京城后,找兵部尚书府,兵部尚书之女李敏一个月后出阁,把这张银票交给她,说我给她的新婚贺礼。” 五千两银子是一份厚礼。 没有发生高芳华事件之前,魏昭准备亲自去一趟京城,现在自己这种状况,京城天子脚下,高国舅横行无忌,她还是少惹麻烦。 吃完晚膳,魏昭对金葵说:“金叔,听说慕容部落内讧?” 金葵跟胡人打交道,信息灵通,闻言道;“内讧有两个月了,慕容部落首领死了,其弟慕容膻夺位,追杀慕容晏,慕容晏联合黑山部落等几个部落,攻打慕容膻” 慕容晏就是白燕,魏昭道;“金叔,你能打听慕容部落现在内讧平息了吗?” 金葵道;“新北镇有慕容部落的人,他们应该知道消息,我去打听一下,夫人等我消息。” 金葵走了,魏昭跟宋庭坐在葡萄架下喝茶,魏昭看见秋月的背影,秋月手里端着一个铜盆,里面一盆衣物,走到院子里小水井边提水,给宋庭和金葵等兄弟洗衣裳。 魏昭收回目光,“宋庭哥,我问秋月可愿意给你做妾,秋月说给宋庭哥做奴婢也愿意,宋庭哥不想娶妻,先收一房妾,宋庭哥你要答应,我把秋月的卖身契给她,我替她出一份嫁妆,摆几桌酒席,她就算你的人了。” 宋庭看着魏昭,魏昭穿着一件月白苏绣夹袄,乌发随意挽起,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簪,美目流盼,楚楚动人,恍惚几年前那个穿石榴红裙灵动的少女。 心不在焉地说:“秋月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耽误她。” “宋庭哥……”宋庭脾气温和,然而这件事却很固执。 “夫人以后不用为宋庭cao心,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其实,这几年跟着魏昭,金葵、宋庭几个人手头富裕,买田置地,绰绰有余,金葵家五进的宅子,高墙大院。 晚间,金葵回来说;“夫人,我打听了慕容部落的人,慕容部落内讧没有结束,慕容晏打败了慕容膳,慕容膳剩下残余势力,还在负隅顽抗。” 魏昭松了一口气,白燕赢了,他终于可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返回家乡,他的部族。 金葵、宋庭和周兴准备上京,周兴歇息一日,带着十几个人去往京城。 送走他们,魏昭跟萱草,常安一道,魏昭和萱草回寒城,常安回萱阳马家窑监工。 魏昭跟萱草是傍晚时分进了寒城,不能走府门,天还未黑,不方便翻墙。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个时辰,天擦黑了,二人来到曾经跳过的围墙下。 萱草先爬上树,魏昭随后爬上树,两人骑在围墙上,月亮初升,淡淡的月色照在围墙下,萱草小声说:“夫人,梯子没了,大概是书香收起来了,书香也真是,明知道我跟夫人过两日回来,还把梯子收起来。” 魏昭看一眼头顶的垂柳,有了主意,猫腰站起来,朝下面瞅了一眼,瞧准位置,伸手抓住柳条,往下一荡,稳稳地落在空地上,她刚直起腰,一个黑影将她整个罩住。 魏昭缓缓抬起头,月光下,徐曜板着脸,站在面前,顿时手足无措。 这时,萱草学着她的样子,也抓住柳条荡了下来,落在地上,一抬头,吓得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低头不敢看徐曜。 徐曜转身往屋里走,魏昭跟在身后。 两人进屋后,徐曜坐在椅子上,魏昭站在他面前,徐曜板着脸问:“你主仆去哪里了?” “新北镇。” 魏昭瞒不住,看样徐曜已经来了多时了。 “去新北镇做什么?” “安排金葵、宋庭和兴伯去京城置办商铺。” 徐曜哼笑两声,“你还挺有分寸,自己没去。” 魏昭看他一直肃着脸,知道他生气了。 她正犹豫是否上前讨好一下他。 这时,桂嬷嬷走进来,看见她,惊喜地说;“夫人回来了,真是太巧了,侯爷等夫人半天了,奴婢这就热药去。” 侯爷一来,桂嬷嬷就把在医馆抓的药煎了,正愁夫人不回来,这真是心想事成。 桂嬷嬷欢喜地往外走,徐曜在身后说话了,“嬷嬷,什么药?” 桂嬷嬷回身,面带喜色,“侯爷,奴婢打听城里的一处妇科医馆,郎中专治不生养的妇女,奴婢带夫人去了,郎中给夫人把脉,说夫人身体健康,没有毛病,抓了几副有助于受孕的药,奴婢方才已经煎好了,时候长了,怕药凉了,奴婢热热端来给夫人喝下去。” 徐曜心思一动,谨慎起见问:“你这药对身体没有危害吧?” 桂嬷嬷肯定地说;“郎中开的方子,奴婢找人看了,这十几味药材对身体无害,说都是促进受孕的。” “把药端来吧!”徐曜道。 桂嬷嬷走了,魏昭哭丧着脸,走过去,坐在徐曜身旁,“我不想喝苦药。” 徐曜瞅瞅她,郎中没断错,看她翻墙灵活的身手,身体肯定没问题。 半晌,魏昭听他说:“生个孩子,省得你到处乱跑。” 第68章 一股难闻的苦汤药味顺着帘缝飘进屋来,桂嬷嬷端着一个甜白釉小碗,碗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汁,魏昭掩住口鼻。 桂嬷嬷端着放在桌上,“夫人捏着鼻子别喘气一口气喝了。” “我不喝,嬷嬷。” 魏昭的脸比汤药还苦。 “嬷嬷辛苦给你煎药,你别糟蹋了嬷嬷的一片苦心。” 徐曜冷肃着脸说。 连说话都带苦字。 书香悄悄进来,侯爷突然来了,书香没机会在墙里放梯子,桂嬷嬷回头看见书香,支使她,“去拿雪花糖,夫人吃药嘴苦。” 书香赶紧去五斗橱拿出一盒子方块雪花糖,魏昭拿绣帕捂住嘴,任桂嬷嬷怎么说也不喝。 徐曜开口道:“都下去吧!” 桂嬷嬷和书香瞅瞅侯爷的脸,侯爷没笑模样,两人不敢说什么,默默地退出去了。 书香最后出去,把门关上。 徐曜拿起桌上的碗,尝了一口,汤药极苦。 “你实在不想喝就不喝了。” 魏昭刚一高兴,就听徐曜又道;“以后不许求我,求我也没用,直到怀孕为止。” 兜头一盆冷水,魏昭腿立刻软了。 几番挣扎,小声说;“我喝汤药。” 徐曜端着碗,捏住她鼻子,魏昭果然没喘气,咬牙咕嘟嘟,一口气喝了下去,剩下碗底的药渣, 徐曜把一颗糖放在她嘴里。 汤药苦得嘴都麻了,糖块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