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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盯紧了,抓住他的把柄在过去。” ### 卢要秉偷偷摸摸的煮了一碗汤圆来吃,结果还没起锅就被人逮住了,问,“你在干嘛?” “小的只是太久没吃过汤圆,一时嘴馋——” 那厨子便将汤圆盛起来,道,“掌门都没吃,你倒是先吃上了。我这就去拿给掌门。” 过了不多时那汤圆就拿到了袁尽仁的房间,袁尽仁看着那一碗汤圆,五味陈杂,道,“人家吃碗汤圆,你给人劫住干什么?” 卢要秉要他把汤圆给人家端回去,让人吃。 那厨子不情不愿,心说什么时候轮到卢要秉来吃。 又过了几个时辰,全门派的饭菜都没有人煮,众人这才想起来,厨子不见了。后来在厨房里找到了那个厨子的尸体,灶台上还有半碗汤圆。 “把卢要秉给我找回来!” 过了不多时有人来回话,说卢要秉不知所踪。 卢要秉煮汤圆不过是个幌子,要的是那厨子把卢要秉的汤圆端给掌门吃,结果袁尽仁没有吃,厨子又不听话,自己偷偷吃了,哪知道这碗汤圆是穿肠□□,一吃就归西。 不多时有人就在郊外找到了卢要秉的尸体,那尸体身上还有一封扫业山庄的书信,书信上写的就是扫业山庄抓了卢要秉的在青楼的相好,要他毒死掌门才能放人。 “卢要秉真是个细作!” 袁尽仁虽说痛惜他被人威胁又死于非命,但是更可气的是有人谋害自己,想要自己的命。 “郑兄弟,以往都是我错怪了你,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郑处寺感恩戴德,“多谢掌门知遇之恩!” 两个人抱头痛哭,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 “郑处寺的嫌疑不能排除!”私下里,宋雨仙又和袁尽仁争吵起来。 “兄弟,都说了人家做两碗是因为我饭量大,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份儿,你怎么还不死心啊?” “袁掌门,你的脑子什么时候能变聪明点?” “宋少侠!” 此时大门被一把推开,一个人端着两碗粥站在门口,此人正是郑处寺。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那人走过来猛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手中的匕首便向着宋雨仙刺去,边刺还边说,“就是你说我坏话!害我呆不下去!我招你惹你了了!” 宋雨仙眼见形势危急,连忙抽剑来挡,两个人过起了招。 顿时屋子里刀光剑影。 宋雨仙被一匕首划破了手臂,一长条口子被拉开,鲜血模糊。郑处寺还不罢休,非要要了宋雨仙的命不可。 宋雨仙被人如此记恨还是头一遭。 两个人过招拆招,后来那郑处寺总算是被人制住拉到了一边,用绳索捆上。 “你疯了!竟然对宋少侠出手!” 郑处寺眼泪哗哗,怒吼声已经带上了哭腔,“我郑处寺孤身一人,没爹没娘,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能安身立命,就是你这贼人无赖我!” “你刺杀宋少侠还有理了!这里容不下你!你给我滚出猿啼东,以后也别说是我猿啼东的弟子!” “掌门,你怎么……” 郑处寺连忙爬过来,道,“掌门,我不过是意气用事,你别、别赶我出去!” “你不听命,我留不下你!你给我滚!” 郑处寺声泪俱下,抓着袁尽仁的衣摆就是不松手,声嘶力竭,“掌门!” “袁尽仁!你要是敢赶他走,我就跟他一起走!”来人吼道。 袁尽仁循声望过去看见是丝瓜。 丝瓜真是鬼迷了心窍了,竟然如此袒护这个人。 “丝瓜,他出手伤人,险些要了宋少侠的命!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 丝瓜的脸冷漠无比,冷道,“什么宋少侠,我可不认。袁尽仁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他挥剑割断了自己的衣角,“从今往后我们就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丝瓜转手把郑处寺扶起来,道,“你别求他,我们走!” “丝瓜——”郑处寺又哭了起来。 门被踢得“咚”的一声闷响。 “你走!你不是老子的兄弟!” 袁尽仁一阵怒吼,又传令下去对着众人说,“以后丝瓜就不是老子猿啼东的人!” “掌门!” 宋雨仙按住伤口喘气,道,“别演的太过了,你手下不记恨你,还要记恨我呢!” “这郑处寺下手真狠!” “能不狠吗?他是要我的命!他以为他迟早要暴露,因而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先干掉我再说,谁知道,他漏算一招。” “漏算哪一招?” “他根本打不过我。” 袁尽仁咋舌。 第100章 反间 丝瓜扶着郑处寺走出了猿啼东,两人愈发行到了偏僻地方。 “郑兄弟,你要去什么地方?” “丝瓜,你干嘛跟着我一块儿出来,你留在猿啼东不知道有多好。”他索性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随手拔了一根野草玩。 “我早就看不惯袁尽仁了,他就是条狗,什么都听那个宋少侠的!”丝瓜眼珠子转了转,气鼓鼓的说着。 “那个宋少侠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是袁尽仁把他给带回来的。听说很有钱。” 郑处寺手中把玩着匕首,眼神泛着冷意,没想到那个姓宋的武功还挺高,原本以为只是个军师一类的人物,只有脑子好使,没想到武功也挺好使的,没杀了他,现在也回不去猿啼东了。 “丝瓜,你怎么要跟我一起出来?”郑处寺又问了一遍。 丝瓜道,“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看你被欺负!”丝瓜正气凛然,一张脸有点暖,身体也很圆润,在猿啼东养胖了。看着到很可爱。 郑处寺一匕首忽然刺过来,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按倒在地上,匕首架在丝瓜的脖子上,道,“你别糊弄我,说实话!” “郑兄弟,你怎么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 丝瓜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道,“你是我兄弟,我当然不能看见你一个人流浪江湖!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丝瓜的话语里带上了怒气。 郑处寺的目光闪了闪,将匕首从他脖子上拿开,道,“你别跟着我了,你走你的。” 但是丝瓜还是一路跟着,郑处寺有点不耐烦。 “你别跟着我了!” “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丝瓜说。 郑处寺焦头烂额,回头看着丝瓜,道,“我要回扫业山庄去,你也去?” 丝瓜说,“扫业山庄?” 郑处寺又不耐烦,往前急匆匆的走了两步,又转过来说,“我是扫业山庄的人。” “那有什么不好?” “你脑子是不是有坑?”郑处寺掐住丝瓜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