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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慕少宫主请。”外堂正、副堂主恭敬、客气地说道,完全是一副下属该有的姿态。 慕白微微一笑,心知两人这般,必不肯走在自己前面,便也不再客气,带了离伤领着两人步入一旁的书房,分宾主坐了。 沈飞领着两名少年走了进来,奉上茶碗,退至书房门外,并不离开,便就守在了门前。 “两位堂主今日来此,却为何事?”慕白端起了茶碗,轻抿一口,和声问道。 外堂正、副堂主看了看慕白,又相互对视一眼。 外堂堂主看了看四周,轻咳两声,一脸诚恳地说道:“慕少宫主,属下二人却有要事,不知是否可以与慕少宫主单独谈谈?” 慕白心中一警,单独谈?难道暗杀不成,来明的?不对!若是想用外堂两位正、副堂主行这明刺之事,实为不智,岂不是逼着师父亲自出手清理碧心宫?! 慕白抬眼,锐利的视线扫过坐在对面的外堂两位堂主,便真是明刺,凭着克制碧血剑法的噬血剑法,也无须惧怕!当下略一沉吟,笑道:“当然可以!你们退下,守在院外,没有我的许可,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是。”门外的沈飞高声应答,带着两名少年,快步离去。 外堂两位正、副堂主目光落到巍然不动的离伤身上转了一圈,有些疑惑地望向慕白。 慕白见状,轻声说道:“两位堂主不必顾虑,这位离伤,两位应该认识!他是左护法的高徒,亦是我的心腹。” 外堂正、副堂主对视一眼,惊喜交加。 慕白默默的打量着两人神色,心中不由疑窦丛生。虽是自己有意暗示,但离伤是左护法之徒不假,这两人眼见左护法站在了自己这边,不是应该猜疑、忌讳?最多也就面无表情。也不应该面露喜色,这又是什么意思? 却见外堂两位堂突然自椅间站起,跪下地来,说道:“前些日zigong主亲自下令,由慕少宫主执掌外堂,我等外堂弟子具是欢喜不已,未曾想到这十多日过去了,慕少宫主却一直未来外堂。我等惶恐,想是慕少宫主听闻外堂被人控制,心中有了猜疑。因此,我二人独身到此,却是为了向慕少宫主解释。” 慕白闻言,惊讶地道:“两位堂主不可如此,快快请起。有什么话,慢慢说来罢是。” 慕白嘴上说得客气,却是稳稳地坐在主位,一动不动,摆明了我就是认为你们是颜铭青的人! 外堂正、副堂主见状,自然不会起身。外堂堂主说道:“慕少宫主,属下也不瞒您,这些年来,原是因为宫主只有颜少宫主这一个徒弟,想来日后也是他继任宫主。我等方在不违反宫规与担搁堂务的情况下,替颜少宫主办了些杂事。不想颜少宫主独尊自大,不体下情,近年来,交待下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过火。偏偏他又掌管着刑堂,我等弟子稍有差次,便是刑罚责下,这几年来,外堂上下,众多弟子皆心有怨言,只是不敢明言罢了。如今宫主让慕少宫主掌管外堂,我等欢欣鼓舞,朝夕相盼。不想慕少宫主至今未踏足外堂,我等却因拒绝再为颜少宫主办事,已是得罪了他,还望慕少宫主勿要放弃外堂,否则我等只怕皆会死无葬身之地!” 慕白面色一凝,露出了沉重之色。 外堂副堂主高声说道:“属下等一向忠于宫主,宫主有令,外堂归由慕少宫主执掌,我等自然便是慕少宫主的下属,还请慕少宫主不要拒绝我等效忠!” 慕白微微露出迟疑之色,说道:“可是我颜师兄……” 外堂堂主忙连声说道:“颜少宫主虽是慕少宫主的师兄,却又何防?我等只认宫主的命令,宫主交给颜少宫主的是刑堂,却不是我外堂!如今,我外堂所属,愿领宫主之命,向慕少宫主效命,还请慕少宫主勿要拒绝!” 慕白闻言,面露犹豫不决,迟迟没有答话。 外堂正、副堂主对视一眼,重重的一个响头叩在了地上,肃声齐道:“外堂(副堂)主池久仁(包东行)叩见慕少宫主,愿奉慕少宫主为尊,此生但有所命,无敢不从!” 两人说完,在地上连叩了三下,方才抬起头来,满眼期盼与紧张,殷殷看着慕白。 慕白面上动容,忙站起身来,急步抢至两人身前,一手一个,搀扶起二人来,送他们回坐位坐下,方道:“两位堂主的心意,慕白明白了。还请两位堂主放心,师父既然将外堂交到慕白手上,慕白便不会让下属弟子冤屈送命!” 外堂主池久仁、副堂主包东行松了口气,顺势站起身来。 池久仁自袖中取出了一垒文件,恭敬地弟与慕白,说道:“慕少宫主,这是这个月内,外堂弟子,周边山区与村镇的巡察报告,请慕少宫主过目。” 慕白略一迟疑,也不伸手去接,说道:“两位堂主掌管外堂多年,这些事情,已处理得熟练了,慕白方才接触,便就接手,只怕会出纰漏。不若两位堂主处理过后,再拿与慕白,好让慕白能跟着两位堂主,学些经验!” 两位堂主大急,面色肯切地道:“慕少宫主乃是宫主所命执掌外堂,我等诚心投效,绝无异心,还望慕少宫主万勿怀疑!何况碧心宫位处偏僻,除了山下猎户,四周少有外人。慕少宫主跟随宫主多年,处理这些绝无问题!” 慕白眼见外堂正、副堂主面色焦虑,神态诚肯,沉吟半响,方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一垒文书,道:“两位堂主既然坚持,慕白若再推辞,反倒显得骄情。慕白便试着看看,若有不妥之处,还请两位堂主指正!” 池久仁与包行眼见慕白接过文书,脸露笑意,说道:“慕少宫主太过谦虚。还请慕少宫主先处理了这些文书,属下也好带了回去。” 慕白点头,也不客气,将文书带至书桌,坐了下来,慢慢翻看。 文书不多,仅只有七、八本,内容也很简略,皆是这几日来,山下的村民、猎户某某某几时进山,采了什么、打了什么,几时出山之类;另有两本讲述山外两处村庄,一本只得一句‘一切正常’,便就一笔带过,另一本却是多了几行字,原来却是那个名为杨村的村子里,三日前,搬来了一户外来人家,只得兄妹二人,以打猎为生。 慕白手指在这本文书上轻轻敲击,这几本文书全是例行汇报,可看可不看,唯有这本记载之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也是需要处理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