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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扭动,可惜他这挨打姿势能闪躲的幅度很少,非常利于行刑者瞄准,根本没有一次能因扭动而卸去竹条的威势。 太痛了,真如路卡刚才所说,养尊处优太久,耐力退步很多,这顿打韩育陵熬得异常辛苦,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痛过,不知道是打了多少,他终于松口,哭喊着叫停。 “疼……好疼了……路哥……别打……唔……” 路卡停下手,无奈地给韩育陵用毛巾擦眼泪鼻涕,说道:“一半都还没到啊。” 韩育陵感觉晴天霹雳,他伸手摸臀,碰一下就立即收手,抬起头望路卡,哀声道:“路哥……不行了,我觉得……我极限了。” 路卡眯眼,将毛巾一角塞入韩育陵嘴里,把韩育陵的脑袋再压低,“退步得太严重了,皮都还没破,嚷什么极限?” 韩育陵内心哀嚎着,把毛巾咬得更紧一些,路卡没有留力半分,接下来的惩罚依旧是让韩育陵崩溃的力道。 已洗好澡的韩封此时在客厅喝热茶,他偶尔侧过头观察进度,一边感叹于他美丽的伴侣认真地样子更美丽,一边琢磨等下那屁股肿三层的宝贝适合用什么道具接着伺候。 韩育陵依旧是扭得身摇臀抖,从能忍受三十来下才叫,直到十下不满就松了口中毛巾哭求停手。路卡一次又一次把毛巾塞回干儿子嘴里,最后也嫌毛巾很脏就放弃,任由干儿子鬼哭狼嚎地受完完整的惩罚。 不多不少,三百竹条,整整齐齐横着排开再相叠,韩育陵性感的蜜桃肿成傲人的丰臀,不过已经失去原有的滑嫩和弹性,包裹整个臀部的紫红棱子像老茧一样又粗又硬,却又对再轻微的碰触都敏感万分。 “死了……我要死了……屁股……死了……”韩育陵软绵绵瘫在路卡腿上哭成泪人。 “疼吧?”路卡把竹条插回盆栽土里,弯身提起宝贝裤子。 “嗷!”韩育陵因裤子给勉强地拉上而疼出挣扎的力气。 路卡的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他把惩罚控制得宜,没有把宝贝的皮rou抽破,宝贝受难的rou除了瘀紫肿胀,只有零星轻微擦伤,以这素有铁屁股认证的程度来衡量,实在没有大碍。 裤子套上后,路卡让宝贝趴着缓气,向韩封点了点头,韩封就心领神会,利落地布置好纸墨笔砚。路卡看宝贝呼吸已平顺,就抱着宝贝起身,走到布置好书写用具的饭桌。 韩育陵看这架势就知道得罚抄,路卡已经点名金刚经,他不能假装忘记。 “路哥……坐垫……还有泳圈……”这种时候害臊是没有的,韩育陵必须争取最基本的护臀福利。 “想都别想!”韩封走过来,手中拿着一颗塑胶按摩球,放在准备要给韩育陵坐的椅子上,“金刚经你没炒过一百也有五十遍,到底有没有被感化过啊?这次,给老子痛定思痛,坐在上面抄!” 韩育陵瞠目结舌,觉得韩封疯了,他此时连揉伤都不敢,坐在按摩球上不等同再给打一遍?那按摩球刚好差不多他一个正常臀形大,布满像胶囊药丸大小的颗粒,质感很硬,完全是和用鹅卵石砌成的按摩步道有一样的效果! 发觉路卡正打算让自己坐上按摩球,韩育陵吓得说不出话,只对着路卡猛摇头。 “你要能坐着写完一页纸,我就让韩封每一页给你减罚五十。”路卡说。 韩封哈哈笑着走开,没否决路卡的话。 “真的?”韩育陵抓紧路卡袖子。 路卡温柔地笑,“是。” 这么温柔的美男子,用温柔的手法,温柔地把手上心爱的干儿子放到座位上。 屁股碰到按摩球的圆角时,韩育陵就缩了下,但路卡已放手,瞬间,韩育陵标准的高个子体重就压在了那球上,而接触球的面子,自然是…… “哇!”韩育陵跳起来,趴在桌边,感觉自己的屁股在呼喊。 “慢慢写。”路卡把笔拿到韩育陵手中,“要减数,就坐下。” 韩育陵把笔拿好,擦了擦泪,拉过纸开始书写,屁股丝毫不愿意垂下。 “抄经是必须的,写好是应该,不用妄想写得好看就能少挨几板子!”韩封在客厅摇着腿说。 太无情了……韩育陵含恨咬牙,缓缓坐低身,直到感受钻骨痛,他用尽仅有的耐力忍住,可写了一行字就跳起来,屁股的痛就像给压了脚底按摩,后劲十足。 路卡早已离开身边,像是轮到他去洗澡,韩育陵求助无门,只能悲惨地继续趴在桌沿动笔,等痛楚稍麻,就尝试坐下,受不住再跳起来,这般周而复始,终于把五千多字的经抄完,可……没有一张纸是成功熬过按摩球折腾而写满的。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干爹存心就是不肯减数! 韩育陵握拳捶桌,早知道就不要一而再尝试让屁股受此球折磨! “嗯。”韩封踱到桌边,拿起墨迹已干的纸,饶有兴味地看,频频点头赞:“小子你不做歌手不写歌也没事,当书法家好啦,特异功能是坐空椅写字,一定会创出一片天。” 韩封这幸灾乐祸提醒了韩育陵此时双腿酸痛的难受度优胜臀伤的肿痛! “我……真的记得教训了……”韩育陵扶着桌子,没力气走路,也没能耐坐下。 韩封放下纸张,健壮的臂一捞,就把韩育陵往肩膀扛,慢步走进卧房。 韩育陵只管瘫着,他对自己掌握在干爹手中的命运确定是无力改变。 韩封先把韩育陵放到床上,小心地褪下韩育陵下身布料,见到那还残留着按摩球颗粒凹痕的紫色大屁股,很恶劣地吹了声口哨。 “韩育陵,人称铁屁股,远近驰名,绝不浪得虚名!”韩封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把准备好的冰袋敷上去。 此时能有敷臀镇痛的福利就没有其他还能要求的了,韩育陵放任韩封没格调的嘲弄,享受着疼痛被冰冷给麻痹的滋味。 路卡走进房,给韩育陵测体温,韩育陵求神保佑自己发烧,可路卡看着温度计的眼神有如无波水面那样平静。 “戒尺就行了,不准用藤条。”路卡说完就离开,还把门带上。 韩育陵听见背后有翻东西的声音,他祈祷戒尺已经给白蚁蛀烂。 “好,找到了。”韩封朗声宣布韩育陵的祈祷落空。 “路已经把话说情,你也口口声声说自己知道错,还主动请罚了是吧,那老子就不口水多过茶,总之,你记着,直到你老子我老得走不动路之前,你一天还犯傻,就至少一周坐不住!” 韩封把戒尺放在床上,用枕头叠成个小山,然后把绝望成瘫痪的韩育陵抱到枕头上趴着,高高翘起颤抖的两团rou。 “封哥……我真的……”韩育陵说不下去,可怜兮兮地开始呜呜咽咽。 韩封卷起袖子,握好戒尺。 “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