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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在京里举足轻重。他们再是族长有些事也免不了看咱们的脸色。跟咱们示好,总比跟庆仁院示好来的容易不是。” 玉萱点点头:“既然这样,我接下堂婶的好意也没有错。” 秦嬷嬷道:“咱家夫人为人一向温和,往日里没少顶着老太太的刀子眼跟老二房家女眷走动,小姐今天做的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对不对?” 玉萱听了深以为然,带着二人进了庆安院。 江睦桐和江世圩晚饭时分留在了江老太太处没回来,玉萱吃过饭无聊,带着秦嬷嬷出门消食,雁书因为要收拾东西并没有跟来。 秋天的夜来的早,各处院子皆掌了灯,秦嬷嬷给玉萱披了个厚厚的披风还尤嫌不足,要再给她套上一层衣服。 玉萱拒绝道:“嬷嬷,我小孩子火气大,穿太多冒出汗反而更容易着凉的。倒是您该多穿些,老胳膊老腿的别让关节冻着。”说着披风都解了下来,嫌太厚了。 秦嬷嬷虽笑着没再给她套衣服,临出门手里还是拿了条稍微薄一点的外套跟了上去。 玉萱无法,只能让她这么跟着。 其实这会院子虽掌了灯,太阳也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余辉照在大宅里洒下一片金色。 玉萱兴致勃勃在园子里来回走,这回没有江贾氏和江世坤的闹剧,她正好沉下心好好看看江家大院的园子。 谁料没走上一圈,就看见一个穿着过时的衣裳,神色慌张的姑娘急匆匆的在园子里乱窜。 静寂的花园那头就是江家祠堂,夜色一下来显得有些恐怖。 这会突然冒出个面生、慌里慌张的姑娘确实有些瘆人。 秦嬷嬷大喊一声:“是谁!” 那姑娘猛听见人声,唬了一跳跑的更快,可惜不认识路反倒一头撞到了秦嬷嬷怀里。 秦嬷嬷拎起来一看,感觉有些面熟想了想却不认识,她厉声问道:“你是谁!慌里慌张在园子里干什么?” 秦嬷嬷此时的样子,特别像看管她们的那些婆子,姑娘心惊胆颤的说道:“mama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秦嬷嬷见她声音可怜,心里软了一下,回头看向玉萱。 玉萱上下打量姑娘一番,见她不像府里丫鬟,衣着样式有些过时,料子很好可惜被洗的旧了。 她心里一动,问:“你可是大伯院子里的江六,还是江七?” 姑娘见被人认出来,只好点头说道:“我是大老爷排行第六的庶女。” 秦嬷嬷一听,心里更加怜惜,手里的劲小了很多,江六趁机挣脱。 可是她也知道凭着自己是逃不出去,干脆往地上一跪,哀求道:“不知道meimei是哪个院子里的,只求meimei发发善心带我出了这个大宅院,我随便去哪里都好。” 江玉萱让染画和雁书将江家大院打听了个底朝天,知道大伯母将大伯父的那些庶女们全关在一个院子里。只算着到了年纪,就收些聘礼嫁出去。 大伯母连名字都没给取,只按着数字顺序胡乱叫着,更不要说这些庶女连族谱都没上了。 如今院子里还关着个江六和江七,江六年纪比江玉菁还大些,只可惜长期营养不良长的太过瘦小,所以玉萱刚才才没有一眼认出来。 此刻见江六突然下跪,玉萱赶忙避过半个身子道:“我是府里的四小姐,算起来我还是你的meimei,哪里受得起你的大礼。jiejie快起来吧。” 江六知道四小姐是二伯的小女儿,二伯母最和善,想来这位四小姐心底也好。 她跪在地上不起来,只苦苦哀求:“求meimei看在同是江家骨血的份上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玉萱问道:“你为什么出逃?咱们家里谁还能伤你不成?” 江六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哭道:“meimei打小锦衣玉食,哪里知道江家庶女的苦楚。嫡母刻薄,我是看着她淹死过两个刚出生的弟弟的,我们这些庶女被关在院子里,到时间就打发出去连个嫁妆也没有。如今也不知道嫡母怎么了,好好的就要把我高价卖给人牙子。若是出去嫁人我还有些盼头,卖给人牙子又有什么好去处,求meimei救命!” 玉萱对这种事闻所未闻,大伯母以前还将人嫁了,如今竟然要直接发卖了? 江六见玉萱出神,以为对方不答应,又开口求道:“meimei若是把我放出去,我告诉你一个事关牌坊的大秘密!” 129直面死亡 江六说要同玉萱讲一个关于牌坊的大秘密。 玉萱目光一冷,问:“什么秘密?” 江六见有戏,道:“只要你把我送出去,我就告诉你!” 玉萱皱眉,龙生龙凤生凤,大伯的庶女看着可怜,可是脑子不笨,还知道讨价还价。 她点头:“好,我带你出去。若是你不告诉我那个秘密,我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到时候我可不只会将你卖给人牙子了!” 江六答应后,玉萱让秦嬷嬷将手里的外套给江六穿上,对秦嬷嬷道:“让她扮作我先去庆安院,再去叫辆马车就说我让你出去买些东西,你带她上马车出大院门吧。记得等她说完秘密再放人!” 秦嬷嬷点头,带着江六就往外走,可惜到底太迟了。 对面一群人灯笼高照的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刚嫁出去没多久的江玉芳。 江玉芳见了园中三人,笑道:“多谢四meimei将这个丫头逮到,我正四处找呢。” 玉萱皱眉:“没想到二jiejie来了。” 江玉芳道:“明天众人皆来给祖母庆贺百寿坊,你个忤逆长辈的人都来了,我又岂能不来。” 她自从嫁进鸿胪寺卿家,夫君又是个少年举人,她自认也是官家夫人了。 以往在二房姐妹面前总有些缩不开身,如今她可是挺直了腰杆跟玉萱说话。 她瞟了一眼江六身上的衣服,笑:“二婶娘和善,四meimei也不乘多让,倒可怜江六穿的单薄。” 玉萱听她说话今日不同往日,也不计较,只道:“二jiejie,她好歹也是咱们得姐妹。你与大伯母说一声,将人嫁了也比卖了强,让人说出去咱们的亲姐妹被卖做奴婢,咱们脸上也没光不是?” 江玉芳冷笑一声:“她一个族谱都没上的丫头,是我哪门子姐妹?庶出的东西,跟她们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