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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你什么?我想想,难道是因为刚才的那位邢先生?” “说起来。我方才的确看见你们握着手。” “段煌!……” 沈寒猛然回头,对段煌怒目而视。 他做好段煌会发火,但没想到会牵扯到别人,居然还是邢烈。 段煌依然是笑着的:“你终于回头了。” 他低声说着,俯下身,人几乎贴在沈寒的肩膀上,说话的热气扑来:“你放心,我知道不可能的,你和他之间,怎么可能呢。” 可是隐约的,那眼睛里已经有一丝动摇和愤怒。 第十六章 就像沈寒意料中的会与段煌不欢而散。 等到段煌阴沉着脸离开病房后,万里和季雅又走了进来。 万里已经在外面看到了段煌的面色,眼里带了点幸灾乐祸,八卦的看着他,沈寒全当视若不见。 半个小时,护士进来换了点滴。 大概是止痛药的效果到了,里面还夹带了点镇定的作用,沈寒没过多久就感到昏昏欲睡。 于是另外两个识趣的离开,万里临走前,放下了一部手机,就是当初沈寒遗失的那一部。 沈寒看了一眼,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是中介人留下的对方的联系方式。 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对方万分道歉的说,因为沈寒一直没与他们联系,结果他们选择了另外一套价格适中的房子。 结果是房子没有卖出去。 沈寒有些失望。 这才是他这次意外地遭遇最令人无奈的事。 但他也没迁怒季雅的意思,卖不出去就卖不出去吧,他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并不急于一时。 段煌离开医院后,彪着车开回了家里。 开了门,看见客厅餐桌上摆放着一个三层高的奶油蛋糕,上面插了无数的五彩蜡烛,安娜正踩着凳子小心翼翼的把它们一个个点燃。 佣人害怕的围着她,生怕安娜就这样摔了下去。 段煌进门后带进了一股冷风,吹的蜡烛的火忽隐忽现,也惊动了安娜。 “煌?”她看见他,露出惊喜的表情,刚巧点完了最后一支蜡烛,她爬下了凳子。 “你终于回来啦。” “今天对于我而言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的秘书,她都说你不在,打你电话你又关机。” “我都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我只能一个人和我的爸妈过我的生日。”她娇嗔的靠近他,双手亲昵的搂住他的腰部。 “原来你是打算在最后一刻给我惊喜。”安娜眨了眨她迷人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很漂亮。 段煌面无表情。 他白天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连一丝虚伪的笑容都不想再装。 “我有些累。”他板着脸,拒绝似地推开了安娜,扯着领带就要走上楼。 “晚餐很丰盛啊。”他看了看餐桌上已经摆好的佳肴:“我先上楼休息一下,等岳父岳母来了叫我。” 手臂被勾住,他回头看,安娜的脸带着些微恼的表情:“怎么了?一回家就不想和我说话,公司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段煌心烦,不想回答:“我会处理的,你不要担心。” 安娜不依不饶:“不要嘛。告诉我啦。你每天早上清早起来就是上班,这几天天天都回来的那么晚,我也会担心啊。” “公司里的事你那么cao心做什么?在家里好好准备准备你的生日宴会不是很好吗?”他厌恶地甩开了安娜的手。 “段煌?”安娜不知所措,有些拔高了声音:“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好歹也是天恒总裁的夫人,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你烦不烦?!” 段煌突然失去理智,大声地吼了一声。 一瞬间整个客厅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是死寂一片。 段煌一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看到安娜突然抿紧了嘴唇,眼眶红红的,委屈的好像马上要流下泪来。 刚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暗叹了一声,他回到了安娜的身边,拥抱了一下她。 “对不起,真的太累了,心里烦,不是故意凶你的,宝贝。” 亲吻了一下她。 安娜眉头皱的死死的,一时还是没法原谅他刚才凶巴巴的样子。 “好了。没事了。”段煌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用温和的口气说:“我现在就上去换一套衣服,马上下来和你一起的等你爸妈。好不好?” 安娜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她看着段煌走上楼,心里却记住了,算起来,这是第一次段煌吼她。 于是,不管最后段煌还是知道他过了,对安娜的父母也很殷勤,这顿饭,吃的时候,两人的气氛还是不太愉快。 沈寒第二天早晨醒来,就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花香。 美丽的东西离自己很近,红色的康乃馨就摆放在他病床旁的床头柜上,插在玻璃瓶里。 他印象中,睡前好像没有看见过这一束花。 没想到自己睡的这么沉,连有人来过都不知道。 门被打开,护士进来换床单,看到这一束花,立刻露出些羡慕的表情来。 “这花是邢先生专门让人来送的,他特地托人来了口信,请您好好休息,让身体早日康复。” 第十七章 在医院住了几天,沈寒立刻就感觉到了特需病房的很多好处,独立的卫生间,厨房,还有电视机,连网线也有插,拉开窗户就能看见窗外很漂亮的绿色风景。 每天都有专门的护士来为他打点滴,铺床单,伤口换药。 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休息,病房里很安静,万里偶尔会来看看他,名为探望,还有季雅,也会出现。 另外一个令他这几天紧绷着的心情放松下来的原因,是因为段煌终于未在出现。 自从和段煌把话都说明白了之后,他有些觉得一切沉重都得到释放。 那时走,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在自己心中决定要把一切都放下。 可是他和段煌,一同生活了这么久,说就这样断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并不会有这么容易。 不管是段煌还是他自己,就这样分开了,难免会有纠葛,尽管他单方面的认为,段煌应该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太久。 两个人都是成年,心里都明白对待分手这件事双方应该保持的态度。 尤其是他自己。 作为一个被别人议论纷纷的对象。 想到这里,沈寒立刻觉得自己心里泛起些苦涩,有不甘,和对自己以前如此牵扯不清的责怪。 这么回避,一直瞒着所有人,到现在出了事情才把自己的打算全说出来,因为他不愿再和段煌有联系,免得又生出些不必要的伤害。 到一切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才渐渐通过身边的人让他知道,就这样靠时间来慢慢冲淡一切,才是他原本的想法。 反正那时,他已离开。 所以走的时候,他还是选择的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在黑夜中离开。 可惜计划里多了一个大嘴巴的万里,事实是段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