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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像个在保护前女友的英雄,一时我很难跟你讲清楚……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是母狮子。” “你不是。”他蹭了蹭他脸继续说:“你是小妖精。” 李行歌刚下来的怒火又一次燃起,往他伤口上用力一拍! “嗷——”痛呼划破天际。 长河落日,空中的火烧云将草原染成一片血腥的红色,保护领地失败的旧狮王拖着伤口变成流浪者,伤口让他很虚弱,捕不到猎物越发虚弱,一瘸一拐摇晃着毛发干枯依稀瘦下去了的残躯挪到一棵树下休息。 不过一秒受伤的大猫被什幺东西咻地吊到了树上腿蹬了几下死的悄无声息。 火烧云渐渐淡去,白昼的杀戮已经结束,黑夜悄悄来临。 基地内李行歌指使向司晨帮他工作,自己搬了把软凳坐在一边监督,下身疼痛难忍都是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害的! “岛上危机四伏您不能再这样把这里当做度假区了!” 向司晨吹了口口哨捏了捏他屁股说:“哦豁?那是你们三区的危机,管我什幺事?我本来就是来相亲的。” 好气啊!不知道说什幺怼!“垃圾!” “什幺?”向司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把手张在耳廓边故意又问:“你刚才说什幺?” 李行歌气的也不监督了直接回了宿舍,这个大垃圾! 第十四章 甜蜜的生病(用摄像头检查身体在外面调戏之类的) 回到宿舍后李行歌继续尝试联系雷鸣二人,可依旧没能联系上,忍着身体的不适又去了地面联络室。 要去联络室首先要穿过飞行台的控制室,想起那天回到岛上看到的情景不免有些惊悚。这里的尸体明显不是和办公楼那些同一个团伙做的,只是稍微瞄了一眼他就已经怀疑是岛上那些怪物干的,一想到怪物他又不免有些担心雷鸣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工作狂都对感情极其淡薄,他和雷鸣不是很熟倒是吉尔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说实话他担心不仅仅是因为那是同事,更因为他除了实验室其实对岛上的一切都不是很懂,一想到那些怪物就忍不住打颤。 来到联络室他才发现真正要用到总控实在太难的,他看不懂不会cao作,勉勉强强作了个简单搜索发现一无所获。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脖子一凉,他伸手摸了摸滑滑的抬头看了眼什幺都没有,紧张的张望了一下四周赶紧把门锁死。 看来这里有动物活动,希望不是什幺危险的品种。 向司晨气走了监督人工作就散漫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晃荡到了办公楼,现在受了伤小面瘫也不说要带他去捉动物了尽让他干些枯燥的活终于把人支开这才有机会再来。 野生区的监视器里无论是草原还是雨林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他仔仔细细看了很久什幺异常都没有这才回去住宿区。 一回到李行歌的房间发现这人居然在睡觉,还以为被自己气走是幌子其实要去做点什幺秘密活动,原来是真的累了?凑近后看到那张红的有些异常的脸和粗重的呼吸声这才注意到他发烧了,摸了摸额头果然很烫。 两天连续不断的zuoai让李行歌有些吃不消,本来结束后除了身体疼痛没别的事情,他还监督着一起去把变异狮子运了回来,为了那人再作妖甚至一直给他没事找事做自己监督,没想到还是高看了自己,他头脑有些晕的时候就意识到可能要生病了,从联络室回来一躺下这烧才慢慢开始了。 向司晨有些着急,虽然发烧是小病,但再小的病有时候也会出现意外。更何况现在岛上的情况这幺复杂,前两天去了草原又受了惊吓,回来后又被连续cao了两天一开始没病他还真以为他的身体十分健康,没想到这人平时脑回路长,这生病也带延迟的。 他虽是动物医生,但不会看人啊!把他抱在自己臂弯轻轻拍了拍脸喊他:“行歌,醒醒。” “困……” “你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疼……” “头疼?” 李行歌睁开眼睛头晕的厉害,眨了眨说:“yindao……” 那天被温度计玩弄的时间太长,这两天一上厕所他就两个小孔一起冒水还特别疼弄得他都不敢多喝水,尤其是xiaoxue里面还是胀痛胀痛的。 发烧有好几种情况引起,常见的就是病毒性与普通感冒还有就是感染。向司晨想了想褪下他的裤子然后拿着自己那支可以当摄像头的手电筒照了照。 首先是那根安安静静垂在腿间的性器,guitou处的小孔微微有些红应该是那天温度计玩太久了的原因,他抱歉地捏了捏问:“特别疼吗?这里。” “小解的时候疼……”被脱了裤子原本因发烧而红的脸更红了。 “那这里呢?”向司晨掰开他如待放花苞般的阴部,私处像是被强行剥开的玫瑰一层一层露出中间红红的小孔,只见粉红的花唇瑟缩了一下下面的xue口流出一丝液体。 “也……也一样。” “我帮你检查检查里面。”说着他用手指在xue口轻轻按摩,不伸进去也不刺激花核只是在入口处轻轻磨蹭,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在发烧的原因,未进入他就能感觉到今天的xue里会是多火热。 尽管发烧很难受,xue口被揉李行歌还是有了感觉,拱了拱腰希望手指能再进去一点,但就是不如他愿。 向司晨打开手电筒与手环的连接,见xue内湿润的差不多了将冰冷的小笔电小心探入。屏幕上红通通的,xue内的情况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虽然还有些红肿但那天的刺伤已经都愈合,不过看了下状态这次的烧果然还是因为感染引起的。 把笔电抽出,给人盖好被子用拇指刮了刮他额头说:“我去医务室给你找点药,先睡一觉吧,要吃药了我会喊你起来。” “嗯。”李行歌乖乖地点头。从未在生病的时候感受过这种温情,这让他又新奇又害羞。把这幺软弱的一面暴露给人真是太羞了,老师说过永远不要让别人感觉到你的软弱,那将会是你的致命伤。 可是被这幺温柔的对待,他的心脏还是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就这幺跳着跳着睡着了。 拿药回来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向司晨叹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才会是发烧那个人想不到却反了过来,这支强化剂究竟还有哪些功能? 他没有喊醒熟睡的人,将他放到臂弯后另一只手轻轻捏开他的下颚将药粒放到舌根,然后自己喝了口水嘴对嘴的渡给他一边帮他吃药一边又要小心不要让水进了气管呛到,好在他业务熟练进展很顺利。当然不是指他嘴对嘴渡水这个业务熟练,而是喂药比较熟练,有时候人就和小动物一样。 人在发烧的时候容易做糊梦,李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