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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乃清的身体也是会恢复的。 而陈乃清… …谁都不会怀疑陈乃清对他的感情,那么温和心软的人,一定会原谅他的吧? 那么既然现在陈乃清不够清醒,感情用事,就需要他更坚持地来做正确的事——积极地寻求一切弥补的机会,身体和感情上都是。 可他太自以为是了。陈乃清的拒绝和质问是那么坚决激烈,骂醒了他的自负,也让他认清了事实——也许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有些东西并不存在悔改的机会。 可是要他看着陈乃清放弃自己的生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所以吵到最后,谁都不愿妥协。燕铮在感情上不会强迫他,等他身体情况稳定了同意他搬出去,但有机会还是要恢复他的身体。 陈乃清无法,想想恢复的几率是几乎为零,就随他去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人,却是越走越远。 躺了十来天,陈乃清身体才有了起色,又养了两个月,终于彻底没病没痛,精神不错,除却时不时的扁桃体化脓,感冒发烧,出疹子… …大部分时候都还可以,定期去医院检查就行。 S城有很多打发时间的地方,展览,演出,博物馆… …都是些不需要太多体力和精力的去处。 陈乃清从小没有时间和资源接触这些,现在没事做,就很有参与的兴致,有时候精神好,还会独自待到天黑,这时候琴姨就会准时来电话,催他早点回家,大概是燕铮交代的。 而燕铮自己则不再频繁出现了,虽然晚上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很清楚,陈乃清看不到自己的时候更放松也更开心,他只有刻意离远一些,才能小心地维持两人的关系。 直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虽然生殖腺功能丧失,但正常的性欲还是会有。之前身体虚弱,倒也没什么感觉,然而每天持续不断的温补效果显著,不仅让陈乃清的身体明显见好,夜晚舒适的被窝里,其他地方也有点蠢蠢欲动了。 燕铮躺在一边没有动静,大概已经睡着了,陈乃清不知道对方平时是怎么解决的,反正他觉得特别尴尬,也不想猥琐地躲在别人家的卫生间用手解决。 他难耐地翻来覆去,身体的反应没有消解,倒是把燕铮吵醒了。 “乃清,怎么了?”黑暗中燕铮问。 “没、没什么。” “是不是不舒服?”说话间一只手已经覆盖上去探陈乃清的额头,“好像有点热,我去拿温度计。” “不用。”陈乃清尴尬地抓住燕铮的手臂,“我没事,只是睡不着。” 但内心的燥热和过于保暖的被窝让他浑身出汗,连抓着燕铮的手都烫了。燕铮的声音带着未完全清醒的沙哑,富有磁性,更让他口干舌燥,脑中翻滚起两人有过的激情画面。 燕铮在黑暗中隐约发现陈乃清连脚都踢出被子外了,他觉得不太对劲,打开了床头灯。 陈乃清忙捂住眼睛:“别… …”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气息不稳,额头鼻尖已经出了细汗。 燕铮敏感地知道了他不对劲的原因。 “乃清… …” “把灯关了吧,我只是有点失眠… …”陈乃清掩饰地说道。 燕铮挣扎了一下,他不想乘人之危,但是… …这种诱惑实在太大了… … “我帮你。”他说着,一边试探地把手伸到陈乃清的被子里。 陈乃清压住被子:“不用。”但他闭着双眼脸色潮红,说拒绝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我不做其他的。”燕铮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在这种时候更容易让人沉沦。他继续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陈乃清勃起的性器。 “嗯… …”久违的快感袭来,陈乃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任由燕铮继续了下去。 燕铮掀开被子,翻身上去,把人笼罩在自己身下。陈乃清的身上再也没有属于他的信息素标记的味道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乳味道。 他左手撑在枕头边上,右手抓着陈乃清的yinjing上下撸动,眼睛流连在他红艳的双唇上,鼓动的喉结处,单薄的睡衣领口很大,胸口的风光若隐若现,随着陈乃清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因为对自己处境的羞耻,陈乃清压抑着,只间或泄露一声不由自主的轻声呻吟。 燕铮知道他能做的到此为止,诱惑再大,也绝对不能触碰,也不能亲上去。虽然他自己下身已经硬到发疼。 过了十来分钟,快感虽然在堆积,却始终差了一点。 在以前的经验里,燕铮的控制欲很大,几乎都要把陈乃清插射才罢休,如今只是这样,已经无法达到高潮了。 陈乃清倍觉煎熬,开口道:“算了… …我… …” “嘘… …”燕铮抵着他的额头安抚他,然后身体下滑,隐没在被子里,随后陈乃清便感觉下身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场所。 他惊得睁开眼,往后退却被抓住了腰。被窝里显出一个明显的人形,是燕铮在… … 他不敢想象,燕铮会伏在他的腿间替他koujiao,但身体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更敏感了。 燕铮摸了摸他的大腿,示意他放松下来享受。 “唔… …”他克制不住地倒回床上,放弃了任何抵抗。 燕铮从没做过这种事,只能根据陈乃清的反应来判断做得好不好,他双手牢牢抓着陈乃清的两胯,那浑圆的双臀触手可及,却必须努力克制才能不一把抓上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感受那饱满柔软的触感。 过了几分钟,传来陈乃清急促的声音:“快、快放开… …” 他双手推拒着燕铮的头,双腿也颤抖起来,燕铮竭力的伺候终于让他茎身跳动,濒临极点。 然而燕铮闻言不仅没有退开,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随后重重地一吸。 “别… …”随着崩溃的出声,陈乃清瞬间射了出来。 燕铮显然没有经验,被呛了一口,一吞咽,便将东西都吞了进去,这才从被子里出来,拿纸巾擦了擦嘴。 陈乃清满头大汗,还在双眼迷茫地喘气,为燕铮愿意做到这样而震惊。 燕铮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你需要擦擦汗,我去拿毛巾。”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消耗了陈乃清极大的体力,他甚至来不及不好意思,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燕铮帮他全身擦了汗,换了贴身衣物,又去厕所自己解决了一番,才躺回床上把人抱在怀里,感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