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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张足球赛的早鸟票,还订做了2套球服,不知道后来如何了…… “陈先生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提出来。”燕国栋看到陈乃清的走神,以为他是在想什么条件,声音也不由地提高了。 陈乃清回神过来,哑声道:“谢谢燕总,我会好好考虑的。” 燕国栋狐疑地看了看他:“有什么不满跟我说,不要去找燕铮。” “明白。” 这场谈判意料之外的轻松,燕国栋的防备和敌对情绪都xiele气,不相信似的又旁敲侧击了一番,才迟疑地先行离开了。 燕国栋走后,陈乃清后脚也开门打算离去,却在酒店大堂遇到季南乔。他脸色实在难看,季南乔不放心地坚持要送他回去,一直关心他是否出了什么事,他便将见燕国栋的事说了。 “我刚入地产业的时候听人说过,燕国栋这个人,性格和手段都十分强硬,尤其是家里出过事后… … ”季南乔将燕铮叔叔的事情说了一番。 “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要想一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想的。爱而不得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涉足别人的感情是他不能接受的,更别提阻碍别人的婚姻。 “我有另一个办法。”季南乔却开口说道。 陈乃清抬头看他。 “你跟我试试吧。” “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相亲你也不是没试过。” 陈乃清惊讶道:“谢谢,我知道你想帮我,但也不用这样。” “我的情况…”季南乔不知道怎么说,他拉开扣得严实的衬衫,露出里面青红的痕迹,笑容惨淡,“我也不太好,应该说非常糟糕。上次你也看到了,至今被宋晏纠缠。” “怎么会这样…我让小暖帮忙劝劝他哥!” 季南乔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宋晏不会轻易放过我的。除非我标记了别人,再也没办法被他控制。” Beta如果能将Omega最终标记,那自身的偏移属性也将是永久性的。 “所以说是帮你,不如说是请你帮帮我吧。” “不,你跟我不一样,你不用这么急…” 季南乔双手抹了把脸,苦笑道:“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从欧洲回来,我就一直在想办法,但是……至少我们俩知根知底,当然,除了发情期之外,还只是朋友。我们就当… …互相救对方一命吧,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 这一天陈乃清疲惫不堪,甚至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至于回到家在楼下看到燕铮的常用轿车,也不再意外,麻木地开门坐了进去。 “找我有事吗?”只求赶快结束吧,陈乃清心想,好快点回家睡一觉。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燕铮还在寒暄。 “是吗?”陈乃清喃喃道,转过头去看燕铮。 男人还是那副充满魅力的精英模样,面上流露的担忧神色平添了几分深情款款,让人产生被他在意的错觉。 燕铮一时冲动,不知不觉便开车到了这里,此刻看到陈乃清那欲言又止的悲切眼神,不由地想再靠近一点。 意外的是,陈乃清没有避开他,甚至主动迎合过来。 唇瓣相抵的一刻,压抑许久的情愫,随两人的信息素无声地纠缠和融合,在小小的车内释放和发酵,顷刻间就要烧毁两人的理智。 彻底失控前,陈乃清抓住了深入他衬衫的手:“燕铮。” 燕铮的唇舌辗转在陈乃清的颈肩,呼吸粗重。 “你…希望我守约吗?”你希望看到我这辈子属于另一个Alpha吗?你喜欢我吗?你想跟我在一起吗?但陈乃清没有勇气问出这么直接的问题。 他感受到燕铮身形一顿,那浑身的热情也戛然而止。 男人坐直了身体,低头不看他,似是躲闪。 陈乃清失笑道:“抱歉,O很容易受标记的影响,刚才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乃清…” “我已经和南乔在一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陈乃清透过窗看着楼下的车,终究还是开走了。床头抽屉里一直放着那两对注定无用的情侣袖扣,他轻轻地拉开抽屉看了一眼,又默默地合了起来。 在这寂静的夜里,紧锁的房间里,有人泪覆满面,但无人知晓。 第024章 燕铮是快起飞的时候接到了池远航的电话。因为订婚宴的礼服定制不能再拖,而萨街的师傅年事已高,不便舟车劳顿,他只好飞伦敦。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追问下才说陈乃清出了事在抢救,又提到他爸燕国栋,但究竟出了什么事,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没来得及说,电话就必须关机了。 等他在异国落地,池远航却是关机状态,他只得发了消息,同时买了最快回去的机票。 这辈子最难熬的来回二十几个小时,以后燕铮每每回想起来,都需要第一时间找到陈乃清,把人抱在怀里才能安心。 从初识到标记,从短暂的同居到最后的诀别,陈乃清的隐忍退让,小心翼翼,每一刻都在记忆里都无比清晰地凸显成自己亲手把人推开的错误。在束手无策的高空,无着无落的巨大恐慌里,他一遍一遍咀嚼着两人相处的时刻,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他不能忍受陈乃清出任何差池,也不能忍受从此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的信息,不,陈乃清是他的 Omega,但他们之间绝对不止是信息素的影响这么简单。他这辈子,只能接受陈乃清站在自己的身边,圈在自己的怀中,谁也不能阻止他,谁也不能。 他又想到那一晚陈乃清的问题,想起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问自己希望他遵守约定吗?他的沉默是不是推了陈乃清最后一把,把一切带入无法挽回的境地?如果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 一回到S 城,池远航的短信就来了,是医院地址。等他匆匆赶到 ICU,池远航和宋温暖已经在门口坐了十几个小时。走廊里还有若干其他病患的家人,均是满脸愁容。 池远航看到他,把累得靠睡在他肩上的送温暖叫醒,好站起来到一边说话。 “怎么回事!”燕铮问道。他辗转近三十个小时,此刻满眼血丝,下巴满是新长出的胡渣。 池远航看了他一眼,说:“我带你去见他的主治医生吧,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我打听过了,这里有最先进的技术,医疗组是让我爸找来的,他资源多,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