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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叫人找出京里大夫给出的方子去抓药,也没时间去庆仁院凑什么热闹做孝子贤孙了。 看着玉萱喝了安神汤睡去,安氏才松了一口气。 她整了整玉萱的衣服,却摸到了她怀里的锦囊,打开一看是对南珠耳坠。 安氏问左右:“萱姐怎么有这样的南珠耳坠,我不记得她有过这种耳坠?” 秦嬷嬷道:“许是表少爷捎来的,刚才表少爷在屋里等您,小姐陪着说了好一会子话。” 安氏低头想了片刻,将南珠耳坠重新放好,给玉萱压在了枕头旁。 田嬷嬷扶着安氏出来,看着安氏的表情小心翼翼问:“夫人,那耳坠?” 安氏道:“二嫂是透过亲上加亲的意思,我总感觉萱姐还小没答应,再看看吧。萱姐还小,怎么着也要及笄后再说。要是两个孩子彼此都有意那最好,装不知道吧。” 052自私透顶 庆和院里江老太太怒气冲天的坐在堂上。 好好的一个寿辰竟然闹出人命来,平白惹场晦气。 她不耐房的看着地上还抱着玉菲的江钱氏道:“姐已经没了,你准备抱到什么时候?来人,把菲姐抱走!” 江钱氏抱紧了玉菲的尸体,冲着上来的婆子喊:“都别碰她!我的菲姐只是睡着了,你们别惊了她!” 秀兰、秀梅跪在地上哭:“二太太,五小姐没了,您撒手吧,让我们给小姐擦洗擦洗身子换身新衣。” 江钱氏冲着她们喝道:“胡说!胡说!我的菲姐只是睡了!”竟扑上去要打两人。 有婆子趁机上前抢走了玉菲的尸体。 江钱氏扑上去:“菲姐!菲姐!你们这是要挖我的心呐!”手拍着地嚎啕大哭。 江吴氏抹着泪劝道:“二弟妹,这也是想不到的事情,你想开些。” 江钱氏哭了一会,突然“呵呵”大笑起来:“想开些,如果是芳姐没了你想的开吗?” 江吴氏脸色大变,气的直咬牙:“二弟妹是魔障了吗!” 江老太太一拍桌子:“都闭上嘴!” 姜婆子走进来,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禀老太太,客人都送走了。有问起的,我只说二太太院里有丫鬟不小心撞到了伤了手。没人知道内情。” 江老太太点头:“这就好,大过年的又是我过寿,让人知道咱们家夭折了孩子到底晦气。” 江钱氏闻言,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说道:“我的菲姐没了,老太太只觉得晦气吗?那可是您的亲孙女!” 江老太太气:“你什么意思?菲姐没了难道我不心疼?要是你管严自己的丫鬟,又怎么闹出这样的事情?” 江钱氏听了江老太太的话,怔了半响,摊在地上:“老太太果然是个薄情心硬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一年是您” 江老太太脸色大变,立即冲姜婆子道:“给我堵上她的嘴!” 姜婆子吓出一身冷汗,早一步上前堵了江钱氏的嘴。 江老太太闭上眼平稳了半天心绪才缓声道:“我知道菲姐没了你难过,可是想想你还有个哥儿。你们夫妻什么情形你也知道,睦彬将来也不会只有小七一个庶子。你只有将世堂好好养住,才没人能撼动你江家二太太的位置,可不要为了一时的激愤毁了自己儿子!” 话毕,死死盯住了江钱氏,直到对方目光黯淡身体缩了回去,她才暗示姜婆子松了手,对左右道:“你们太太伤心过度,扶她回去好好歇着,这里有我呢,定不会饶了害死菲姐的丫鬟。” 江钱氏眼里又燃起光来,挣扎着扑过去抱住江老太太的腿:“老太太,你可一定要给我女儿做主啊!害死姐儿的丫鬟是那赵氏带来的,赵氏也脱不了干系!老太太做主!” 这话正被进门的江睦彬听个正着,他抬腿朝着江钱氏就是一脚:“你胡掰扯什么?这跟赵氏什么关系!” 被踢到肋骨的江钱氏忍着痛冲他喊:“怎么没关系,是她的丫鬟害死了我的女儿!不是她指使还能是谁?这个毒妇,恐怕是想着害死我们娘仨儿她好扶正!” “你不要胡乱掰扯!”江睦彬怒斥,又冲江老太太拱手道:“母亲,我已经审了那丫鬟,确实只是哄菲姐玩。谁知道出了意外,赵氏也吓得直哭。儿子以为这真是个意外。” 江钱氏一听,哪里肯信,扑上去挠他:“你个宠妾灭妻的混账货,为了个玩意儿竟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顾!” 江睦彬没防备,脸上被挠出五条血口子。 江老太太心疼儿子,没想到江钱氏又发起疯来,气的直拍桌子:“把她带出去关起来!” 又问江睦彬:“没事吧?都杵着当木头呢!快来人给二老爷上药!” 待江钱氏被拽走,江老太太看着上药的儿子道:“活该!跟你老子儿一样被妾室迷得睁不开眼!” 江睦彬疼的嗤牙咧嘴,对着母亲道:“母亲,这跟赵氏真没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疯子,一疯起来就乱攀咬。当初若不是她迁怒三弟妹,我也不会攀不上安阁老在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呆数年。” 江老太太听了脸上阴晴不定,好一会才说:“到底是我的亲孙女没了,那赵氏的丫鬟惹的事,她也不能给我全身而退了。已经没了一条命,大过年的也不好打打杀杀。来人!将那丫鬟先关进柴房,等过了年再让她病死吧。还有那赵氏,灌碗绝子汤下去!” 江睦彬跳起来:“母亲!” 江老太太摆摆手:“不要说话!你必须明白宠妾灭妻大理不容!多少男人可都毁在一个色字上!” 第二天听闻江钱氏伤心过度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安氏携了玉萱去探望。 丫鬟进去禀报,只听江钱氏的声音传出来:“她来干什么?看我热闹?我不见这种抢人丈夫的贱女人,跟赵氏一个德行,看了恶心!” 安氏与玉萱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玉萱大怒,扬声冲着屋里喊:“我们也不打扰二伯母养病了,免得好心喂了狗,惹的咱们更恶心!” 安氏听到江钱氏竟守着下人如此说自己,一点脸面也不给。 她也不似往常一样去计较玉萱的犯上,只脚步踉跄的扶着田嬷嬷回去了。 玉萱不解气还要说什么,雁书从隔壁屋转过来,拉着她出了庆和院。 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