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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力顾及! 眼前似又闪过离伤那倔强又悲伤的脸庞……慕白冷笑一声,道:“结果呢?” 张风眉眼都皱在了一起,满脸的不可思忆、与难以想通的神情,说道:“离护法大怒,言说……说……” “他说了什么?”慕白面色如冰,身上散发出了丝丝杀意! 莫不是这一个月来,不及管他,也不好管他,让他真以为自己忘了过去?又行这杀人越俎之事?! 心中怒火汹涌,慕白正待加快了脚步,却听得身后张风婉自不敢相信地道出一句:“离护法说,要给宫主暖床,让他来便是!逼着属下将人送了回去……” 慕白脚步一歪,一个趔趄,好险没有摔倒在地。 张风却是太过惊讶,竟是没有注意,接着说道:“离护法还说,宫主的精力,岂是那几个没半点内力的侍人能服侍得了的……” 慕白身形又是一晃,这……这算怎么回事?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脑子进水了不成?!这话一传出去,他这一个月来,建立起来的冷酷强势,岂不是全都白废?一个男娈,谁还看他得起?! 不自觉,加快了步伐。慕白迎着夜晚的冷风,急步行出了书院,突又停了停。 或者……是他自觉年青,占据了高位,执掌执堂,得罪人太多……想要用这种方式,暗示宫里窥视左护法之位的人,打消念头?! 带着张风,来到碧落殿门前,果见离伤正站在殿门外,虽状似肃然,却时不时的扫过对面,四名衣作单薄的少男少女瑟瑟发抖挤在地起,不敢与寒气森然的离伤对视,只惊惧地望向殿内。 数名黑衣宫众脸色古怪,远远离开了离伤,却又不停的打量着他。 眼见慕白行来,离伤展颜一笑,那冷酷的寒意,顿时如初春的冰雪,化作了无形。 “属下叩见宫主。”跪地,行礼,再抬头,离伤的脸上,已是一片思慕之色,双眼紧紧的盯着慕白,竟毫无掩饰,流露出贪恋之色来…… “你来何事?”慕白眼见四周弟子惊讶之中,露出鄙视之色来,不由皱了皱眉,只觉心中的怒火一窜八丈,莫名高昂。 “宫主事务烦忙,属下数次求见,皆不得空……”离伤咬了咬唇,透出些许的哀伤,哪里还有方才的肃杀之气?! “无重要的事情,就回去罢!张风,带他们进来!”慕白转开了眼,不再看离伤。 “是。”张风应了,正待前行,却突感一股杀气,突然锁住了自己! “大胆!”慕白轻叱一声,一道气劲自袖中迫出,破开了离伤的杀气。 “宫主!”离伤急唤一声,咬了咬牙,道:“求宫主,允许属下侍寝!” 声音里,已充满了哀求之意。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抽气之声。 他这是要毁了自己么?!慕白心头怒火急窜,一口气梗在喉间,说不出话来。 “宫主,求您!”离伤脸色惨变,跪立的身子已微微颤抖,如今……自己……已再没有了任何依仗……若是慕白再有了新的侍人……只怕……自己再难见他一面了…… 连日来的疲累似乎一起涌上了身心,慕白闭了闭眼,道:“张风,没听见么?带离护法进殿准备!” 一甩紫袖,慕白也不再看众人神色,转身大步向着寝院走去。 “多谢宫主成全!”离伤心头一松,喘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呆愣一旁的张风,说道:“张管事,带我进去罢!” “啊?哦!呃……”张风张嘴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婉自茫茫然地转身,带了离伤进去。 直到不见了离伤的身影,四周的宫众方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 可怜的烟…………不敢在发现就及时修改错别字了………… 怕乃们说烟伪更……………… 蠕动蠕动ING…… 碧血噬情 64 碧血噬情 64 张风很想哭,不就是为宫主招侍么,怎的就让自己遇上这么一档子事情来呢?! 虽说自己如今已是碧落殿内管事,伴随在宫主身侧,但总也是这碧心宫中一员,主掌执堂的左护法离伤,是自己这般小人物得罪得起的么? 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做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呢?由其是在身边无数的执堂弟子监视之下…… 看来以后,一定要小心做人,能不出碧落殿就绝不出去!离护法可不是什么善仁之人啊。 张风垂头丧气地走着,连一旁几名弟子的招呼也未瞧见。 真不知他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要来为宫主侍寝! 侍寝也就罢了,却在自己安排了仆役,为他净身之际拒绝?! 这拒绝也罢了,可他、他、他却说,以前为宫主侍寝也不曾净身过?! 以前? 难怪他做出了背叛之事,却还能得到宫主重用! 可是…………不曾?难道……宫主是下面的那个? 张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耳朵,宫主的武功,相较逝去的老宫主亦是不惶多让,怎么可能会被人压在身下…… “宫主!”轻唤一声,得到了默许的张风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昏暗的烛光下,慕白那张俊美清秀的面容含着许些的迷茫,正默默地望着自己。 张风只觉心中一荡,回想起离伤的样貌身材,再看看此时湮没了凌厉,清瘦削减的少年——或许,真的是…… “什么事?”眼神一扫,已看清来的只有张风一人,慕白不由皱了皱眉。 那个空灵的少年似乎只是错觉,随着慕白的眉头皱起,一股淡淡的威势扩散开来,重压在身上,迫得张风透不过气。 “回宫主,离护法不肯净身……”张风连忙答道,低了头,收敛起心神。 “净身?”慕白低声重复,是沐浴身体的意思么?离伤既然当着众人的面,请求侍寝,当不至于连洗个澡,都不肯罢?! “回宫主,”张风悄悄地抬眼瞧着慕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男子侍寝与女子不同,须得清洗……谷 道……” “哦?!”慕白脸上一片迷惑,旋即醒悟,不由得笑了一笑,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