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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继续诱导。 秋小风目瞪口呆,擦了擦鼻血,气势汹汹地道,“你可不能反悔!” “自然不反悔了。” “小爷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又一局之后。 秋小风打着喷嚏,发着抖,气势汹汹,“再来!” 又一局之后。 “再来!” 又一局之后。 “秋大哥,你这样不思考是不能胜的。你难道竟然没发现,我每次都用同一种路数对付你?” 秋小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是诶。” “如今你只需将棋子落在此处,看似是一步死棋,实则,你看,”东篱又捡起两颗棋子摆在棋盘上,道,“只需要两枚棋子,便可杀我大龙,反败为胜。” 秋小风牢记在心,心说这次你还不栽在小爷的手心里,于是道,“明白了,再来一局!” 本局开局的步奏完全一样,秋小风已经记牢了,东篱的路数丝毫也没有变,到了最后关键那几步,秋小风完全依着东篱所说的来,落下最后一子的时候,他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美人漂亮的锁骨,微微敞开的衣领子,手一抖。 “下错地方了,秋大哥。” “啊!不要啊!” 于是接下来,秋小风被反杀得体无完肤。美人一边下杀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在秋小风狼狈逃窜的思考空挡,看向窗外,一人从白梅树下款款走过,白衣白袍白靴。一身玄衣的人跟在后面,一声不响。 东篱弯起唇来笑了笑,道,“笑南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独步。” “小篱,你在看什么?” 东篱回过神来,一子断了秋小风的活路。 “因棋盘误投一子,直教满盘皆输。” 秋小风沮丧的蹙起了眉头,“大神,求带。” 东篱从桌子下拿出一本书,上面写着,“我方才看了看这本书。” “你一直拿着这本书和我下?”秋小风咬牙切齿。 “是啊。” “你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嗯?” “你也给我脱光!”秋小风扑过去。 第11章 棋赛 秋小风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比赛到哪儿了,抬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这都几天了,要不是参赛者不能离场,秋小风早就跑了。 “你看,那位就是秦老板,他棋艺精湛,上次便是他赢了,依我看,这次他也是必赢无疑。”旁边那位压低声音说道。 “可不是嘛。” “最后两场了,这场我早就去下了堵,买秦老板赢。” 秋小风捂住耳朵,把脸侧到一边,却见东篱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秋小风,道,“你也去押注,赌沈白梅赢。” 秋小风目瞪口呆的接过银票,想起了一个问题,“小篱,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钱?” 才发现? 解释,“你救我出来之时,我正打算逃出去,因而身上带了不少银票。” “有多少?”秋小风两眼放光。 “不多。”又听见美人若无其事地道,“不过就是千把两的样子。” “我们做朋友吧。”秋小风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东篱的。 东篱伸手拍掉他肩膀上的白梅花瓣,笑,“做什么朋友,自然是做夫妻了。” “我是夫,你是妻?” “只要你高兴便好。” 秋小风喜滋滋地拿着银票,正准备下注,回头,问,“沈白梅是谁?” “一个围棋高手。” “没听说过。” “除了秦天儒,你还听说过谁?” 秋小风抬起手来抓了抓头发,认真想了想,道,“不知道。” 秋小风那一百两银票迟迟不下注,那坐庄的人急了,道,“你下不下,不下就给老子走远点!” 那人干痩干痩,贼眉鼠眼,一脸猴精,气势却不饶人。 “谁说我不下注!我买沈白梅赢!”说罢气势汹汹的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众人哈哈大笑,道,“什么沈白梅听都没听过,一个无名小卒,怎会有秦老板这么高明?” 什么?没听过? 秋小风连忙要把钱捡起来,众人却道,“买定离手,你莫非是要反悔?” 秋小风看着围拢过来的人,悻悻收了手,朝东篱奔过去,“小篱,我们亏惨了。” “别怕,反正就是一百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美人连安慰他都懒得了,懒散的地又往座位边走。 “败家子!”秋小风愤愤不平。 秋小风望着那台上,只见那秦老板已经在台上坐定,端着一壶茶,慢悠悠地喝着,无视台下观众期待的目光。 那位传说中的沈白梅却依旧没有出现。 秋小风不耐烦的等了片刻,却见一人走了上去。 秋小风擦了擦眼睛,那人白衣白袍白靴,肩膀用黑线绣着梅花,那人从身量上看,是个男子,却用白纱遮住脸,头发用一根白玉簪挽起。他慢条斯理地走上了台,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同台上那人估计在寒暄。 底下的人看呆了,有人道,“那沈白梅果真人如其名。” “我看他倒是有几分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一人蹙着眉头,喃喃道。 “人家蒙着面,你能眼熟个啥?” 秋小风伸手指着那件衣裳,抖抖抖,过了一会儿,拉住东篱小声道,“我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奚梅?” “就是他。” “啊?”秋小风不可置信,那岂不是,岂不是? “那他为何用化名?” “这是真名。” 秋小风有些担心,问道,“他不是身染重疾,怎么?” “装的。” 秋小风问一句,东篱便答一句,恍若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秦天儒自然也看出他来,嗤道,“你不过就是在老夫手底下学了两天围棋,现在也敢出来耀武扬威?” “秦老板说笑了,我并未见过您。” 那声音原就是奚梅的声音,没有一点改变,若说不是同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天儒伸手,台上监督的人就立刻把茶杯送了下去。秦天儒眯起眼睛,笑道,“不认识?看来是老爷我鞭子抽得轻了,你还有本事不记得?” 沈白梅攥紧了左手手心,看不清神色,他的声音依旧平缓清澈,道,“秦老板记错了,那可不是我呢。” 秦天儒坐正了身体,道,“反正你那身子老爷我玩儿过也就算了,你却不该去动我儿子,”秦天儒打量他,道,“哼!那逆子果然不听话,才让你活到今天!” 沈白梅神色未变,然后讪讪笑了起来,“秦老板,如今台下的人都看着呢,还是先开始下棋为好?您说呢?” “老夫就看你又有什么手段!” 两人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