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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身份…… “还有这个。”将手中的一张薄薄的薄膜扔给神色复杂的男人,慕白有些期待地看着他,这个东西,还是自己千辛万苦求得来的,也不知是否真如师叔所言,那般神效! “这是?”离伤提起那几近透明的薄膜,疑惑地问道。 “人皮面具!”慕白不耐地催促道:“快些换了,让本宫瞧瞧!” 人皮?面具?!离伤心中大骇,这般邪门的东西,宫主从哪里得来的? 眼见慕白不耐,离伤也不敢问出心中疑虑,忙站起身来,换了灰衣,戴上面具。 “咦?!”慕白惊叹一声,满眼欢喜道:“果然是神乎其技,若非你当面换来,只怕本宫也不敢相信!” 面上虽多了一层,好在那面具极薄,却也不觉难受,只是一想到这是他人脸上剥下的人皮,离伤难免有些不自在。 但所有的不自在,却在慕白下一刻的话语中消散无踪。 “过来!”慕白满意地伸手,将男人揽入怀里,拍开椅后的柜门,取出酒壶与玉杯,一扣扶手,四麻卫抬起青轿大步前进! 自觉的接过酒壶,为慕白斟上,离伤必需蜷缩起身子,方能横躺在桥内的少年怀中。 一边轻抚着那栩栩如生的脸庞,一边品饮着杯中美酒,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换了张脸,慕白却清楚的感觉到沉闷了许久的心情,渐渐地好了起来…… 举杯,饮尽,低头,覆上惊得愣怔的男人双唇。 浓烈、火辣的酒液缓缓渡入男人微张的唇齿,随着酒液过来的还有一条灵动的小蛇。 细细舔吻着男人整齐的银齿,和着未及咽的酒液,卷住了男人安静的舌苔,在那寸许之地翻搅追遂…… 仿佛全身都着了火,仅仅唇舌的纠缠,已无法令慕白满足,双手抚上了已完全僵住的身躯,上下游走…… 这……脸皮是谁?!是谁?能让他情热至此?!离伤强压着胸中熊熊的怒火,忍耐着已钻入衣间揉掐的双手,悄悄举起了那光洁照人的酒壶…… 作者有话要说:唔……………… 更新……………… 烟蠕动…………… 左看右看………… 疯狂滴蠕逃ING…… 碧血噬情 66 银亮的余光里,一张熟悉的脸孔滑入了眼角,来不及愤怒与思考,少年带着刻骨的绻恋与颤抖的低唤,一声声回荡在唇间:“伤……伤……”。 离伤一颤,酒壶自指间滑落,在轿板上洒下一片酒渍,滚出了轿门…… 深情而压抑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又是如此的清晰……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离伤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住身上的少年,先前被动承受的唇舌以更加激烈的方式,回吻着少年,眼角却已湿润…… 原来,并非是自己一厢情愿;原来,在自己苦苦挣扎的时候,他也一样…… 相比将一切交与他决定的自己,在仇恨与不舍中挣扎的少年却是更加痛苦…… 仿佛要燃尽所有的热情,两人尽力相拥着,唇齿纠缠,直至喘不过气来。 慕白抬起了头,凝视着男人的双眼,急切的喘息着。 离伤意犹未尽地搂抱着慕白的腰身,轻轻的磨擦着少年火热的身体——这还是,两人间第一次相吻…… “别动!”伸手按着不安份的男人胸膛,慕白闭了闭眼,强压□内的邪火。 “宫主……宫主……”离伤眼神迷离,低唤着少年,轻磨着身下某处热硬。 “你的身子……”慕白倒吸口热气,忙把离伤推开了一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道:“昨夜你还没吃够苦头么?” “只要是你给的,便是苦的也是幸福……”离伤深深地望着慕白,却也没有再靠近。 慕白微愣,伸手轻抚着男人的脸颊,道:“知道你现在这张脸是谁的么?” 听出少年语气中的淡薄,知道那昙花一现般的热情已然结束,离伤有些黯然地垂下了头,旋又抬起——至少,方才那一刻中,我已明白。你心中并非没有我,你心中并非尽是恨我…… “知道。属下左东,奉命侍候宫主外行!”恭敬地回答着,离伤神思却已飘远——若是当初我不那么迫不急待、若是当初我不那么自以为是……是不是如今你就不会这么痛苦?! 看着慕白满意的笑容,离伤微微一笑,我悔,亦不悔!至少我不用再为你是否成为颜铭青第二,而担惊受怕!至少老宫主对付颜铭青的手段,再也用不到你身上来!至少那个女人再也无法抢走你的心,无论你对她有情还是无情!至少……我明白了,即使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亲人、兄长,亦改变不了你我的身份之别…… 青色的小轿穿出了山林,拐上了大道。 高高挂起的轿帘令轿中的两人一览无余,离伤再也无法安静地待在少年的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离伤低声说道:“宫主,属下还是跟在轿旁罢?” 侧头假眠的慕白伸指卷起了男人一缕黑发,笑道:“无妨,你身子不适,再躺一会。” 宫主,你想用左东引颜铭青出来,可他真的会如此沉不住气么?离伤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出声。 ※※※ “唉……客官,来小店歇歇脚吧……”官道一旁,一栋两层高的客栈孤零零地矗立在路边。 两三名路人正坐在一楼的大厅里喝茶吃酒,休息歇脚。 突然,门外传来了招客的伙计愤怒的吼叫:“滚!你这叫化子还往咱们这里……啊……啊啊……小的不是说您老,您老请,里面请……” 那前怒后恭的声音,令得厅中的店家与客人不由都向着厅门望去。 只见一个满脸憔悴,短须杂乱,衣衫破败的男人大步走进客来。 “客官、客官这边请。您是吃饭哪?还是打尖?您老要不要小的给您换身衣服?”紧跟在男人身后的伙计满脸谄笑,点头哈腰地说着。 “准备间上房,送一桶浴水,一身干净衣物!”男人低哑着嗓门,淡淡地扫了厅中众人一眼,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抛给身边的伙计,说道。 那伙计习惯性地一掂手中银锭,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几分,道:“好勒!客官请跟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