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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不过如果自己要求停止的话,黑犬绝对会照办,但是白狐没有忍心,毕竟黑犬在他身上动得怎么欢快,屁股咬得他死死的,扭个不停,腰部晃动,大腿夹住他不让他离开。 于是,除非黑犬想睡觉了,否则他们就在不停zuoai。 连吃饭也如此。 白狐和黑犬通常是面对面坐着吃晚餐,他们习惯于边吃边聊天,但那天黑犬发情期开始后,就变成了面对面吃夜宵,因为他们吃夜宵之前要做整整几个小时,停不下来。 黑犬的屁眼时常湿润饥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就会毫无抵抗力,扶着下体,咕吱咕吱伴着水声插入进去。 黑犬得到满足,舒爽得忍耐不了喘息叫声,从嗓子里吐出绵长而欢愉的叫床声,身体颤抖得飞快射出一股一股白浊,xuerou把他的硬棒绞得死紧,逼得他跟着叫出来。 “哦……啊……嗯唔……”这是黑犬射精时候后xue不自觉夹紧,闷哼。 “啊……嘶……哦……”这是白狐roubang被狠狠挤压的愉悦低吼。 黑犬经常做到腿软,洗了澡才缓回来,脖子上挂着个白毛巾,懒得穿上衣,只穿了条干干净净的内裤出来吃东西。 白狐穿着条四角裤,上半身简简单单的居家T恤衫,端了两碗面条放桌上,看黑犬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道:“随便做了点面条对付,你要是饿,我再加点鸡蛋什么的。” “……不用了。”黑犬收回目光,坐到白狐对面,手拿筷子,眼睛却瞟着桌下。 白狐见他样子奇怪,低头去看桌底下,什么也没有:“怎么了?” “……没事。”黑犬咬了几口面条,没过几秒又瞄向桌下。 白狐又晃了晃腿,抬起脚底,以为自己踩着什么了:“你在看什么?” 黑犬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看了白狐一小会儿,眼皮半垂,舔舔嘴唇,舌头朱红。 “又流出来了……”黑犬皱眉,他在努力夹紧屁股,但是无济于事,他轻声呼唤他的Alpha的名字,“白狐……” 白狐听到呼唤,腿间立刻起了反应半勃,起身去黑犬身边,没想到黑犬飞快钻到桌下,去剥白狐的四角裤,一根白皙粗长从四角裤的裤管里探出头来,黑犬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白狐的guitou,双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按揉。 “黑犬……”白狐抬起屁股,脱了裤子到大腿,双手夹着黑犬的脑袋,对方急得不想等待,趴在他下腹处,叼着他的yinjing舔弄guitou,上下晃脑深入喉咙几次,嘴巴发出啧啧水声。 黑犬浓眉紧皱,后xue源源不断涌出yin液,闭紧菊xue也没用,再也无法坚持,爬上去扶着白狐的硬棒,用后xue一口气压下去,生生吞了白狐那长粗硬的东西。 “呼……” xue里的瘙痒被吞入时的微痛取代,后xue的充实感也很是爽快 。 两条褐色的大腿压到白狐的腿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吁吁喘气。 白狐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正在被吮吸绞弄,而黑犬正在缩紧后xue。 等适应了一阵,黑犬上下运动,连接处发出打泡般噗啾噗啾的声音,两人之间湿的一塌糊涂,明明连润滑剂都没用。 白狐被眼前那两颗巨大的红rutou晃得眼睛都花了,他稍微按住了晃动的黑犬,一口含住了黑犬的乳晕吮吸,手也不会冷落另一颗,碾揉扯夹,通通来一遍。 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黑犬的臀rou,黑犬的身材变胖,臀肌也变柔软,抓上去,五指间可以挤出小小的凸rou,松开就是一个褐红的巴掌,褐色屁股光滑弹性,十分耐抓。 黑犬全身重量在屁眼上,只顾得上xue内的绞吸,前面那条无用的粗大roubang随着律动啪啪啪在他和白狐的肚皮上来回拍打,射出一大泡白色浊液。 白狐小看了发情期的威力,他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增加zuoai频率。 然而在他亲身体会到之后才明白,大错特错。所谓的孕期发情期,就是人陷入了无尽的欲望里,就好像人生除了zuoai,什么都不重要,才不是什么单纯的增加频率。 就像是毒瘾发作一样。 睡着的时候无事发生,一醒来就抓住他的jiba舔,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处,都见证过黑犬大张双腿,露出后xue的模样。 夸张点说,自从发情期开始起,黑犬穿上裤子的时间加起来总共不到半小时。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作响,白狐挠挠头,睁开迷蒙的双眼,他浑身疲累,以为是清晨,可是看看窗外似乎已经日晒三竿。 身边躺着的人依旧沉睡着,腹部已经开始变形,胸肌依旧平坦,但是乳晕却增大了,虽然平坦,却也在渐渐扩大,别说是胸肌扩大,黑犬整个人都在变肥变大。 看那夹着白狐细长左腿的健壮大黑腿,又壮又有力,结结实实夹住他不放开,看那侧躺露出的屁股rou,翘得能放上一杯酒,臀缝中间还残留有昨天的jingye,以及不知何时悄悄从后xue冒出的yin液。 睡姿像依赖人的婴儿,抱着白狐的手臂,平稳的缓缓呼吸,时不时拿胸部蹭他,腿间粗长软软的垂着。 要知道两人是交缠着睡着的,他才不愿意离开黑犬的怀抱,更何况这是黑犬全裸躺在他身边的美景,他不可能放着不管。 黑犬的眉头看起来总是不舒服,整天皱着,连睡觉也这样。 白狐心想,手指扶上黑犬的眉间,抚平他的眉头。 叮咚—— 该死……如果不是什么毁灭世界的大事,他绝对要宰了外面的人! “嗨……哦……打扰到你们睡觉了!尽管这已经是下午。”程二闻到门打开一瞬间,那扑面而来的味道,是jingye与信息素混合的味道,诡异得他捂鼻。 就好像不小心把一大瓶香水倒到了茶杯里,此后那杯子再也不能使用的恶心感觉。 该死的狗男男,简直跟两头野兽一样。 程二心里骂着,嘴上小心翼翼的琢磨话语,就怕一不小心点燃了白狐的怒火:“那个蛋糕,你们在屋里呆太久,阿姨把蛋糕给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醒了,毕竟都下午了……” “闭嘴!”白狐挠挠头,打了个呵欠,听到是蛋糕的事情,无奈的低吼,“我叫她放你这边的。” 程二叹气:“今早上阿姨开门,我还以为又来贼了。” “……又来?这里不可能有贼。”白狐想了想,意味深长的眯眼,双手抱胸,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在这里过得也挺滋润的啊。” 黑犬觉得这段日子就跟做梦一样,经常陷入恍惚,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是骑在白狐身上就是被白狐压在身下,屁股里是白狐那根被摩擦微红的奶白色硬物,每一刻后xue都处于泛滥成灾的状态,就连紧闭菊口也是会挤出几滴水晶透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