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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菁气的要去踢隔壁的隔板,幸亏玉萱眼疾手快拉住了。 “jiejie稍安勿躁,人家也没说错。”玉萱劝道:“确实是当初那场戏太热闹,难保别人不拿出来讨论。好在哥哥争气,你也有好前程,咱们这一房可是出尽风头。” 玉菁道:“也算苦尽甘来,求求老天可不要在给我们家闹什么幺蛾子了。” 玉萱笑着点头,顺便朝窗外看了一眼。 却看见刘政也骑着马款款而来。 玉萱来了精神,探出半个身子过去:“jiejie快看,刘政!” 玉菁往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早听垣兄弟说了,刘政这回不是榜眼就是二甲传胪。” 原本一甲三人最是风光,今年这场恩科:状元太老,榜眼袁春早早结婚,最受欢迎的就是哥哥这个探花了。 然而二甲的传胪今年也是个俊俏、未婚的少年郎,刚刚因为江世垣走过去而静寂下来的街道又喧腾起来。 临街的窗子又纷纷打开,也不知道这些大家的小姐们准备了多少荷包、手帕和鲜花,像撒雪片搬往刘政头上砸。 玉萱看着热闹,一激动想也不想的就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怕砸不到刘政,又顺手从桌子上捞起个茶杯包在帕子里,瞄准了就朝刘政砸去。 玉菁看的目瞪口呆:“你你不怕把人砸伤!” 玉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探头看过去。 刘政心里其实很得意: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古人诚不欺我。 可惜金榜风光了,洞房在哪呀,他扯下飘头上的一个手帕,偷偷的往两边楼上瞟过去。 那天小丫头不是说要来街上给江世垣助威吗?不会已经助完威走了吧。 正胡思乱想见,就看见一道光冲自己飞来,他下意识的一伸手抓住,抬眼砸来的方向看去。 手感很硬,是个茶杯,是谁跟他有仇要害他! 然后他就看见玉萱探出半个身子,双手作揖的朝自己道歉。 刘政咧嘴一笑,顾不得被砸的生疼的手,将茶杯一扔,独独留下了帕子揣进了怀里。 玉萱见对方不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坐了回去。 然而玉菁却看的清清楚楚,刘政将meimei的说怕揣到怀里的那个心满意足的表情。 她回头看看一无所觉的meimei,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刘政自身的价值攀不攀的上自己的meimei。 刘政急急的从街上回了堂叔的府邸,却见堂叔刘庆和候在他的房间里。 刘政赶忙整理了下衣服,走上前作揖道:“堂叔找我有事?” 刘庆和三个儿子,一个小儿子刘毅做了仪宾,圣上有心压制皇亲国戚插手正室,这个儿子怕是前程上也就那样了。 另外两个儿子,读书读的有些死,做官也不够圆滑,倒是这个远房的侄子才高八斗、思路开阔、处事圆滑,兴许能带着日薄西山的刘氏家族更上一层楼。 因此他对这个侄子,是真心的培养和教导,举全家之力来帮助他。 这会儿刘庆和却有些难为情的问:“你这回高中二甲传胪,是接着考庶吉士进翰林院还是直接出去做官?” 刘政想也不想直接答道:“考庶吉士进翰林院。” 刘庆和欣慰的点头:“这就对了,内阁大臣全从庶吉士里面选,你能有这个野心我就不担心你的前程了。” 他顿了顿又问:“你这金榜题名在不用怕族里那些人叨扰了,是不是就要搬回去住了?” 刘政感觉堂叔似乎要往什么方向引:“堂叔有事情直接说就是,我有能力做的一定全力而为。” 刘庆和“咳咳”了两声:“工部水利主事金大人你知道吧?” 刘政立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快刀斩乱麻的说道:“我知道,是不是他要把女儿嫁给我?若是此事,堂叔就不要再提了,我心里有人了。” 刘庆和松了口气,那个金大人拎不清,靠着姻亲邢尚书才做个一部的主事。 至于那个邢尚书,嘿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刘庆和对侄子心里那个人很好奇:“是哪家姑娘?要不要你两个嫂子出去打听打听?不论家庭背景,只要教养好姑娘品性优良,咱们就上门提亲去。” 刘政耳根有些发热:“嫂子们可能都认识。” 刘庆和更好奇了:“说说,你嫂子们都认识的,肯定是京里高门大户的姑娘,你金榜高中也是配的上的。” 刘政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江太保的小女儿,她外祖就是安山长。这事就有劳堂叔cao心了。” 刘庆和一听是老友安山长的外孙女,仔细想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先让你嫂子去她们家探探口风,不行我就找老安这个匹夫,一定把美娇娘给你娶进来!” 哎呀,终于进入正题了,男主和女主要成亲啦可是小玉萱她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187喜事 刘家的计划是等到淮阴侯大婚那日,让张氏趁着喜庆先讨讨安氏的口风。 春暖花开、草长莺飞,女儿节一过安氏就为江玉菁的婚事cao办起来,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也让京里众人看一看即使江睦桐退了,京里的江家三房依旧风光。 与槐树胡同的喜庆不同,随着江玉菁的婚事渐进,陈府的江玉茜越来越急躁,最后经发展到彻夜难眠起来。 陈耀发觉了妻子的不安,努力安稳道:“若是你不喜欢,咱们不过去凑那热闹就是。我反正在仕途上无心,以后咱们也与他们走不着。” 江玉茜闻言心里更加烦躁,只说到:“你多想了,我最近心里就像火烧似的睡不安稳,跟槐树胡同没关系。” 陈耀半信半疑:“那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是不是过年过的,吃的东西太油腻上了火?” 江玉茜急着将他打发出去,点点头道:“丫鬟们请的我不放心,你亲自去医馆找个好点的大夫来,我只信你。” 陈耀又宽慰她一番,起身出去请大夫。 待他一出门,江玉茜就让春兰和冬梅出去候着,自己一人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那安氏真是好命,原以为父亲从侍郎的位置上退下来,就算江玉菁做了侯夫人,安氏也不过是日薄西山了。 谁料到江世垣这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