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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层…… 我全身颤抖,意识到我被困住了,只想有人来把我敲晕。 老天爷似乎听见了我的呐喊。忽然,上面的楼层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又是易拉罐砸在门上的声音,让我瞬间解除了石化。 我抬头盯着那扇通往天台的门,如果是通往天国的,我也认了。 我最后想了遍阿真和我妈,一咬牙冲了上去!摸到门后,我兴奋地发现门是开着的,便跑了出去,转身把楼梯狠狠关在了里面。 夜风吹着我脸上的汗水,我喘着粗气缓缓转身,瞧见一个黑影子正站在护栏外的房檐上!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脸,看清的那一刻,我险些泪流满面。 他戴着棒球帽,把衣服的连帽套在棒球帽外面,正一脸邪气地瞪着我,不是别人,正是阿真! “我承认,我想你了。” 他对我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张开手臂,仿佛在拥抱整个黑夜。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瓶营养液,开心~ 第6章 天台 我心想这小子要干嘛呢?闷在家里看了吗? 这里又不是船头,是天台呀!猫都摔得死! 我大叫他的名字朝前扑去,又因为内心的恐惧僵在原地。 只见他背对我向前探出一只脚…… “宝贝真!别想不开呀!”我虚着眼睛冲了过去,扯住他的皮带,不许他跳楼。我把这辈子的“对不起”都喊完了,还骂了舒皓一百遍。 “就算你还是不要我,我也不找别人了行不行,我们一夜七次行不行!”吼完这句,我彻底肾虚了。 我抱着阿真的腿没撒手,缓过劲来才发现他根本没用力。他扭头朝我眨了眨眼,说:“你拽着我的裤子干嘛?” 没等我再说什么,他跳回天台,开始撕手里的一条中华。 我盯着他,持续懵逼中。 “你每次告白都这么有气势。”他冲我笑了笑,倒出一把烟朝楼下撒去。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瞧着并没有寻死的意思。我这才松弛下来,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嘛?” “逼自己戒烟。”说罢,他又打开一包中华,把烟拧断,像掷沙包一样扔了出去。 我见过室友发酒疯,还没见过有人发烟疯。 直到他扔完700的烟,又拆起新的一条。我立马拉住他,说:“保洁阿姨的工资很低,别给人家增加工作量。” 我瞧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似乎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随即说道:“哦,这样。” 我松开手,刚要表扬他乖,他顺势摸出钱包,撒了一把钞票下去。 “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理我,继续掏钱。我抓着他的左手,他就把右手藏在身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又撒了把钱。 “这样就完事了,对吧?” 我一把夺过他的钱包,瞪着他。几张钞票逆风吹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在我脸上,把我香晕了。 我不敢再看后面的栏杆,转身朝回走,瞥见空地上有几个易拉罐。想必刚才的哐当声,是阿真在踢罐子。 我跌坐在地,点燃一根烟。心想这小子哪天要赶我走的话,我就搬到他楼下捡钱。 “你跑这么远干嘛?” 我别过头去,说:“我恐高。” 他走过来抓起一个酒瓶,挨着我坐在地上喝酒。 “抱歉,我忘了你恐高的事了。” 我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便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皱了下眉,说他想起了去过我的宿舍。 “8人间的宿舍,只有你睡下铺。你去洗脸的时候,我问过你的室友。” 我干巴巴地笑了。我确实很怕高的地方,心想这小子太可怕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大半夜上到天台来干嘛?” 阿真晃了晃酒瓶,说:“在家里待闷了,出来吹风。” 我问他怎么不接电话。他说他白天在睡觉,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现在还放在抽屉里。 我心想这也太巧了,便扭头瞧了眼那扇门,接着质问他为什么要吓我。 “我没吓你。”他死不承认。 我把刚才上楼的怪事说了一遍,那双小白鞋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立马给我看穿在脚上的鞋,是黑色的。 我惊得冒了身冷汗,在心里默数地上的酒瓶。瞧空瓶的个数,他上来至少也有段时间了。 “我11点下楼买的酒。”他偏了偏头,“你一直没回家,我就上来了。” “你没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吗?”我重复强调那人穿着一双小白鞋。 阿真的表情明显变了,却很肯定地说他没听见任何声音,除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冲进来。 “我也是走的楼梯,什么人都没碰见。”他扫了我一眼,眼里带着同情,“你这几天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别乱想,像我一样多睡睡觉。” 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他这只橘猫比懒。他似乎很担心我,我犹豫了一下,没把噩梦的内容告诉他。 这两天把我累得要死倒是真的。舒皓下午那句“直男是不可能被掰弯的”戳到了我的痛处。 自从同居后,我还没和阿真促膝长谈过,心想机会来了,便问他:“呃,你为什么改变主意要跟我在一起了?” 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他把酒瓶一扔,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风把我们的衣角掀了起来。 我朝他点头示意我当然记得。何止记得,那是我和阿真缘分的开端…… 八年前,我即将小学毕业,我妈在家里哭得很惨。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这样,当时正好是我爸的第八个忌日。 我安慰了我妈很久。吃完饭后,我独自出门,想随便逛逛。原本就是为了散心,心里却愈发难受。 墨县很小,玩的地方就那两条街。我妈一向很放心我,只叫我早点回家。可她不知道我走着走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听见了撞击声。 我朝街边的台球室望去,阿真正站在一个木凳上打台球。 他当时很矮,够不到球台。我瞧着他滑稽的背影,瞬间破涕为笑。 我们同班,却没说过话。事实上,他根本不同任何人讲话,就喜欢埋头写东西。我多次邀请他打篮球,他都摇头拒绝。 “顾文,别管他了,我们去玩吧。”同学经常这么劝我,还私底下说他是个怪人。 所以,当我见他一改常态挥舞着球杆,就钻进了台球室。他扭头瞧了我一眼,随即踹翻木凳,对我说了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 “就你了,快来背我。”说罢,他很自觉地爬了上来。我就充当他的腿,在球台边上跑来跑去。 唉,耳根软的男人真命苦。这种地位,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