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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泄 了三次的少年再也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身上拼命地喘气:“受……受不了?你……你还……还夹……这……这么紧……” 男人已发不出声音,只拼命地大口吸着空气。 半晌,两人渐渐平息。 明知饿狼在侧,自己居然假戏真做,还这么使力……如果颜铭青此时跳进房来,只怕自己两人都再没力气……不过……好在他实在太过谨慎小心……慕白心中翻着白眼,鼓起恢复的一丝丝气力,想要退出男人的身体,躺下休息。 “宫主……宫主……”叫喊到沙哑的嗓音带着泣声,男人在查觉到慕白动作的瞬间,四肢并用地缠住了想要离开的少年,“属下爱你……宫主……属下愿为你做任何事……宫主……求你……不要放弃属下……” 湿热的液体自男人深埋进颈间的脸间滑落,慕白僵住了身体,难道他发现了?要对付颜铭青,以牙还牙,最理想的不过是他所信任的‘左东’在交战中给他最狠的一击…… 抓住男人脑后的长发,用力拉开,男人紧闭着的双眼,满是湿意的脸颊暴露在眼前。慕白那原本坚硬的心田突然间,便有了些隐恻的迟疑,轻抚着男人的脖颈,慕白吻去男人的泪水,低声说道:“你是我的……” 看着男人惊喜睁大的眼睛,慕白突然间又有了些懊恼,恼意与怜惜在心中纠葛交缠,慕白只能侧开脸,避过了男人欢喜的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扑倒在地………… 趴着蠕动………… 5555555555555555 这一章写了几天么…… 前天没有更………… 就是在纠结啊纠结………… 不过总算是纠结出来了………… 好吧,烟知道,大家都很想偏人了…… 拖出钢化锅,顶起,蠕动…………………… 碧血噬情 69 “师兄、天行子师兄……”气喘吁吁的青年快步抢进房来。 “慌什么慌?你可是我们崆峒派的弟子!”天行子不满地看着这个让他觉得丢了脸面的师弟,喝叱道。 “天行子师兄,”青年喘了几口气,努力做出一副严谨的神态,递上一方薄纸,道:“方才师弟发现身上多出张纸条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塞进了我怀里……” 天行子心中暗惊,这位师弟的本事可与自己不相上下,却不知不觉之中被人塞了纸条,若是那人心怀不轨……天行子打了寒颤。 接过纸条一看,天行子猛地站起,急声喝道:“快去,叫几位师兄弟全……唔,叫他们来我这房里。” “是,师兄。” ※※※ 调息了两个时辰,慕白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缓步走下了楼梯。 查觉到身后的男人跟得有些艰难,慕白再度放缓了脚步,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男人感激的笑容。 慕白挑唇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一夜颠倒,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 下无法自控的沉溺与钦慕,那发自内心的战栗与臣服……慕白知道,这个男人,算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了…… 至少……在以后很久的一段时间里,他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慕白轻舒了口气,目光隐蔽地扫过四周——颜铭青,我已为你准备好了坟茔,就等你来! ※※※ “是他么?”紧盯着窗缝里下楼而去的两人,天行子低声问道。 “不错,是他,慕白。”天阵子仔细地看了看慕白,肯定地答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 “很好!”放下窗页,将两人的身影关在了窗外,天行子抬手招过一旁的青年,阴笑着道:“你去,给青城送个信,就说我等在此发现了一个江湖恶徒,请他们派出高手围歼……告诉他们,这恶人在我崆峒山下无故血洗了三个村落,心狠手辣,武功高强……” “师弟!”天阵子皱眉,道:“你这不是栽赃嫁祸?!” 天行子不屑地瞧了天阵子一眼,道:“我崆峒门人的性命,一百个普通百姓也抵不上一个!那慕白无故杀了我三位师兄弟,算他杀了三个村落,还便宜了他呢!” 天阵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紧了紧双拳道:“那也该正面报仇,怎能行此阴算小人之事?!” “正面?”天行子做出一个受不了的表情,道:“得了吧,师兄,天行子身为崆峒掌门之子,可学不会师兄你不把众位同门师兄弟的性命当回事!凭天阵子、天霞子、天云子三位师兄的本事,还落得个两死一逃的结局,师弟我可不会让身边的同门拿命送人!如今我等身在青城派的范围内,于情于理也该通知青城一声不是?若让同盟门派的弟子在他们青城的脚下被人杀了,青城派的面子也算是丢得一干二净。如此好用的打手放着不用,我天行子傻了才会拿自己师兄弟的性命去拼!” “你!”天阵子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了半晌,终是转身拂袖而去。 “天阵子师兄真是迂腐!掌门也真是的,若真让他做了掌门,日后崆峒派只怕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天行子师兄是掌门亲子,怎么也该天行子师兄做这掌门才对嘛!”旁边一名青年忙开口讨好地说道,顿时引起一片应合。 天行子忍不住满面得意,向着身边三人点头示意,道:“不用理他,先去通知青城。” “是。” ※※※ 空旷的官道上,一顶青轿缓缓前进。 慕白单手支颌,静静的观赏着轿外的风景,暗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那颜铭青设下了怎样的陷井等着自己,居然一连三日也不见现身。眼见已快要到达青城山下了,慕白的心里,是越来越有些不安…… 若是……颜铭青与青城联上了手……慕白使劲地摇了摇头,不会的,虽然颜铭青落败逃出碧心宫,但他总也是碧心宫曾经的少宫主,不会出卖碧心宫的一切…… 慕白迟疑一会,烦恼地揉了揉眉心,也许,那夜不顾一切追将上去,才是最好的方法…… “宫主,”轿旁的离伤警惕地扫过四周,靠近了轿旁,道:“有些不对劲!” 食指轻敲,青轿顿停,四名麻衣人呆立不动。 一阵轻风卷起数片落叶,和着泥尘悄然吹过。 官道一旁树林森森,一旁杂草枯萎,rou 眼所及,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