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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挨过这几日,等找到师兄,再求他免了他们的死罪。” 陈抟听说他肯留下斡旋,当即千欢万喜地谢恩,不成想薛云另有打算,拉他到无人处摊牌。 “陈道长,我听说商少侠还没有婚约,想给他说一门亲,不知你愿不愿意。” 陈抟正记挂这事,周薇那边落空了,他还愁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有朋友说媒自然乐意,忙问是谁家闺女,品性如何。 薛云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夸奖:“说起这女方,家世家境都好,父亲已经过世,只留下这一个孩子,商少侠过门以后那万贯家私全是他的,一辈子花天酒地也受用不尽。” 陈抟以为他要推荐商荣去给人当上门女婿,寻思:“荣儿的爹娘和好遥遥无期,他现在跟孤儿差不多,这家的父亲已亡故,只剩小姐当家,估计去了也什么压力。”,便说,“家境家世都不重要,只求姑娘纯良温顺,别是那种五马六道,胡天胡地的蛮千金就好。” 薛云笑眉笑眼拍手:“这你可问到点子上了,我说的这位姑娘那心地比谁都纯善,从不任性发脾气,父母让干啥干啥,对喜欢的人更是掏心掏肺的好。说到模样那是万中挑一,更难得的是武功也一等一的好,和商少侠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城隍庙的鼓槌也没这么般配。” 陈抟听他吹得天花乱坠,也些许动心,喜道:“若果真如此,那就是荣儿前世修来的福分了,夫人能保下这个媒,贫道定有重谢。” 薛云惊喜:“你愿意定这门亲?” 陈抟点头:“这样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没处找,搁谁家不愿意?”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不相瞒,这姑娘不是别个,正是我家三春!” 陈抟双耳一聋,瞅着他脸上的大红胭脂,像看优伶唱大戏,嘴角抽搐着翘起。 “夫人是在开玩笑吧。” 薛云姿势娇俏地拍他一下,嗔怪:“谁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再正经不过了。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们走后,我家三春就时常发呆。虽然她打小有这毛病,可以前每天最多发两个时辰的呆,那以后一天至少呆三四个时辰。我瞧出异常,一问才知她是在想你那徒弟商荣。” “这……” “诶,你可别认为我们三春轻浮啊,那孩子就是太天真了,比白开水还纯,什么事都不瞒我们做家长的。我想她都已经十九岁了,她父亲去世前也惦记这事,既然遇到她喜欢的人就该尽早定下来,等她孝期一满就赶快完婚。” 陈抟见他是认真的,登时龙宫里造反慌了神,结巴道:“夫人莫不是搞错了?令郎是男孩子,我的荣儿也是男的,两个男儿岂能结亲?” 薛云笑道:“道长才是真糊涂,我家三春心是男儿,可本质还是女儿身啊,为啥不能跟你徒弟成亲?” “那、那你是想让她嫁给荣儿?” “不不,我家三春是陶家唯一的血脉,怎能嫁做人\\妻?问他他也不肯呀。还得让你徒弟嫁到我们家,往后做我们家的少奶奶,在家相夫教子……” 陈抟觉得他简直是驴踢琵琶乱弹琴,苦笑不迭道:“这万万不可,荣儿他娘的脾气你是清楚的,这事被她知道了还了得?贫道可担不起这干系。” 他借商怡敏推脱,薛云并不买账,讥诮道:“商怡敏只管生不管养,这十几年对那孩子尽过母亲的责任么?商荣是你养大的,你又是他师父,他的婚事就该由你做主!” 陈抟拒不妥协:“荣儿很要强,你要他嫁做人\\妻,他也必不肯依。” “不会,我看他挺喜欢我们三春的,两个孩子挨一块儿,那亲热和睦的样子看了就叫人高兴。你不答应,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家?我家老爷当年在武林中的名头可比你们玄真派响亮多了,论家世,人才,哪一样委屈了你徒弟?老实说真让我挑我还看不上呢,只为我们三春喜欢才极力撮合,就像你说的,这是你徒弟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陈抟承认陶三春的家世、外表、武功都是上上品,可惜又呆又傻,宛若巨婴,还是个男儿心理的假汉子,一丑遮众美,做不得配偶。商荣是他的爱徒,又有商师妹柴师弟这层羁绊,他宁可得罪人,也不能草率安排他的婚姻,态度严肃地对薛云说:“陶二夫人的好意贫道敬谢不敏,这门亲事委实不合适,还请你为令郎另觅佳偶,我家荣儿是受不起这桩福分的。” 薛云料定他嫌弃陶三春,也像被戳了心头rou,怒到发根直立,发髻几乎生生炸开。 “陈抟你少跟我来这套,商荣又不是你儿子,你凭什么替他做主?等他回来我要亲自问问,他要是愿意跟我们三春成亲,你再拦着也没用!” 他言论反复无常,真跟蛮横悍妇无异,陈抟本不善争吵,更对付不来这武夫底蕴的双料“泼妇”,苦恼地低头不语。不过他对商荣的眼光有信心,这孩子再质朴也分得清好坏,他既中意苗素那种类型的女子,就绝不会看上陶三春,只要薛云不用强逼迫,几句游说不足为患。 薛云也防着这点,他和商荣接触不多,却了解商怡敏的性子,都说儿子随娘,这小子估计也是个倔犊子,跟他交涉得有技巧,不可生拉硬拽把事情弄坏了。 因此他照旧给李家人开了保命药方,以彰显公私分明,让陈抟先欠着他一个情,为接下来的博弈争取筹码,就算这道士顽固不化,自己手里还有蓝师兄这张王牌,怎么说都得把这个“媳妇”拐回家。 第107章 乐魔之赴约 商荣回到李家便中了薛云埋伏, 陈抟要接待淳于安,眼睁睁看徒弟被那“泼妇”拐出去谈话, 心里乱得长草。 薛云牢记谈话技巧,起初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向商荣抱怨:“商少侠, 我刚跟你师父吵架了你知道么?” 商荣以为他们为蓝奉蝶起了争执,不免忧急,强做镇定道:“晚辈刚回来,敢问二位何故争论?” 薛云噘嘴扬眉,神态极似尖刻的三姑六婆。 “你师父埋汰我们家三春,说她不好。” 商荣深知陈抟行端举方,背地里都不喜议人短长, 岂会当面贬低他人的子女?狐疑道:“这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家师或许言语表述不清,让您错会了意思。” 薛云摇头:“你才不晓得哩,听我慢慢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 我看上一家的儿郎, 想为我们三春说亲,可你师父觉得三春配不上那家子弟,坚决反对我去提亲,他这样小瞧人,我能不生气吗?” 商荣更奇怪:“家师从不好管闲事,一般遇上这种情况他都不会发表看法,今天怎么……” 薛云粗声打断:“你不信自个儿问他去!我先问你, 你觉得我们家三春如何?” 商荣见他腰板直气势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