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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其他再也没有收获了。 倒是神庙神像什么的给了温栾灵感。 如果六千五百万年前坠落到地球上的是一颗小行星,大部分能源矿藏早就爆炸了,残余的核心结晶飞散到世界各处,除了巴比伦,别的国家神庙是不是也得跑跑呢? 把任何人丢到公元前的欧洲,能想到的古文明,除了两河流域,就只剩下埃及与希腊。 希腊就太远了!埃及还差不多… 还有一件让温栾感到特别烦心的事,那就是找不到黑暗生物! 不管是吸血鬼,还是狼人,或者黑暗巫师,连个影子都找不见。世界如此和平,世界这样正常,温栾不适应啊!! 原来这是个只有梦魔,没有貘,连黑暗生物都没有的平行世界? 太郁闷了! “走错世界的感觉怎么样?”深层意识的貘不甘寂寞的出声,它真是得意极了,这里很符合它的审美情.趣。有梦魔做食物就够了,美食家只在乎菜好吃,水平一样就够了,谁还计较厨师是不是同一个? “不错啊!可以领略另一种滋味。”温栾平淡的回答。 知道貘就想看到他失落沮丧,温栾又怎么会表现给它看? 这可不是一场意气之争,谁输了,谁就失去自我,一个不小心,就被压到意识深处再也没法出来了。 “你就硬撑着吧。”貘很有信心。 “哼。”温栾完全没把对方的嘲讽放在心上。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甚至要感谢貘的存在与时不时的嘲讽,如果没有这道威胁,温栾还真的会越想越忧虑,觉得前途无量不知所措——现在一柄达摩克斯剑悬在头顶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更多? 温栾这种表现,貘很不甘心:“你就真的不想找到回去的办法?” “回去做什么?”温栾嗤笑一声,“就算现在有一条回去的明路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走!不干掉你,我怎么安心回去?” “……” 温栾说的是实话。 不解决貘的问题,温栾回去了,又没办法去找赛路斯,谁能忍受自己跟情.人在一起享受愉快时光的时候,还有一个灯泡捣乱? “对,必须解决。”貘也阴森森的说。 开玩笑,让它目睹“自己”与宿敌眉来眼去就够膈应了,再做出什么超额度的事情来,简直没法忍。 两个平静共处很久的意识,忽然就这样展开了争夺斗争。 温栾封死了对系尔的精神连接,不让貘去碰触,虽然他占据着优势地位,很快就是被貘缠住了,黑色雾气出现在天空中,翻涌不歇,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朵突兀出现在沙漠里的乌云。 沙漠远处出现烟尘,一群沙匪奇怪的远眺。 “首领,那朵乌云是什么?” 这些沙漠民族,大部分是亚述人的后裔,骁勇好战。 “不知道…等等,有驼铃声!是商队!”脸上全是刀疤的沙匪首领兴奋的高声呼喊,“来,杀光他们!” 沙匪的马队卷过沙丘,黄沙翻滚,很快就出现在骆驼队两侧。 “人呢?” “哼,躲起来也没用!!” 沙匪们手持弯刀,策马前奔,狂吼着扑了过来。 也就在这瞬间,系尔金属球弹射到半空中,发出的电弧将沙匪们手里的武器挨个滚了一遍,这种强度的攻击还不至于要人命,但也是全身颤抖,一头栽倒在马背上,两眼翻白。 有倒霉落马的,立刻就被踩成了尸体。 这场冲突结束得非常快,骆驼队甚至都没被惊动,依旧踩着稳健的步伐缓慢走在guntang的沙地上,两侧数十米远处却已经倒了一地嘶叫抽搐的马匹与人。 “我晒了一天的阳光储能!”系尔不满的嘀咕。 砰地又重新落回骆驼背上驮着的布兜里。 “节日的英雄骑士不能阻挡——大家都要为它让路,因为今天它是国王!”拖长的声音,咏唱着男高音,在金色沙漠里回旋,“前进,前进,一路前进,通行无阻,铃儿叮铛!” 这是深蓝星都下城歌剧院长盛不衰的一段合奏。 因为这是狂欢节选段,在每天都是嘉年华狂欢气氛的地下城里,路边随便拉一个待了几天的游客都能哼几句出来。 怎么可能不熟呢?城市广播背景音乐嘛,每隔一段时间循环播放呢。 系尔也不是随便唱这段的,因为紧接下来的两句歌词非常有意味。 ——一路前进,通行无阻,可当它回来的时候,还能这样顺顺当当? 不但温栾想回去,系尔也想回去,这里是地球,尽管只是万千平行世界里面的一个,但对系尔来说,这颗人类发源的美丽行星,并不是它的故乡,这里没有同伴,也没有它核心原则里面规定要必须守护的深蓝王国。 “歌唱吧,为它的光荣!” “歌唱吧,因为它的光辉和荣耀,明天就要告终——” 系尔最后一个音节忽然出现破音,紧跟着它发出咦的一声。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漩涡状黑云,比较迅速扩展,连意识决战的貘与温栾都被这强悍的能量波冲醒。 “躲开!” 两个意识同时得到这个结论。 貘不会死,但这是对正常世界而言,从漩涡里透出的毁灭气息,恐怖无比。 温栾瞬息就回到系尔身边:“什么情况?” “五,五维空间?”系尔卡机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什么?” 温栾刚才说如果回家的路放在眼前,他也不走。但这也离谱了,前面说后面就来了是闹哪样? 五维空间,是不是意味着冒死冲出去,可以选择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碰运气? 温栾还没纠结完,天空就发出沉闷的轰隆声。 沙漠的气候干燥,没有水分,紧跟着一声炸雷般的巨响,让骆驼队惊惶起来,纷纷缩到沙丘底下。 这一声疑似雷响的空间爆裂后,漩涡阴云开始往下浇瓢泼大雨。 “……” 温栾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跟系尔栽进幼发拉底河边的淤泥里时,好像没有出现过这种异象,否则他看到的就不是叫嚷惊讶跑过来的人群,而是吓得瑟瑟发抖跪地的人了。 “不妙,快躲!” 哗啦啦的雨点砸在沙漠里,立刻腾起了浓厚雾气。 这雨势,与其说是在下雨,不如说是往下倒,水流汇成了瀑布,转眼就将这边沙地变成了一个小型湖泊。 温栾呆住,这种下雨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