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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厚厚厚………… ------------------------------------ 蠕动蠕动………… 不依,打滚,耍赖………… 烟再也不用存稿箱功能了………… 居然又定错发布日期了………… 痛哭ING………… 烟对不起大家啊………… 55555555555555555555 要后天才能更了,昨有事,没能码字………… 碧血噬情 08 碧血噬情 08 方走到那人身旁,那人却突然身形一矮,跪下地来,清悦的少年嗓音响起:“属下离伤,叩见慕少宫主!” “嗯。”还在想着剑法招式的慕白,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走了两步,猛地顿住! “离伤哥哥?”慕白惊喜的回头,打量着跪在身后的少年。 离伤哥哥?!离伤一怔,恍惚中想起了那十来日里,天真可爱的男孩儿,以及,那依恋与不舍的目光。忍不住抬头,看着这个站在自己的面前,与跪着的自己一般高矮的男孩儿。与记忆中一般,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样依恋的目光,带着孩子的天真与兴奋…… “真的是你?离伤哥哥,师父答应慕白会带你来,却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来了……” 两个月的分离,少年并没有发生多少的变化。慕白激动得浑身都有些颤抖。 “属下离伤,不敢当慕少宫主哥哥之称,还请慕少宫主直接唤属下名字便是!”恭顺而疏离的语气,离伤低垂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便说宫主怎会记得自己这么一个小卒子,却是这家伙将自己生生拖回这混水之中。 “离伤哥哥,你怎么了?”慕白感觉有些不对,面前的少年,显然不如自己一般的欣喜。 怎么了?自己好不容易逃出这看似美妙的陷井,却被你又拉了回来!离伤终于忍不住抬头,瞪了面前的孩童一眼。 充满了怒气的一眼,令正想靠近的慕白停住,满腔的激动如被冰水洗去,慕白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的少年。 难道离伤哥哥是在怪我这么久才想起他来么?慕白挠了挠头,有些羞惭地说道:“慕白太笨了,一个月才练成碧血心法,今日师父说,让慕白挑个贴身下属,慕白才敢与师父说离伤哥哥……” 慕白顿了顿,瞧了瞧离伤僵硬的脸色,忙道:“离伤哥哥放心,若不是离伤哥哥带慕白回来,慕白如今还不知在哪里受冷挨饿呢。慕白绝不会拿离伤哥哥当下人看待,离伤哥哥永远是慕白大哥哥……” 眼见离伤脸色渐缓,慕白松了口气,走了过去,抱住离伤的右臂,一边拉他起来,一边说道:“离伤哥哥喜欢什么?是书还是武学?慕白好向师父求了来。” 离伤皱了皱眉,顺势站起身来,看着一脸期待的慕白,暗自叹了口气,罢了,这下只怕自己就是再怎么辩解,颜少宫主也不会相信自己了。离伤只觉得前途暗淡,生命无光。只是事已至此,为了保住性命,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着这位慕少宫主了…… “属下无功,不敢求赏。也请慕少宫主不要向宫主请求,也免得被宫主责骂。”离伤低头淡淡地说道。 “没有关系,师父很疼慕白的!”慕白挺了挺胸膛,没有注意到离伤冷淡的眼神,慕白献宝般地拿玄冰剑给他看,一边细声将这一个月来的经历讲了出来…… 离伤原来有些不耐,却是越听越惊讶,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寡恩薄性的老宫主么?这还是那个冷眼看着十位少宫主自相残杀的碧血魔君萧白离么…… “慕少宫主,您该药浴了!”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慕白,离伤觉着自己或许应该冷静一下,好好的想想。 “啊!”慕白惊叫一声,忙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衣裳,跳入那巨大的木桶之中,口中急道:“天哪、天哪,看到离伤哥哥,慕白真是太高兴了,居然忘了此时的药浴!师父说了,这药浴,若是凉了,可就没有功效了呢……” 眼见慕白那毫无掩饰的可爱模样,离伤不由得嘴角上弯,会心一笑。这样轻松、自在的时候,在这碧心宫中,可是难得的,不必满心算计,不必时刻地小心,不必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要先在心里拆摸个几遍…… 只是……颜少宫主积威已深,岂是慕白这样的小孩子能对付得了的?! “慕少宫主若无其它吩咐,属下先行告退!”离伤低下了头,掩去自己的表情,也掩去了自己的翻腾的思绪。 “啊?等等,离伤哥哥,你住在哪里?慕白以后,能去找你么?”慕白一听离伤要走,忙趴在木桶的边上,一脸不舍的望着房中的离伤,若不是这药浴凉了就会无效,慕白还真想跳出来,拉住离伤不放。 “属下便就住在慕少宫主的隔壁。”离伤飞快地扫了一眼浴桶中的慕白,看见他一副可怜惜惜的模样,不忍地道:“慕少宫主若有吩咐,只需唤属下一声,属下立时便到!” 看着离伤离去的背影,慕白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惶恐,似乎……自己便要失去了他一般…… 眼见离伤就要关上房门,慕白忙高声叫道:“离伤哥哥,在慕白的心里,你便是慕白的哥哥,能遇上像父亲一般的师父,慕白真的很感激你……” 离伤一震,眼神复杂地望了望慕白,轻轻合上了房门。 哥哥么……若宫主真如你所说,便是将这条命压给你,又如何?!若不是,我便明着做你下属,暗着投靠颜少宫主,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罢?!离伤冷笑,既然无法避过,便只能小心谨慎一些,不管日后谁做了宫主,自己可没有去拼命的兴趣,能保住这条小命,便就心满意足了…… ※※※ “像父亲一样……他真是这般说的?”跳动的烛火,照在萧白离的身上,阴沉的脸庞微微的扭曲,看不出是喜是怒。 “是,属下亲耳听到慕少宫主是如此与那离伤说的。”一名黑衣人跪在房中,恭声答道。 萧白离沉默了半晌,方挥袖说道:“下去罢。” “是,属下可还需要监视慕少宫主?”黑衣人低声问道。 “不必了。”萧白离淡淡地道。 眼瞧着那黑衣人退出了房间,萧白离冰冷的眼神渐渐地温暖了起来。 父亲么?萧白离很想不屑地嗤之以鼻,却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