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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城头骂战啊,智斗尤大春啊,还有之前宫宴,怎么怼的贱女渣男没话说啊,宜昌侯府怎么被罚,独宠十数年的尤贵妃为何被禁了足…… 林林总总,每一出都是大戏,每个细节都足以细品,总结就是,这个人厉害啊,那是相当厉害!长得好看吧,还极有本事,特别聪明,人生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爽!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他,不管来人地位多高,势力多大,他从来不带怕的,敢作敢为,还永远能兜得住场子,他的内心,从没有跪着活过! 让茂混迹京城,不是没听说过那些故事,只是总隔着一层,感想不够深刻,可今日他亲眼所见,镇北王堂堂王爷,对顾停有求必应,他不求,镇北王求着他求,女财神多骄傲的人,非她自己愿意,什么贵圈的人,她从来不多瞧一眼,可顾停随便挑个东西,她就如此大手笔……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宠了,谁家会这么宠?亲媳妇亲弟弟也没这么爱的!这只能是顾停自己的本事!他服气有真本事的人,走正道的,成就再高,那是应该,可任性妄为还能成就高,就是本事! 眼前场面刺激,耳边小话不停,让茂内心越来越火热,他要认识这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下了楼,跟上了顾停,看了他一路,看着他各种洒脱不羁,以一个庶子,草民身份,游走贵圈没半点心虚不适,还被人争着结交,所有人引为贵客……这个人聪明,好看,任何时候都有方法应对局面,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同时,还让所有人都喜欢他,这是什么神仙本事? 就,心里特别痒。 他也好想活成这样子! 让茂所有动作,顾停都知道,今日这个局本就是被他设的,所有一切,都照着他最看的演,暮色将至,时候也差不多了,顾停转身,走向回家的路。 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他被人拉入巷口,顶在墙上狠狠亲吻。 月华星辉在头顶绽放,春风温柔在指尖流转,幽幽暗香袭来,像是悄悄害羞的杏花,又像某种不知名的野花。 顾停突然反客为主,跳到了霍琰身上,捧着霍琰的脸,居高临下的吻他:“我是不是你的小宝贝?嗯?” 霍琰呼吸陡然急促,狠狠摁着他:“你是我的命……” 让茂躲在远处,一丝不落的全看到了。 堂,堂堂镇北王,镇北军领袖,国之柱石,战场无处次厮杀凝成的灵魂,周身气场似乎都搅着罡气,顾停竟然不怕!不但不怕,他还敢居高临下,骑在镇北王身上撒野……镇北王还那般纵容! 外头的流言他不是没听到过,每一句都在说顾停是镇北王的心尖宠,镇北王多疼他多宠他,差点把他形容成了一个金丝雀,可没有一句,说他们私底下相处是这样的!顾停不但在别处人前硬气洒脱,在镇北王这里亦如是! 这哪是什么雌伏人下的金丝雀,这是个妖精吧…… 顾停玩的从来不是‘我乖我懂事我听话你要疼我’的小情儿争宠戏,他要征服,要开疆拓土,要让自己散发致命魅力,所有到他面前的人,通通跪下! 让茂后背紧紧靠在凉凉的墙上,才能压下内心的一份火热。右手紧紧按在胸前,他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紧迫,他必须要认识这个人! 他也想这样子,不管做什么,怎么做,成功与否,他都不想跪着把活儿干了,还一脸强笑谦言都是在下荣幸,他想自己在困境中也能随时翻身,任何时候都不丢脸,所有人都佩服他,而不是指指点点叹可惜,他想活得洒脱随性…… 正想着,那边镇北王好像要走,他眼睛更亮。 一吻毕,霍琰抵着顾停额头:“有点事要处理,同我一起,嗯?” 顾停笑着推开了他:“不要,你那些事一点都不好玩,我回家了。” 说走就走,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空留镇北王深情双眸,在夜色中显得那么孤独,就像被主人抛弃的狼狗。 霍琰扬声:“忙完我就去找你!” 顾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懒洋洋把头伸过头顶,随便晃了晃,全当道别了,一路头都没回。 让茂看的心脏都要停了,好帅!好有范! 漫漫长街,独影一人,还等什么,这是机会啊! 让茂整了整衣领,迅速往前走近:“前方可是顾公子?” 顾停有性格,却并不傲慢,听到有人唤,回了头,发现是陌生人,眉尾微扬:“阁下是——” 让茂拳拱的十分有力度:“在上让茂!公子大名如雷贯耳,茂早想结交,奈何苦无机会,今日有缘得见,茂心中甚喜,想请顾公子品盏热茶,不知公子可愿赏脸? ” 顾停转身就走:“不渴。” 让茂:…… 他就知道,真正厉害的人一定有脾气,不好请! 深吸一口气,他再接再厉:“百味居昨日添了一道新菜,叫雪花鸡淖,其形如云朵,又似积雪堆叠,食鸡不见鸡,最是嫩滑咸鲜,不知公子——” 顾停继续朝着袖子往前走:“不饿。” 让茂闭上眼睛:“公子再听我一句!我有一坛五十年的女儿红,愿献与公子!” 他现在最值钱的就是这个,再多的没有了,一定要有用一定要有用一定要有用啊! 顾停脚尖微住:“女儿红?五十年?” 让茂大喜,头点的似小鸡啄米:“我祖父有一位老友,女儿出生时就埋下了这女儿红,奈何红颜薄命,那女孩夭折了,直到等到孙女出嫁,这些女儿红才挖了出来,我悄悄的……顺了一坛。” “那酒老爷子家办喜事时我尝过,可谓余香绕梁三日不绝,人间罕见!”感觉到对方神色松动,让茂又言,“顾公子如此犹豫,可是不敢喝我的酒!” 顾停终于正眼看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有什么事求我?” 让茂:…… 这就知道了? 顾停手抄在袖子里,似笑非笑:“多新鲜,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我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请我喝酒,我又凭什么应——” “那公子可——” “停,”顾停抬了手,“别说什么敢不敢的,激将法我不吃,酒是好酒,你敢请,我当然敢喝,只是这事么,办不办的,看我心情。” 让茂当即大喜,侧