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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或许用得着。” 我借着路边的灯光,低头看手中的名片。底图的画很有特色,最上面印了家画室的名字,中间一栏写着:「美术老师:许白」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这家画室就在美院旁边,在大学城很出名。继而反应过来,之前阿真说在公车上认识的画室老师,原来就是她…… 当我再抬起头时,许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把名片放进口袋,蹑手蹑脚地回到家。我进屋后才发现完全没有这个必要,阿真已经在卧室里打呼了,看样子他并不知道我不在家。 我洗漱后回到房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今晚发生的事,已经大大超过我的预料。 我翻身从裤子里掏出名片,在手里翻来翻去。 “许白?”我喃喃自语,心想真是人如其名,随即盯着下面的联系方式。 我不禁纳闷,她最后那句话,是不是要我去找她的意思?难道短短两根烟的时间,她就猜到了我需要一个帮手? 第16章 飚车 我握紧手中的名片,心想就算许白帮不上忙,她也是人证。 第二天只有上午有课。放学后,我和阿真回了家。他一路上蹦蹦跳跳,很是开心,说他是如何把一条毛毛虫扔到了任课老师的鼻子底下。 我走到卧室门口,捡起地上的逗猫棒,问他:“你昨晚去医学院干嘛?” 他脱掉上衣,边走边说:“嗯?我没出去呀。” 我随他进了卧室。他刚把睡衣穿好,就扭头冲我笑,说:“你梦见我去学校了?” 我叫他别撒谎,还说我看见他把骨灰盒砸了。他直接火了,死不承认他昨晚出去过,说我污蔑他,还说:“我看唐檬没有梦游症,有梦游症的是你!” 我拦在他跟前,不许他开溜:“不只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他挑起眉毛,说:“哦,还有谁?” 我瞧他开始心虚,进一步说:“你敢跟我去找她吗?” 他又立马开始换衣服,还得瑟起来,说如果这个人是我编出来哄他的,叫我到时候跪着给他认错。 “行呀,宝贝真,谁怕谁?” 我们朝车库走去。我叫他别死鸭子嘴硬。他哼了一声,戴上墨镜,钻进了兰博基尼。我坐在旁边给他指路,他就顺着我说的方向开,很快来到了大学城,最后把车停在了美院附近。 艺术学校和医学院不同,连建筑物上都画满了涂鸦,显得时尚又气派。街上的人很多,周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最近来大学城,都是直奔台球室,并没有好好逛过街。我看着人来人往,突然觉得我一开始做的噩梦,似乎并不是这里…… 阿真拽着我在街上乱逛,似乎忘了我是带他来对质的。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他从甜品店拖走。他啃着甜饼,手里提了几盒冰淇淋。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再不吃都化了。” 他把剩下的甜饼塞进我嘴里,自顾自地朝前走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我们拐到另一条街上时,我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顶着油腻的发丝,特别像诅咒我的那个女孩! 只见,她飞快地冲进了旁边的店铺。没等我看清,她人就消失了。 我丢下阿真,跑进了那家女装店。里面全是妹纸在挑衣服,看见我都愣住了。我也不管,把她们挨个打量了一遍,都不是那个人。 阿真走了过来,然后把我拽了出去,说:“你想尝试下女装大佬么?” 他这么一说,害我都没心情跟他讲发生在网吧的事了。直到停在画室门口,我才把那个女孩从脑海里赶走。 我抬头向上望去,画室挺大,有三四层楼的样子。阿真问我是不是这里,我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一股颜料味扑面而来,大厅只有一个人坐在画架前画画,不是别人,正是许白。 她穿着卫衣,像个小正太,但她确实是个女孩,满脸的胶原蛋白,却在晚上蒙蔽了我的双眼。 我还没打招呼,阿真就跑了过去,继而把手里的冰淇淋递给她,说:“白白姐,我又来找你玩了。” 我心想不秒,这小子是想先发制人,好让许白叛变呀! 我立马跟了过去,站在他旁边。他继续跟许白聊天,说还想再买点颜料。这下我知道,他折腾卧室墙的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了…… 许白越过他的肩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对他说:“你带发小来了?” 阿真笑着回答:“嗯嗯,他叫顾文,每天都欺负我。”说罢,他还跑去给许白捶肩。 我心想真是恶人先告状,便单刀直入,问他昨晚的事,还叫他快点承认。可他偏不,还在人证前面狡辩,说他昨晚哪儿也没去。 期间,许白要不画画,要不就听我和他闹,偶尔笑笑。她似乎觉得很有趣,并没有打断我们。 当我说阿真在屋里藏了个骨灰盒的时候。她才看向我们,面无表情地说:“我昨晚看错人了,不是阿真。” 听见这话,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小子倒好,朝我嘿嘿一笑,得意得要死。 许白补充道:“你可能也看错了。” 没等我反驳,她又扭头问阿真想不想画画,说其他老师才开了一节油画课,允许他去教室里旁听。而我只想回家写论文,名字就叫“论冰淇淋对小jiejie的诱惑程度”…… 阿真抱着画板,拍了拍我的背,随即溜进了教室。 他走后,我正要问许白为什么替他隐瞒,她却让我跟她上楼。我只好跟在她身后,来到顶层的露天吧台。 阳光均匀地洒在地上,照亮了布艺沙发的一角。 她坐进沙发里,开始吃冰淇淋,又把另外一盒扔给我。我点燃烟,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看法。 “你为什么否认呢?” 她咬着勺子说:“他明显不想承认昨晚的事,就算我说了,他要么继续反驳,要么继续撒谎。除非,你想听的就是这些。”说罢,她耸了耸肩。 我十分沮丧,心想她说的也对,强扭的瓜不甜。 她又说知道我和阿真的关系,还强调说:“我看得出来,阿真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他,所以我才着急!”如果我旁边坐的不是许白,我几乎要吼出来了。 我瞧她眨了眨眼,表情没有波动。随后,她继续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难言之隐。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不在乎,或许就是因为……太在乎了。” 这话让我平静了下来。我寻思着许白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忍不住再次打量她。她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30,仿佛吃过很多苦,却又沉淀了许多。 她扭头问我:“他伤害过你吗?” 我连忙摇头,说就算在以前,阿真也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