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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 魏昭走过去开门,章言问:“侯爷,晚饭怎么吃?” 徐曜手一挥,“已经住下,不着急赶路,去饭庄吃。” 县城不算大,客栈饭庄不少,三百人分散到几家酒楼饭庄吃饭。 徐曜带着魏昭、萱草和章言还有五十几个亲卫,来到一家酒楼,小县城平常没有多少客人,今日突然来了大主顾,掌柜的高兴,特别殷勤,“客官上楼,楼上有包房。” 徐曜揽着魏昭的腰,朝楼上走,赶上饭点,酒楼楼上有一桌客人,县城人少,掌柜的把几个人让到一间包间,余下人安排在散座,店小二飞跑上茶水,掌柜的眼睛在徐曜和章言两个人身上一溜,朝徐曜殷勤赔笑,“客官想吃什么?” 徐曜仰起下颚,朝魏昭示意,掌柜的明白了,这个客官的夫人长相甚美,夫人当家说了算,魏昭伸手,“菜单给我看。” 掌柜的急忙把菜单恭恭敬敬递给魏昭,魏昭快速扫了一遍,点了六个菜,然后合上菜谱,“就这些,记住菜里不放姜、韭菜,清淡爽口,快点上。” 掌柜的记下,这几样都是本酒店最高档的菜肴,价格不菲,普通客人,一盘菜都未必吃得起,更加毕恭毕敬,还是多问了一句,“夫人,那道菜肴不放姜?” “所有菜肴都不放姜。” 徐曜不吃姜,魏昭看过芙蓉写的徐曜饮食习惯和禁忌,她当时就看一遍,过目不忘,此刻脑子出现芙蓉娟秀小字。 徐曜侧过头,深眸凝视着她。六个菜,没有一道鱼,全是徐曜喜欢吃的菜肴。 魏昭对章言说:“不知合不合先生口味,我看大家饿了,一个人做主点了。” 章言急忙说:“夫人太客气,在下随意,对吃不讲究,夫人点的菜,在下看极好。” 他看看徐侯,他们这些做谋士的当然清楚侯爷的喜好,没想到夫人这么短时日就能摸透侯爷的饮食习惯,精明干练可见一斑。 酒楼生意清淡,没两桌客人,饭菜很快上来,四个人吃饭,有徐曜在,氛围有点拘谨,无人说话,都闷头吃,幸好魏昭是左臂受伤,日常不受太大影响。 吃完饭,从饭庄出来,几个人沿着街道往客栈走,身后侍卫远远地跟着,小镇晚上灯火稀疏,行人少,走到一个胡同口,突然墙边一个硕大黑乎乎的东西嗖地跑过去,一声低而急促的惊叫,魏昭攀在徐曜身上,众人吓了一跳,侍卫跑过来,保护侯爷。 众人定下心,看周围没什么人,没什么突发状况,魏昭一手搂住徐曜的脖子,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徐曜没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把魏昭搂在怀里问;“怎么了?” 魏昭声音颤抖着,“一只老鼠跑过去了。” 众人这才松口气,原来说一只老鼠,这有什么稀奇。 萱草解释说;“夫人怕老鼠。” 魏昭搂住徐曜的脖子不放手,腿盘在徐曜腰间,不敢落地,徐曜托着她翘臀,唇角弯起,大胆妄为的女子,也有怕的时候,竟然怕一只小老鼠。 魏昭打死也不下地走,徐曜怕碰到她伤口,一直托抱着她回客栈。 第二日天亮起来赶路,正午时经过一个大镇,正赶上有大集,魏昭招呼车夫停车,下车想买些东西,准备回侯府分送众人。 徐曜一直很耐心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挑选,赶集人多,徐曜怕再有闪失,不肯离开她半步,魏昭每买一样东西,都回头问问徐曜,徐曜全都说好,卖货的大嫂乐呵呵地说:“小娘子,你男子可真是个老实人,长得高高大大,看不出惧内,听媳妇的话。” 魏昭回头看看,这厮还能惧内,明明是敷衍。徐曜是她的夫,夫,天字出头。 逛完集市,魏昭心满意足上车,徐曜跟在她身后,提着她买的东西,扔给侍卫,随后上车。 三日后,魏昭坐在车里,车窗帘卷起,魏昭看见萱阳城高耸的城墙,一行人进了城门,魏昭对身旁的徐曜说:“曜郎,你是不是积压很多要务处理,我想去桂嬷嬷家看看。” “我陪你去。”徐曜的回答毫不犹豫。 魏昭很意外,徐曜一走十几日,公务一定很多,他还愿意陪自己去桂嬷嬷家,心里小小喜悦。 徐曜吩咐侍卫不用跟来,带了章言和二十几个亲卫,一行人没回侯府,直接去魏府后街。 秋月来开门,看见魏昭,惊喜,“夫人。” 打开院门,朝里面喊:“嬷嬷,夫人回来了。” 桂嬷嬷家里现在住着宋庭和三个兄弟养伤,其余的人都跟金葵回了新北镇,听见喊声,宋庭第一个从堂屋疾奔出来,常安,兴伯,桂嬷嬷都出来。 徐曜和魏昭一行人走进院子,桂嬷嬷走上前,上下打量魏昭,“夫人回来了?严将军夫人身体可好?” 魏昭笑说:“好,嬷嬷放心,舅母还让我给嬷嬷稍东西了。” “夫人折煞老奴了。”桂嬷嬷很高兴,桂嬷嬷是从严家出来的,对严家主子有感情。 “都进屋里说。”兴伯朝屋里让。 大家进屋,兴伯等人给燕侯行礼,徐曜摆手制止,“一家人不需俗礼。” 众人落座,秋月端上茶水,桂嬷嬷问一路情况,魏昭轻描淡写,没提几度遇刺的事。 魏昭一路赶得急,口渴,端着茶盅喝茶,对面的宋庭注意到她都是用一只手,而另一只手臂垂落,她衣袖宽不显眼,可心细的宋庭还是看出来了,看着魏昭问:“夫人,你左臂怎么了?” 此刻萱草去了柴房,没在屋里,众人没太注意,宋庭这么一问,大家看魏昭的左臂。 魏昭放下茶盅,“不小心划了一下。” “什么划的?是刀剑?”宋庭盯着问。 魏昭遮掩不过去,就说;“宋庭哥,嬷嬷,你们还记得邻居有个叫大翠的姑娘,她被恶霸欺凌,我救下她,得罪了恶霸,恶霸带着几个家丁,半夜偷袭我,怪我自己太笨,武艺不高,手臂擦破点皮。” 桂嬷嬷慌张张过来,“嬷嬷看看,伤在哪里?” 魏昭故作轻松笑说;“嬷嬷,已经好了。” 桂嬷嬷道;“萱草这个小蹄子,怎么没保护好主子?” “mama,不怨萱草,萱草替我挡了一刀,伤比我重。” 宋庭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左臂,压得很低的声音,“你是用毒高手,难道连几个家丁都对付不了吗?” 宋庭对她的了解,一针见血。 魏昭看着宋庭,“宋庭哥,我没用毒。” “那你为何不用?”宋庭几乎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 “怪我没保护好阿昭。” 徐曜不喜欢宋庭看魏昭的眼神。 宋庭却像没听见似的,盯着魏昭,赤红了眼,“你知道你的命对我们这些人很重要。” 兴伯看宋庭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