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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走近我,他只穿了件雪白的丝绸卧袍,奶白色的皮肤和丝绸一样光滑细腻。他凑过来,英俊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怎么办?怎么办?我紧张地低头,需要行礼吗? “巴高斯!” 他忽然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我的名字,惊得我的心差点飞出来。 我连忙笨拙地跪下:“尊敬的陛下!巴高斯祝您早安。” “说早安可以,跪下就不需要了,”没想到亚历山大立即伸出一只手把我拉起来,笑容满面,“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房间,放松些。” 我愣了愣,忽然想起来一点。是了,亚历山大是希腊人,而波巴克斯教我的却是波斯礼仪,所以就算在亚历山大面前做错了,他应该也不会看出什么名堂。 呼!我拍拍胸膛,害我那么紧张,一大早连饭都没吃就白记了一堆教条。 亚历山大用羊毛做的浴巾擦着头发,慢慢踱回自己那张描金的大床上。 那真是一张华美又巨大的床,几乎占了整面墙,床上铺着厚且柔软的被子。那被子是正红色的,金丝花纹如同藤蔓一般爬满布料,奢侈得连我这个现代人看去都十分嫉妒。那床上似乎熏过香料,和亚历山大平日身上的气味很像,不浓烈,但是很舒服。 他将被子掀开又放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一会,他朝我看来:“巴高斯,能麻烦你从衣橱里帮我拿过件袍子来么,嗯,还有内衣,谢谢。” 我急忙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去找,在深红色的雕花木橱子里取出衣物,然后双手递给他。 亚历山大接过去,然后脱掉卧袍。 然后我毫无预兆地欣赏到他一丝不挂的样子。 我惊呆了。竟然就这么……裸了。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匀称,肌rou线条起伏流畅。没有那么突兀发达的肌rou块,一切都是柔和又富有男子气概的,就像那座著名的大卫雕像。只是他肩膀上有个很深的口子,可以看得出年代久远,留下一道伤疤,比旁边颜色略淡些,白得有些晃眼。宽阔但不夸张的肩膀,细的腰窄的胯……再往别处,不敢看了。 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红了,赶紧移开视线。 “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 亚历山大似乎并不避讳我的目光,他自顾自有条不紊地边穿衣服,边道:“小时候其实我很瘦弱,母亲总是很犯愁,怕我长大会受人欺负。” “是吗?那陛下小时候被人欺负过吗?”我道。 他笑而不答,只是说:“有什么关系呢,哪个君王不是虚无的存在?” 他套好衣服,揉揉额角又道:“等我成为神话,所有人只会看到我身上背负的巨大荣耀,大概没有人会在意吧,我是否曾经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被人欺负过。” 我低下头去。 不是的,至少我就很想知道。 跟他走出寝室,到了类似于饭厅之类的地方。里面摆着一张很长的黑色桌子,椅子寥寥可数。餐盘上放着镶金边的银制餐具,还铺着一道精美的刺绣桌布。 亚历山大一个人坐在一头,单手支撑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人陆续上菜。 我努力回忆着波巴克斯说的那堆东西,先倒酒,再端盘子,啊不对不对,应该先端盘子的! 手忙脚乱间,亚历山大忽然轻轻一扯我的衣袖。 我转头,却看他笑道:“男孩,别弄了,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就好。” 我灿灿放下手里的碟子,顺势坐到亚历山大右侧的位子上。 “陛下想说什么?”我道。 他摆手,道:“换你来说,我听,认识你好几天,你说过关于自己的事情好像并不多。” 我有些坐立难安起来,巴高斯的事情我知道得太少了。 “陛下,我的故事没什么好说的。”我开始打马虎眼。 “哦?”他似笑非笑看我一眼,瞳孔湛蓝透亮,“其实我一直奇怪,我觉得你的想法和习惯和我见过的人都不太一样。” 如果我说我是来自两千多年后的未来人,他能接受吗? “哪里不太一样?”我心虚地问道。 他喝一口牛奶,想了想道:“一般的仆人,他们总是温顺的,仿佛认命似的谨慎地做自己的事。可你不一样,你虽然也很温顺,可是骨子里有点,嗯,野蛮。” 野蛮!听到这个词我差点没栽下桌。 我的天啊!我做人是何等的失败,连几千年前的原始人都觉得我野蛮! “陛下,这不叫野蛮!”我扶了扶额头,大声纠正道,“这叫做人有原则!” 听到这话,亚历山大深邃的眼睛转向我,顿了顿,却突然轻笑出来。 他伸过手指戳戳我的脸颊,道:“巴高斯,我的小男孩,你还真容易被逗到。” 他一碰我的皮肤我的心跳就开始莫名加快,于是连忙朝后退,一不小心整个人仰了过去。 “巴高斯!” 只听一声巨响,我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头懵了半天。 “巴高斯,”那张关切的脸努力憋笑着放大在我面前,“你还活着吗?” 痛死了!真是痛死了!这一下可是快把我的骨头架给摔散了! XX的,这哪里是亚历山大!这简直就是鸭梨山大!跟着他我压力比山还大! 饭后他带我去了正殿的百柱宫。环形的宫殿门口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整整一百根青灰色圆柱,墙壁上的浮雕是关于大流士的各种英雄事迹。站在台阶上这么一眼望去,像个巨大的歌剧院。 亚历山大对此一直赞不绝口,对我道:“我一直在想我的对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战场上把几十万士兵指挥得一塌糊涂——据说他本人却非常温文尔雅。” 我艰难地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附和道:“大流士陛下人不错。” 说完我就想砸死自己,我竟然在亚历山大面前夸他的敌人,真是傻得冒泡! 不过亚历山大好像不是很在意,他用指尖轻抚一下那浮雕壁画,若有所思:“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些方面倒是从不含糊,这么细致这么讲究……也难怪会骂我是个野蛮人。” 那里早已汇集了十几位大臣。但是很多人大概都是第一次看见我跟随着亚历山大来,所以都有些意外。 托勒密跟我打个招呼,赫费斯提翁轻轻看了我一眼,喀山德对我勾了勾嘴角,塞琉古似乎下决心把我当空气——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个轻浮的艺术家了,而克雷斯特的脸绷得死紧,像是个一点就炸的气球。 他们商议的事情都很无趣,尽管我有聚精会神在听,但一连听上几个钟头,还是忍不住靠着圆柱呼呼大睡。 “波斯波利斯宫里贮存的财富足以补贴马其顿接下来几十年的国库空虚了,亚历山大。我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